最后再說說表叔口中的惡作劇,我覺得也不可能,畢竟記者來了這事兒不算小,沒人會膽子那么大開這種玩笑,所以我想來想去,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不能是人干的,也不是動物干的,當(dāng)然,更不可能是鬼神,那是……
想著,我腦子里猛地一閃,看著表叔:“表叔,小濤有個四姨姥你知道嗎!
“小濤的四姨姥?”表叔喝了一口酒看向我:“村里小濤好幾個叫四姨姥的呢,你說的是哪個啊!
我撓撓頭,:“就是昨晚還在小濤家吃飯的那個,有個老太太,我沒看清楚臉,但是小濤叫她四姨姥!
這個四姨姥絕對有問題,她身上居然有一種死人身上才有的‘尸氣’,這種‘尸氣’,不是像我奶奶那個時候快要死了的感覺,而是她已經(jīng)是死人了,還死了很久了,所以我聞得就特別的清楚,應(yīng)該怎么形容呢,有點(diǎn)像天賜他親媽那樣的情況,如果天賜他親媽那時候醒過來了,身上應(yīng)該就是散發(fā)這種味道,但是不對啊,小濤還說他這個四姨姥活的好好的,還吃飯呢,這點(diǎn),我怎么都想不通!
表叔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小濤能叫四姨姥的,那肯定都是老太太了啊,他輩分沒那么小,沒有年輕的四姨姥!
我這腦子因?yàn)榫谱砗筮z癥反應(yīng)也不行,看著表叔就急的抓心撓肝的在那形容:“那我這么說吧,小濤有沒有去世的四姨姥啊!
“有啊,關(guān)鍵你說的是哪個啊,這村里他叫四姨姥的有四五個呢。”
哎呦這給我愁得:“那表叔你把小濤叫來,問問他就知道我說的是哪個啦!”
表叔看著我卻忽然笑了:“這咋的了,咋還跟四姨姥彪上了呢,小濤的四姨姥咋得你了!
我的表情卻很嚴(yán)肅:“表叔,這個四姨姥真的有問題,我覺得要是像你說的丟雞這個事兒,絕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要找到這個四……”
“嬌龍!你在這里。!”
身后忽然插進(jìn)來了一嗓子,嗓門大的我感覺這些來祝賀的親友都能聽見,回過頭,我有些無奈的看著身后的小可:“你喊那么大的動靜干什么啊。”
小可笑著直接擠到到我和表叔中間的位置上坐下,轉(zhuǎn)過臉再擠眉弄眼的看著我:“哎,聽說你昨晚喝多了是不是?”
我白了他一眼:“聽誰說的啊,消息還挺靈通的呢!
宗寶聞聲也看向小可:“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昨晚怎么沒看見你。”
小可笑了兩聲:“我回來那陣兒你們都喝多了,本來是讓我當(dāng)伴郎的,可我這腿不行,今早上陪著他去接新娘又抻了一下,所以這就來晚了,來,表叔,快,我來陪你喝兩杯,我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想跟你喝點(diǎn)呢!
“哎,好,我還合計你哪去了呢,腿沒事兒吧,咋還能抻到呢!
小可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別提這個了,來,咱爺倆喝酒!
這話題給我岔的,我干著急也沒辦法,既然老仙兒給悟說我來這里會遇上什么,如今看來應(yīng)該就是跟這事兒有關(guān),但這是小濤結(jié)婚,我也不好一直揪著四姨姥不放,總覺得好像是有些晦氣的意味。
剛拿著筷子夾口菜放進(jìn)嘴里,肩頭忽然搭上了一只手,緊接著,是一記渾厚的男聲響起:“嬌龍?”
我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過臉,嘴里還在吃著東西,看著身后五大三粗的漢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