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尚有余溫的西服居然讓我感到痛徹心扉的涼,很冷,看著來人,嘴唇發(fā)顫,吐出的詞也含糊不清:“怎么辦,卓景看見了……怎么辦……”
程白澤的眼神冷冽:“這個時候你還管他做什么!跟我走!”
說完,他直接攔腰抱起我,伴隨著現(xiàn)場的驚呼聲大步向候場口走去,身后傳來現(xiàn)場導演的聲音:“停止錄制半小時!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一陣嘩然聲起,我嘴角有些扭曲的牽了牽,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除了他們兩個,任何人都不可以離開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
卓景的聲音,我心里一緊,伸手把住后臺口拐角,“先不要走!”
轉(zhuǎn)過臉,我直接看向還站在觀眾入口處的卓景,他要說什么。
“你是誰啊,現(xiàn)在節(jié)目中斷了,我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币恍┯^眾不滿的發(fā)出抗議聲。
許琳琳也張口道:“為什么不要我走啊,我得問問她這是怎么回事!“
“我說別動就別動!白烤袄渲劭粗曇舨淮,但氣場如礴:“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動一下試試,我保證你從今以后,不會再在電視上出現(xiàn)!
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隨著舞臺直接蔓延到后臺口正在偷看的我身上,許琳琳也許是被喝住了,站在原地,嘴里嘟噥著我聽不清楚的話,許美金也沒動,但是回過頭,眼睛紅彤彤的看著我,似乎有很多話要跟我說。
是啊,她應該是跟我說些什么的,但是我這一刻,卻不想聽,也沒有心情去問,或者說,發(fā)生了現(xiàn)在這種事情,我臉都是擺設(shè)了,還要心何用啊。
我看見節(jié)目導演也走到卓景面前的,由于他臉上還戴著擴音器,所以說的話我聽的也是一清二楚:“節(jié)目現(xiàn)在中斷,如果你是哪位參賽選手的助陣親友團,請你先去候場等候,等我們處理完這件事會重新開始錄制。”
卓景的臉涼的天寒地凍:“任何一個人現(xiàn)在都不可以離開這里,我要先檢查手機里是否有拍攝出來的照片,如果有一張現(xiàn)場的圖像外流,那我就要追究你們電視臺的責任!
總導演看著他皺了皺眉:“你沒有權(quán)利要求我們配合你你知道嗎,這件事怎么處理,是我們電視臺內(nèi)部的事情,外人無權(quán)過問!
卓景面色如霜,唇齒輕啟:“那我想我以卓允誠的名義給你們臺長去個電話,這件事,你不敢不配合吧!
“卓總?”總導演隨即一臉驚訝:“你是卓總的……”說著,他拿下自己臉上的麥,隨即跟卓景小聲的交談起來。
“你還要繼續(xù)聽嗎!背贪诐傻穆曇舻脑谖叶皂懫穑骸澳銘摳袆,他還在給你斷后!
我閉上眼,淚水涌出,心尖兒微微的顫抖。
我感動?
不,我知道,他能如此冷靜的處理這件事情,只能說明一點,我們玩完了……
程白澤抱著我,隨便打開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休息室,:“這里沒人,你先把門鎖上等一會兒,我去給你取衣服!
我沒有應聲,腦子里密密麻麻都是纏在一起的線,卓景就此是不是就這么跟我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了?
“馬嬌龍!”
程白澤忽然厲喝了我一聲:“多大點事!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多大點事?”
我顫巍巍的重復著程白澤的話,抬起臉看他:“都被人看到了……所有人都看到了……都看到我是……”
“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