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場景肯定是沒辦法形容了,這尸體一起來的時候著實的嚇人一跳。
當時還有不少人在那里看著,大家就瘋了一樣的向外面跑,而這尸體起來之后就開始找人。
就在那一群人當中,他就朝著自己的兒子沖過去,直接到了那里,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兒子。
這時那黃老爺子的尸體已經(jīng)是七竅流血,讓人頭皮發(fā)麻,更慘的是他的兒子當場就被他掐的差不多了。
后來大家好不容易找了一些竹竿,終于把他的二兒子給推開,而這尸體就維持著站立的模樣。
等到大家找繩索把尸體捆上的時候,在尸體上才伸著手臂,根本就不可能讓尸體軟下來。
但是父親有辦法,不知從哪里搞了一炷香,在這尸體的面前拜了拜香點完的時候,尸體的雙手就垂了下來。
說實在的,當時那情況我記憶猶深。那可是無窮的恐怖和詭異,我甚至很難說得清楚,回想到這一切的時候,依舊只是覺得頭皮發(fā)麻,完完全全的不對勁。
當時的尸體死而復(fù)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如果是平常時候,眾人肯定是覺得這是以訛傳訛當不得真,但是在那種情況之下大家都明白,真有這么一回事。
后來大家便查明了,其實正是這個二兒子使了一些手段,當時那老爺子身子骨還算硬了,但是這二兒子在外面欠了賭債就起了歪心思,竟然給他老子下了老鼠藥。
在下藥之前,他可是給老爺子買了不少的保險,這樣一來是人財兩空,這二兒子也是背著死尸直接掐死。
回想起來我都覺得那是有些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但是按照今天的事情又完全不同。
眼前這女子肯定是起尸了。
可是這尸體要起來一定要有一些特殊的觀點,比如說這女人的確是死的很慘,怨氣極深,但即便如此還需要地理環(huán)境的配合。
僵尸便是一種地脈沖突的產(chǎn)物。
地下有地脈之氣。
這種氣可以說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如果想要一些東西生長的茂盛,必然要讓這種氣流互相影響。
風(fēng)水很好的地方,這種氣流自然要蘊含的更好一些。
如果尸體不是埋在了這種地脈之氣非常恐怖,擁有極大沖突的地方,就可能讓這尸體再重新站起來。
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乏有一些充滿邪念的家伙,專門把一些尸體放在那樣的地方,為的就是煉制尸體僵尸成為自己的奴仆戰(zhàn)士。
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但是我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雖然這里是光禿的山窮高處,但也不至于會養(yǎng)出僵尸來。
這里的風(fēng)水不然不好,但卻是十足的化尸之地。
這女人才死去了沒有多少天,尸體就已經(jīng)爛得不成樣子了,而且接下來他必然會為這下面的一切完全吸收,所以根本不至于有僵尸這種古怪的東西。
那家伙在掙扎著認識誰背上多了一個瘋狂女人的尸體,也會嚇得夠嗆,這家伙沒嚇得尿褲子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看他掙扎的模樣的確是又痛苦又絕望,還夾雜著一些說不清的東西。
這人在不斷的吼叫著,他被吸收掉了不少的養(yǎng)分,最后就倒在那里,這就是被吸掉了精氣神。
這也是僵尸最能害人的地方,吸掉精氣神之后,這人必然就陷入極度的虛弱當中,而我站在旁邊不知所措。
那個女人緩緩的站起來,但是身體極不協(xié)調(diào),像我這里走著的時候也是搖搖晃晃的,這模樣非常的古怪。
這也很正常,現(xiàn)在的女人就是變得如此恐怖,他的那張臉幾乎都被腐蝕的差不多了。
就算是這樣,這女人也不打算停下腳步,腦袋耷拉著晃著向前走,眼珠子是渾濁不堪的,身上很多地方都腐蝕嚴重。
我都要吐出來了,這家伙到了附近一直在那里緩緩的走著,我能看到他的嘴在微微的顫動。
還是還給我三個字,這女人的執(zhí)念真是太深了。
但現(xiàn)在我又有一種奇怪的想法,這很不對勁,看到這女人到他近前的時候,我為之一愣,然后便聽到了清脆的鈴鐺聲響。
這東西正是攝魂靈,是馮老道先前就已經(jīng)用過的。
這鈴鐺專門用來震懾冤魂,甚至對冤魂有一種獨到的厲害的吸收效果。
可以把那些冤魂惡鬼戰(zhàn)士的封印在名單當中,雖然時間不會太長,但效果還是非常驚人恐怖,十足的。
這時我都已經(jīng)看到了眼前的女人,突然就愣住了,沒有太多的動作,就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這女子又不是活人,只是一具僵尸聽到鈴鐺不再動彈理所應(yīng)當,而那個趙半仙卻從旁邊走著過來,他平常都是一副潮人,打扮牛仔褲,蛤蟆鏡,都是標配。
不過這半夜時分還帶著這蛤蟆鏡,簡直就和瘋子差不多,他又不是馮老道那種瞎子。
此時對方緩緩走上來,然后把一張符咒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上,又和我看到的那些電視電影里面的橋段一樣,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降服僵尸。
雖然我覺得這一切有些太奇怪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還真就是如此。
這個僵尸現(xiàn)在也就不在動態(tài),就好像已經(jīng)能夠感知到這一切沒有反抗,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旁邊的馮老道還在搖著鈴鐺,看到對方不再動彈之后,他也就沒有繼續(xù)搖動鈴鐺停了下來。
“真厲害,你總算是找到了這些東西了,說實話要找到這女人談何容易,如果不是你來做這件事情的話,我估計咱們現(xiàn)在就只能在家等著了。”
馮老道一臉感慨的說道,我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他,雖然他看不到我的目光,但我相信他應(yīng)該有著稍微的一點感覺。
“馮師傅,我現(xiàn)在越想越不對勁,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覺身體勞累,然后呢,腳上也沾滿了這么多的泥土!
“先不算,你們過來我就已經(jīng)想到了一件事,你告訴我這是個法術(shù),只是在陰陽齋里面,然后你是不是把我騙到了這里?”
“有點不太對得起,但是沒辦法。如果不通過這種方式,你又怎么可能來到這里呢?說實話難道你以為我老倒是不累嗎?我整整陪著你一起走了有兩個小時,雖然你是走的,我們是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