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他們開車,把我放在了易乾坤幾百米外的公交站點,就按照我的要求離開了。
我?guī)е柙频镍喩嗝,把奴柘按照慣例塞進口袋,低聲道:“奴大爺,今天這一戰(zhàn),可就看咱們兩個的了!
奴柘道:“放心,沒有那金先生,咱們兩個不就等于殺一個有錢的豬嘛。咋?那錢還能替他擋刀不成?”
“不錯,這話我愛聽,提氣。”我走到一旁的便利店,買了一盒煙,站在門口順勢觀察著易乾坤會所。
易乾坤臨街而立,外觀看,應(yīng)該有四層樓,左側(cè)是一個三層的副樓,黑著燈,應(yīng)該是日常的行政辦公區(qū),晚上沒有什么人。右側(cè)則是三層的餐飲,一樓臨街是咖啡座,二樓三樓則是日料店。這三個樓連在一起,外觀裝修風(fēng)格趨近,應(yīng)該都是易家的產(chǎn)業(yè)。
我吐了一口煙圈,故意喃喃道:“姑蘇有錢人真多啊,看這會所裝修的,比我們的鎮(zhèn)政府都豪華,也不知道里面的姑娘啥模樣!
便利店老板哼笑一聲道:“兄弟你還真有眼力,這會所的主人,那可真是的的確確的有錢人,易家,知道嗎?看你像是外來的,恐怕也不太清楚,這么說吧,易家要是去你們那投資,你們的鎮(zhèn)長都撈不著接待。你還想進去看看妹子?想想算了吧,人家是會員制。你有錢都進不去!
我咂舌道:“唉,有錢人的快樂我是體會不到了。大半夜下班,也只能吃一口料理去了。”
“嘖嘖,我看你還是有錢沒處花。那料理店,只有一個特點,就是貴,告訴你,那也是易家的產(chǎn)業(yè),服務(wù)的對象壓根就不包括你這抽十幾塊錢的兄弟!钡昀习逡恍Φ。
“瞧不起我?”我哼聲道:“今天我還就吃定了。十塊的煙我也不抽了,再來一包華子!
店老板笑了笑,我聽見他用當(dāng)?shù)氐耐猎掄止玖艘痪洌骸案F屌絲,煞筆!”
我心道,既然是一家的產(chǎn)業(yè),或許從那日料店的三樓就能進入會所了。
于是我裝上煙,插著兜,進了咖啡廳。
咖啡廳旁有電梯,一進電梯,就有服務(wù)員問道:“先生幾位?”
尼瑪,我還想著借上廁所混進去算了,誰知道電梯里就得點餐。
“一位!”
“套餐還是有自己喜歡的廚師?”
我去,在這吃飯,還有專屬廚師啊。
“啊……算了,套餐吧。”
服務(wù)員拿著對講機,朝著里面直接道:“一號套餐,先生一位。好了,三千八百八……您的會員卡號是?”
我尼瑪!
這就三千八百八?還得會員卡號……
我只能硬著頭皮裝道:“會員卡忘記了,直接刷手機成嗎?”
服務(wù)員頓時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就好像不是會員跑這吃飯是什么掉價的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服務(wù)員總覺得餐館是他的,賣車的覺得4S店是他的,賣火車票的更是以為火車都是他的。
“也是可以的,不過,折扣就沒了,原價是四千二百八!
我心里暗罵著,只能把手機遞了過去。
刷完錢,也到了二樓。
服務(wù)員領(lǐng)著我到了餐位,幾片破壽司,幾片破魚肉已經(jīng)放好了。
就這破玩意,還他媽四千塊?
我直接朝那服務(wù)員問道:“廁所在哪?”
服務(wù)員默然道:“不好意思,我們這的衛(wèi)生間也是會員制的……”
我點點頭,直接就要解褲子。
這小娘們頓時大驚失色,忙問道:“你要干嘛?”
“廢話,廁所進不去,我就只能在這尿啊!蔽掖舐暤溃骸耙粫得來個大的呢,你要不要看呢?”
見我面露兇光,這服務(wù)員終于慫了,嘴角抽了抽,指了指角落道:“在那邊……”
踏馬的,就是慣得。
我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順道著把整個樓道都轉(zhuǎn)了一圈。和我想的不太一樣,這餐飲區(qū)和對面是完全分離的,根本沒有通道。看來,只能爬過去了。
上了三樓,布局也一樣。
我走到廁所,正朝窗外看著,突然身后有人低聲道:“喂,你干什么?”
我轉(zhuǎn)過頭,看見一個小個子,微瘦,羅圈腿,小胡子,牙口參差不齊,帶著眼鏡,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
“我問你,你在做什么,三樓的衛(wèi)生間,是我們主任、課長以上管理者才能用地……”
我糙,聽他這蹩腳的漢語,原來還是個本子。
“吃了你們的魚,拉稀,憋不住了,就想在這拉,不成嗎?”
“你這個人,粗魯,好沒禮貌。再說,我們的生魚片,是世界上最好的生魚片。怎么可能拉肚子?可能是你自己腸胃的問題吧,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
“粗魯?呵呵,一個知小禮而無大義的東西,還好意思說我沒禮貌?你的腦子是吃特殊海鮮吃壞了吧!”我低聲道:“老子只要愿意,拉你臉上你也得認。”
“你……”
這老小子還想換語言罵我,我正缺開胃菜呢,一拳正中鼻梁,兩拳打在后脊,直接將其放倒。
拖進一個蹲坑間,嘴巴塞上衛(wèi)生紙,手腳用他自己的領(lǐng)帶細帶捆好,固定在馬桶上,內(nèi)部反鎖,我在跳了出來。
呀呀呸的,算你倒霉。
推開窗戶,朝外看了看。
會所和飯店的后面,是一個高端小區(qū),房子都不高,光線也不怎么明亮,應(yīng)該看不見我。
“奴柘,咱可出發(fā)了!”
我怕爬上窗戶,走到最邊緣,對面會所最近的窗戶,離我也得有三四米遠。中間沒有任何承接點,只有手指肚寬窄的接縫。
硬爬是沒機會了,看來只能玩把大的了。
我深吸一口氣,貼著墻面,奮力朝前一跳,距離超過兩米之后,直接打出兩道妖藤。
啪!
身體撞在了墻壁上,撞得我吭哧一聲。不過很幸運,僅僅一下,妖藤就成功掛在了窗臺上。
我靠著妖藤的牽引力,輕而易舉來到了這扇窗戶外。
順著窗戶朝里看了看,有點光線,好像也是衛(wèi)生間。
管不了那么多了,抓住機會,用妖藤吸住玻璃,輕輕一推,嘎嘣一聲,玻璃裂開卻沒睡。這正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輕輕卸下玻璃,山神跳了進去,剛站穩(wěn),就聽見有個拉門里面?zhèn)鱽砹藝W啦啦的液體聲。
“菲菲,是你嗎?壞了,我來事了……今天的夜場錢泡湯了,你帶小翅膀了嗎?”
我靠?女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