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恭喜你,這就成了梁縣長的得力干將了,哈哈。我就說,你是最棒的!
呂艷萍趴在陳正平的懷里,一邊練掛擋,一邊說道。
陳正平給她擦了擦汗水,道:“你會看到表面了,實際上你以為這是好事兒?這是把我牢牢綁在了她的戰(zhàn)船上呀。不過,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這也是我能盡快崛起的好機會!
“艷萍,最近這段時間,你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我們縣委縣政府的氣氛很詭異,主要原因就是沈書記跟老宋聯(lián)合起來,準備難為縣長,眼瞅著,這半個月的時間過了快一半了,沈書記那邊早就在摩拳擦掌,準備動手了。”
“宋長橋這個老王八,怎么什么都跟著摻和?他就不怕哪天一不小心腦梗,來個口眼歪斜,全身不遂?”
陳正平笑了笑,歪頭在她頭上親了下。
“我是堅決站在縣長這邊的!
“你這幾天一直在趙強和宋長橋兩邊竄,到底打什么主意?先不說趙強,宋長橋能給你好臉色?我跟你說,你可小心點,可千萬別翻車,那個老東西陰著呢!
“我在自救,無論是給趙強畫大餅,還是跟宋長橋談利益,其實都是為了讓梁縣長能夠站穩(wěn)腳跟,眼下,她剛到,人生地不熟,我們必須想辦法幫她立住,這樣,我們以后才有好日子過!
陳正平被呂艷萍弄得有些不淡定,把手伸進了被子里,呂艷萍抬頭看了他一眼,主動送上香吻。
“我知道,我們倆算是把宋長橋徹底得罪了,或者說,已經(jīng)成了仇人。如果沒有人替咱們撐腰,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給坑死!
呂艷萍也不是傻子,而且足夠清醒,對現(xiàn)狀的分析很到位。
只是她真的不明白,陳正平和宋長橋之間還有什么共同利益。
前天,鬼六終于被抓住了,這讓所有人,包括宋長橋在內(nèi)都松了口氣。
這就是陳正平跟宋長橋合作的基礎(chǔ)。
那天晚上吃飯,宋長橋氣急敗壞,口口聲聲說陳正平誣陷。
但陳正平把證據(jù)拿出來后,他不說話了。
把鬼六送進去,可以保證到鬼六為止。
宋長橋不信,但由不得他不信。
最終,在某“熱心市民”的幫助下,鄭杰秦娜他們抓到了藏在一個農(nóng)民菜窖里的鬼六。
鬼六似乎很平靜,甚至沒想著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根據(jù)鄭杰反饋的消息,鬼六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不過,鬼六并不會受到多么嚴重的懲罰,最多也就是幾年的事兒。
或許,鬼六連綁架罪都算不上,或許最多就是非法拘禁罪。
如果運作得好,搞個尋釁滋事罪也不一定。
但,無論怎樣,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鬼六不會對陳正平的生命安全造成影響。
這次合作還比較成功,因此,這就給了陳正平繼續(xù)與對方合作的基礎(chǔ)。
沈書旺確實準備跟宋長橋聯(lián)手對付梁紅英,但這家伙還想跟趙強玩同樣的把戲。
換作別人,可能會把自己能用得上的人都叫到一起,然后施展陰謀,設(shè)下圈套。
但是沈書旺知道梁紅英的真正背景,他不敢這樣大張旗鼓。
另外,就是他能給出的利益只有一個,那就是縣長寶座。
其實,這個位子最后能不能落在安康縣都兩說。
為了以后沒有麻煩,他就只能這樣做,可這樣一來,就給了陳正平機會。
你有你的過墻梯,我有我的反間計,最后就看誰厲害了。
只要能夠讓宋長橋覺得他能夠保證其利益,這合作不就成了嗎?
但是,陳正平到底不想跟宋長橋沆瀣一氣,這只是臨時措施,用不了多久,等他一切布局完成,宋長橋自然會受到公平公正的對待。
陳正平從不認同正義只會遲到,不會不來這句話。
正義,只有當時的正義才叫正義,讓那些犯罪分子和壞蛋逍遙法外一分鐘,就是善良的人、好人和受害者備受侮辱、經(jīng)受痛苦的一分鐘。
所以,正義雖遲必到絕對是扯淡,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的搞掉宋長橋。
再有三天就進入七月份了,他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三周之內(nèi)解決戰(zhàn)斗。
呂艷萍駕駛技術(shù)不錯,尤其是摘擋換擋,那叫一個順暢,很快,車子就發(fā)動起來,提上了速度。
第二天,他很晚才起床。
呂艷萍不在,跟張玉紅一起去陪梁紅英逛街吃飯去了。
陳正平收拾停當,直接去了人民醫(yī)院。
于月已經(jīng)出院上班,但是,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和笑容,每天都冷著一張臉,似乎給自己裹上了一個厚厚的外殼。
認真工作的于月,是那樣的迷人,哪怕臉上沒什么笑容,依然風姿綽約。
合體的白大褂,在她身上愣是穿出了魅惑的效果。
一直等于月忙完,陳正平才湊了過去。
“月,中午了,你想…”
于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愣是讓他把后半句憋了回去。
“叫我姐姐!
陳正平敏銳的從于月眼中看到了一縷光芒,那是一種叫喜悅的東西。
“哎喲,小陳來了?你姐可一直盼著你呢,每天至少要向樓道口看五十遍。”
說話的這位叫陳芳,是于月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
陳芳長得一般,但是有個地方是真大,大到任何人都不得不在上面停留視線的程度。
陳正平也免不了,在上面狠狠盯了一眼,才笑著跟陳芳打招呼。
“別聽她瞎說,你不上班,老往我這里跑干什么?我早就跟你說了,不想見到你。”
“姐,我沒地吃飯了,你忍心看我挨餓?”
陳正平知道于月心中的矛盾,所以干脆把自己定位在一個“弟弟”的角色上。
至于這個弟弟到底會跟姐姐做什么,那個就不能多說了。
“餓死你活該,這么大人了,怎么不能對付一口飯吃?”
“月月,你呀,別自欺欺人了,你這個小…額,大弟弟真要餓死了,你不心疼?”
“你滾,胡說什么?”于月臉紅了,偷偷瞄了陳正平一眼。
陳芳也不生氣,咯咯笑著轉(zhuǎn)身離去,臨走之前,還向陳正平丟了個眼神。
陳正平微微點頭,第一次感覺兩人還挺有默契。
“走,回宿舍,我給你做飯吃!
“姐,你下面給我吃嗎?”
于月白了陳正平一眼,“那哪能管飽?我這里還有大白饅頭,嗯,算了,給你做米飯吃吧,抗餓!
陳正平嘆了口氣,我的寶貝姐姐喲,你這話說的,讓我蠢蠢欲動你知道嗎?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乖乖跟在于月身后,向她宿舍走去。
于月出院后,除了一次性把自己的衣物之類搬走,于月再也沒回過那個所謂的家。
院方干脆分了個單人宿舍給她,十多個平方,沒有獨立廚衛(wèi),但起碼不至于露宿街頭。
屋子呈長方形,于月在中間拉了一個簾子,把睡床藏在了后面。
除了兩個簡易衣柜,一張能有六七十公分的桌子,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就這樣,也把屋子擠得滿滿當當。
在屋角,放了個電子灶頭和一個電飯鍋,這就是于月的廚房了。
看到這里,陳正平鼻子一酸,眼睛頓時紅了。
“你,你怎么了?”
“姐,你受委屈了!标愓缴焓肿プ∮谠碌母觳玻钋榈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