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道別啊,一會兒就要動身回道門!
“回道門?”姜瑞稍顯疑惑。“你走了,武城地探怎么辦?”
“肯定有別人來啊!毙趺摽诙龅!拔液托v師兄,這次立了大功,上頭破例賞賜了我們一門……
唔……”
只見玄乎話還沒說完,就被木木死死把嘴給捂住。
“那……那個,既然萬劫道長不太方便,我?guī)熜值芫筒欢啻驍_了。
我們先溜了哈~”
如此一幕,特別是看著玄乎那天真呆傻模樣,姜瑞不由得笑著擺了擺手。
“好說,有緣再見!
“萬劫道長,玄縱告辭!”
木木拱手回笑后,拉著滿臉不解的玄乎快速離開了茶館。
“師兄,你剛為什么不讓我說話。俊
面對玄乎的呆傻,玄縱無語的拍了下額頭。
“大哥,你是搜靈者,不是記者!
用不著什么話都往外說,道門保密條令你不知道嘛?”
“噢,天吶,我差點泄密了!”直到此刻,玄乎才反應(yīng)過來。
隨即,他有些手足無措的小心道!皫熜郑瑢Σ黄,我……”
“我什么我?”木木一臉斥責(zé)的看著他。“要是被道門知道你嘴巴大,這輩子你都別想升地探!”
“師兄,別……”
“好了,你用不著緊張!蔽吹刃踅忉,木木抬手打斷他,并收起了臉上斥責(zé)。
“玄乎師弟,眾多師弟中,我最看重的就是你。
否則怎么會大老遠(yuǎn)的,從信城跑過來幫你?”
“謝謝師兄!”
“誒,說謝就見外了!蹦灸具呎f邊關(guān)切的把著玄乎。
“師弟,我覺得昨晚那份報告,寫得還是不夠準(zhǔn)確,要不你再拿出來改改?”
“。渴菃?”玄乎疑惑的嘟了嘟嘴!爱(dāng)時不是師兄親自寫的嘛,我覺得挺準(zhǔn)確的呀。”
聽到這話,木木立刻把手從玄乎身上挪開,并迅速將臉拉下。
見狀,玄乎就是再傻,也能看出木木心頭不爽。
“師……師兄,你別生氣,我把牌子給你便是!
“這就對了嘛。”木木立刻變臉,嘴角勾出笑容。“師弟,你放心吧,跟著師兄不會讓你吃虧的。”
話音未落,一本早準(zhǔn)備記事簿被木木拿出。
“師弟,昨晚那份時間太急。
很多地方都不準(zhǔn)確,你現(xiàn)在照我上面寫的改就行。”
“噢~”玄乎點了點頭接過記事簿。
可當(dāng)他翻開本子,看清上面內(nèi)容時,當(dāng)場徹底傻眼了,
“不是……師兄,這太夸張了吧?
我倆救了十七個市民?然后碰巧遇見萬劫道長。
找他問了些邪道信息后,我倆殺到了邪道老巢。
血拼一夜,干掉了邪道?”
“夸什么張?”木木直接白了玄乎一眼!澳愕降紫氩幌脒M(jìn)步?連報告材料都不會寫,還想混搜靈者?”
鄙夷間,木木又多提了一句。
“邪道怎么死的根本不重要!
他只要死了就行,道門不會關(guān)心他怎么死的。
明白了沒?”
“不太明白!毙趺H坏膿u了搖頭,不過嘴里說的卻是。
“但我知道聽師兄的準(zhǔn)沒錯,我要進(jìn)步!”
如此場景,看來道門又少了個天真爛漫少年……
堅定一聲,玄乎立即提筆疾書。
寫著寫著,他嘴角竟不自覺的咧起?礃幼,估計是把自己給代入到了書中。
緊接著,耳邊又響起了木木話聲。
“師弟,你別有心理壓力,師兄已經(jīng)很收斂了。你知不知道,武城上一個地探,都怎么寫報告的?
那煤球說他一人單挑十二地魔,大戰(zhàn)三天三夜盡數(shù)斬殺魔道。
然后連飯還沒來得及吃,又殺了四只銅甲僵……
和他比起來,咱們這兩下算個屁。
與此同時。
剛拉下夜幕的某城邊緣,一輛極不顯眼的小車正開向城市。
“阿嚏~
媽的,誰他媽背后說我壞話?”
車輛疾馳而過。
昏暗路燈下,勉強(qiáng)能看清路邊地名指示牌。
秦島城!
鏡頭隨著尾燈緊跟著這輛小車,里面開始傳來些許對話聲。
“這么多城市,咱們?yōu)楹我x這里?”
往車內(nèi)看去。
里面不是別人,正是陸長尋和十安。
陸長尋把著方向盤開口道!凹热灰獰狒[,還有什么地方比得上這里?”
“噢?”十安疑惑的皺了皺眉!按嗽捄我猓俊
陸長尋微微一笑。
“天下第一關(guān)!
如今修道界最熱鬧的地方,莫過于此。
東北出馬想過關(guān),烏山弟子與莫窟派天才弟子手關(guān)。
難道不熱鬧嗎?”
反問一聲,陸長尋繼續(xù)道!把巯掳舜蟮篱T的心思不僅在我們身上,他們同樣盯著這里。
關(guān)內(nèi)八大道門,早已因資源分配心生隔閡。
如今東北出馬也想來,十安兄,你覺得八大道門會同意么?”
十安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幫出馬的,原本指望出馬弟子奪得少袍天師,好名正言順過關(guān)守護(hù)兇妖鎮(zhèn)壓地。
如今沒爭過,不肯死心,想強(qiáng)行入關(guān)。
想必要不了多久,這里肯定會發(fā)生大戰(zhàn)!”
分析間,十安不由得朝陸長尋笑著挑了挑眉。
“長尋兄,莫非你早就料到了這步?”
陸長尋這次沒接話,笑了笑便只顧著開車。
時間來到午夜。
月暗星明,涼風(fēng)輕拂,街邊樹枝輕輕作響。
今晚的夜空不見雜霧,眾星爭亮。
武城某處空曠之地,一年輕男子正于敞篷車內(nèi)仰頭觀星。
“乾位羊刃勢頭突升,主星十二宮破伏明顯,正星亂斗相也更甚。
兇霧緩慢積勢,即將殺至天府……
“誒?這兩顆是…..?”觀望間,姜瑞突然詫異的摸了摸下巴。
“原本只是孤辰寡宿的祥星,怎么被托住了?
上次看時,紫府周圍一片漆黑,如今怎么多了顆扶光?
莫非是祥星有幫手了?
不過,兇勢好像也更兇了!
上次是天奪地孤相,因亂斗加劇,又升起一顆擎羊……
這是…….天兇法絕?
嘶~”
疑惑之際,姜瑞不由得凝重的搖了搖頭,
“有點兇啊,這才過了幾天,星辰之相竟有如此大變?
不符常理啊!
難道是被什么外力給干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