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剛剛才和離,人還沒調(diào)整過來,他又怎能說那些孟浪的話擾她心?
“遇到什么麻煩,還像以前那樣去京兆府找我,不必跟我客氣,
我還是那句話,上一代人的恩怨別影響到咱們這一代,沒必要!
云卿笑著說好。
送走姚華后,她喚來青蘭,“你派人去侯府問問世子有沒有空,如果有,請他來一趟別院!
“是!
姚華去別院送請?zhí)氖拢匀徊m不過蕭痕。
聽完冥起的回稟后,帝王緩緩擱下了手中的狼毫。
姚華不是裴玄,他有容貌還才華出眾,是盛京萬里挑一的好兒郎。
只不過今年都二十二了仍未娶妻,這點耐人尋味。
想到某種可能,皇帝陛下微微瞇起了雙眼。
那小子該不會是……
“你去查一下他們?nèi)昵暗年P(guān)系!
冥起頷首應了一聲,躬身準備退出去。
蕭痕想了想,又叫住了他,“先不查,等朕弄清楚情況再說。”
只不過是送個請?zhí)T了,他沒必要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那女人已經(jīng)是他的了,只要他不負她,他就不信她會那般沒良心的移情別戀。
雖然青梅竹馬的威力很大……
這該死的青梅竹馬,讓他有了危機感。
“陛下,禮部兩位侍郎求見,說過來與您敲定萬壽節(jié)的最后章程。”
吳公公的稟報聲自門口傳來,帝王說了句‘宣’,然后朝冥起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中州那邊好像有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沒破,要不遣姚華過去查查?
…
姚華回到南陽侯府,遠遠就聽到正院里傳來伯父歇斯底里的咆哮:
“庸醫(yī),一群庸醫(yī),老子不過是多睡了幾個女人,怎么就治不好了?”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都必須讓我好起來!
“還有慶國公府,他們說是云卿害的我,好好好,看我怎么收拾那賤婦。”
聽到最后一句時,少尹大人的俊臉微沉,眸中劃過一道冷芒。
“二哥哥,你怎么在這里啊,可讓我好找。”
身后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拉回了姚華的思緒。
他緩緩回頭,見堂妹立在不遠處的廊檐下。
“找我何事?”
姚采容蓮步輕移到堂兄面前,緩緩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香囊遞給她。
這一看就是女兒家縫制的物件兒。
姚華面色轉(zhuǎn)冷,沉聲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么,別為任何人遞東西,這叫私相授受,害人害己!
姚采容縮了縮脖子。
說實話,她真有點畏懼這位能力出眾運籌帷幄的堂兄。
南陽侯府看似是她父親在當家,實則他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這,這次送香囊的對象不一樣,是,是豫王府的嘉誠郡主,我不敢推脫,求二哥哥收下吧。”
姚華聽罷,目光一凜,視線落在那繡工精湛的香囊上,并未伸手去接。
“胡鬧!”
他冷聲斥道,“豫王府的郡主又如何?此等不合禮數(shù)之事,絕不能犯,你自行退回去吧!
姚采容面露委屈之色。
她雖然畏懼堂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懾力,但還是硬著頭皮辯解道:
“二哥哥,嘉誠郡主傾慕你已久,這香囊是她親手縫制的,也算她的一片心意,你就這么拒了,我該怎么向她交代?”
姚華皺起了劍眉,冷幽幽的道:“這是你該考慮的事,與我無關(guān)!
說完,他踱步朝二房的院落走去。
姚采容看著他孤傲的背影,狠狠一跺腳。
她真搞不明白二哥哥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此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竟然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