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你們鑒寶閣有什么規(guī)矩,我倒要領(lǐng)教一下!比~峰笑了,這個鐘管事以為這樣就可以把自己壓制住,那可真是想錯了。
“貴客,你要是這么說,那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來人!”鐘管事大喝一聲,幾個修士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看樣子只要鐘管事一聲令下,就會對葉峰出手。
“哈哈哈,鐘管事,你可想清楚了,別一時(shí)犯二,位子不保不說,就連腦袋都會搬家!比~峰警告到。
“怎么,貴客,你這是在威脅我,你這么說就是在威脅整個鑒寶閣。”鐘管事也怒了,自己執(zhí)掌落日城鑒寶閣多年,就算對方是鉆石貴賓,在這種情況下,要人證有人證,要實(shí)力有實(shí)力,將來總部也不會太怪罪自己的。
鐘管事一擺手,幾個鑒寶閣的修士都圍上來,就要對葉峰動手。
事態(tài)發(fā)展到現(xiàn)在,所有人都期待著鐘管事一聲令下將葉峰拿下,好好出一口惡氣。
在落日城,這些人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呢,如果傳出去,那可是把所有的面子都丟光了,以后還怎么在落日城混。
“將這位貴客請出鑒寶閣,不要耽誤南少爺選購中意的物品!辩姽苁孪驇讉手下說道。
幾個修士向葉峰圍過來,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勁的氣息,壓迫著葉峰。
葉峰卻毫不在意,坐在一把椅子上,不為所動。
“鐘管事,你好好看看這個,而后再做決定也不遲!比~峰丟出一塊玉片。
鐘管事接過玉片,一塊很普通的玉片,這是一種能夠記錄畫面的玉片,能夠短暫的保留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情,雖然沒有聲音,卻可以清晰的看見發(fā)生的事情。
鐘管事向玉片貫注靈氣,一段畫面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正是葉峰在柜臺那里看鐲子,而后南輝來到,與葉峰爭奪鐲子的場景。
雖然聽不見幾個人說了什么,但是一幕幕的情形卻可以展示出事情的經(jīng)過。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種玉片極為普通,幾乎沒有什么價(jià)值,誰都不會將這種玉片帶在身上。
其實(shí)葉峰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一開始只不過是想要將鑒寶閣的這些物品做個記錄,而后對比一下,看自己手中的寶物到底值多少晶石,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起到了這樣的效果,真是老天爺都幫忙啊。
鐘管事看著玉片上的圖像,臉色一陣變化,這下可是真的完蛋了,玉片就是最好的證據(jù),遠(yuǎn)比一個伙計(jì)的幾句話有證明力。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叫人將這位鉆石貴賓請出鑒寶閣?
說好聽是請出去,說難聽了就是把人家攆出去,這要是傳到總部,自己的腦袋雖然不至于掉,但落日城鑒寶閣管事的位置肯定不在了。
唉!都怪這個該死的伙計(jì),自己怎么就一時(shí)鬼迷心竅,聽信了伙計(jì)的證言呢,這下可完了。
南輝也沒有想到葉峰還有這一手,有這個玉片作證,自己連翻身的余地都沒有了。
眉頭一皺計(jì)上心來,南輝一步來到鐘管事面前,將鐘管事手中的玉片奪下,而后稍微發(fā)力,玉片化作片片粉末,圖像也隨之消失不見。
“小子,你還有什么證明,我就不信你還有影像玉片!蹦陷x得意的笑了,這下沒了證據(jù),葉峰還不得束手就擒。
鐘管事一愣,而后喜上眉梢,看來自己還是過于驚恐了,沒想到這點(diǎn)啊,南輝將玉片捏碎,自己的位置不就保住了么。
葉峰根本就沒有理會南輝的動作,他拿出玉片只不過是給鐘管事最后一個機(jī)會,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自己與鑒寶閣是合作的關(guān)系,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鐘管事,既然先前發(fā)生了什么,不用我多說,你也看清楚了,該怎么做,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葉峰向鐘管事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我是在起了爭執(zhí)以后才出現(xiàn)的,至于先前發(fā)生了什么伙計(jì)已經(jīng)證明了,您還是最好識相點(diǎn),自己離開吧,真的翻臉恐怕對你更不利。”鐘管事看出葉峰僅僅是筑基期而已,而自己手下的修士有幾個都是金丹期,甚至還有元嬰期高手在坐鎮(zhèn)沒有露面,這樣的實(shí)力,還怕葉峰會頂破天。
“就是啊,自己走出去還留點(diǎn)面子,被人家轟出去可就顏面盡失了。”喬馨兒也嘲笑道。
“鐘管事,你可別說我沒有給你最后的機(jī)會,這可是你自找的!比~峰從椅子上站起,到了這個份上,沒有必要再顧忌什么了。
手掌一動,掌心多了一塊淡淡紫金色的卡片,上面的圖案赫然是鑒寶閣的招牌聚寶盆!
“你看這是什么!”葉峰向鐘管事厲喝一聲。
所有人都被葉峰的大喝震到,尤其是鐘管事,心里有鬼自然會害怕。
“紫金貴賓卡!”現(xiàn)場只有鐘管事一人認(rèn)識這是鑒寶閣的紫金貴賓卡,其他人別說認(rèn)識了,哪怕是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鐘管事的頭頂頓時(shí)冷汗直流,臉色變得煞白,紫金貴賓卡代表著什么,其權(quán)利和地位是什么樣,鐘管事可是清楚得很,只要葉峰一句話,無論自己有沒有做錯什么,總部都會砍了自己的腦袋。
這時(shí)鐘管事不禁痛恨起伙計(jì),這不是把自己推上了死路么,南輝也是的,仗著自己是落日城的二代,就出手搶奪人家看中的鐲子,紫金貴賓卡一出,你南輝倒沒什么了,自己的腦袋可是保不住了。
“鐘管事,這紫金貴賓卡是什么東西,難道比鉆石貴賓卡的地位還要高?”南輝看著鐘管事迅速變化的臉色,也不禁奇怪的問道。
“這可是紫金貴賓卡啊,在鑒寶閣代表著絕對的地位,持有紫金貴賓卡的貴客幾乎是等于鑒寶閣的主人般尊貴!辩姽苁驴赏涣嗽诔蔀楣苁轮暗谋仨毰嘤(xùn),其中第一條對待客人的規(guī)矩就是分清貴賓卡的地位。
南輝等人頓時(shí)懵了,原本以為鉆石貴賓卡的地位就已經(jīng)夠榮耀了,誰想到還會有紫金貴賓卡這樣尊崇的客人,按照鐘管事的說法,這個鐲子絕對會屬于葉峰了。
鐘管事呆滯的眼神轉(zhuǎn)向葉峰,“貴客,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恕了小的這次吧,可憐小的上有八十老母……”
“打住。你是不是還想說下有嗷嗷待乳的三歲小兒!”這套話葉峰在那個世界的影視劇中見識的太多了,一旦誰在求饒的時(shí)候,大都會說出這樣的臺詞,也不知作者是怎么想的,就不能換點(diǎn)有新意的,聽都聽膩了。
鐘管事一陣尷尬。
“我已經(jīng)給了你幾次機(jī)會,你卻不思悔改,你身為落日城鑒寶閣的管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好插手鑒寶閣的家務(wù),但我會將這件事原本的向你們總部說一下,至于你們總部怎么處置你,那就不是我的事了。”葉峰看著鐘管事。
在修真界闖蕩久了,難免會有些鐵石心腸,但葉峰還是給了鐘管事多次機(jī)會,這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如果今天葉峰不是持有紫金貴賓卡,那后果還不一定什么樣呢,或許就會被鑒寶閣的修士打傷也說不定。
鐘管事一屁股坐到地上,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一輩子就這樣毀了。
南輝看著葉峰手中的紫金貴賓卡,臉上的難看就別提了,裝了一圈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是個小丑般可笑。
突然南輝腦海中有了一個想法。
心動不如行動,南輝身體突然發(fā)力,向葉峰奔去。
葉峰雖然沒有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南輝身上,但卻也發(fā)現(xiàn)了南輝的舉動,腳下施展出詭異的步伐,將南輝撲來的身形躲過。
“鐘管事,在鑒寶閣竟然有人襲擊紫金貴賓,該當(dāng)如何處置!”葉峰向還在傻傻的鐘管事大喝一聲。
鐘管事頓時(shí)回過神來,“南少爺,千萬別輕舉妄動,在鑒寶閣襲擊紫金貴賓,就連你們家族也承擔(dān)不起這樣的后果!”
鐘管事所言非虛,鑒寶閣如果連自己的紫金貴賓都保護(hù)不了,那可是天大的笑話,別說在落日城這個小地方了,哪怕是九州城內(nèi),誰不得賣給鑒寶閣一些面子。
南輝嘿嘿一笑,“鐘管事,我看你是糊涂了,這張紫金貴賓卡分明就是我南家的,被這個小子搶了去,我只不過是在拿回屬于我們南家的東西而已,哪里與你鑒寶閣作對,我南家怎么會去鑒寶閣總部告你的狀呢!
他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只要將葉峰干掉,將紫金貴賓卡得到,南家絕對不會去告鐘管事的狀,一石多鳥的好計(jì)劃。
鐘管事的腦袋飛速的轉(zhuǎn)動著,南輝的話很有道理,很明顯葉峰是一個外地人,不知是什么原因途徑落日城,一旦將其干掉,不就是什么煩惱都煙消云散了么。
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鑒寶閣的貴賓卡,無論是鉆石貴賓卡還是紫金貴賓卡都不會寫上持有者的姓名和身份。
換句話說就是,鑒寶閣的貴賓卡無論在誰的手中,這個人就是鑒寶閣的貴賓。
將葉峰干掉,也不會傳出什么消息,而且會化解一場彌天大禍,鐘管事的心動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鐘管事下最后的決定,如果鐘管事執(zhí)意幫助葉峰,眼前的幾個人還真就沒有辦法,只能是認(rèn)命了,得不到鐲子,拍屁股走人,丟了面子而已,所不同的是伙計(jì)和鐘管事本人會遭到鑒寶閣的懲處。
鐘管事考慮良久,終于狠下決心,搏一下的結(jié)果有兩種,將葉峰干掉,只要消息不泄露出去,禍端就沒了,如果干不掉葉峰,大不了一死了之。
而不去拼搏一下,絕對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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