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眼睛一亮,將錢拿過去,放進(jìn)吧臺下面,然后拿了一瓶最貴的酒給他:“小哥,這大清早的,你喝什么酒?是不是被女人甩啦?”
年輕人沒有理她,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小哥,你別喝得這么急啊!崩习迥镎f,“這么喝,是傷胃的!
要是換了別人,老板娘自然喜歡他喝得越多越好,畢竟客人喝得越多,她就掙得越多,但是這個年輕人實在長得太帥,她不忍心。
沒想到年輕人幾口就把酒喝光了,將瓶子一扔,說:“再來!
老板娘只得又拿了一瓶,誰知道他還是一飲而盡,一瓶一瓶地接著喝,不到半個小時,都喝了一地的空瓶子了。
老板娘被嚇到了,盯著年輕人說:“你,你沒事吧?”
年輕人喝完酒瓶里的殘酒,往桌上重重一放,目光浮動起一抹悲傷:“最可悲的是,我連想喝醉,都醉不了。”
老板娘嘆了口氣,說:“小哥,別說我嘴碎啊,這女人沒了,還可以再找,這身體要是垮了,那可就什么都沒有了。何況,連你這樣的男人,她都看不上眼,都要甩,這眼睛是長屁股上了吧?為了這么個女人,值得嗎?”
話音未落,年輕人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給舉了起來,目光中現(xiàn)出一抹刀鋒般的森然冷意,嚇得老板娘差點(diǎn)尿了。
“不許你說她的壞話。”年輕人一字一頓地說。
老板娘已經(jīng)嚇得連點(diǎn)頭都不會了,忽然,年輕人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接聽:“鄭叔?”
“大少,您快回來吧,周老爺子今天心臟病又犯了,醫(yī)生剛剛搶救回來,老爺子一睜開眼睛,就找您!编嵤宓穆曇艉芙辜。
周禹浩沉默了片刻,說:“我立刻回來!
說罷,丟下老板娘,又拿出一疊鈔票,扔在老板娘的身上,說:“給你壓驚!闭f完頭都不回地走了。
老板娘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后露出一個花癡的表情:“真是太帥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帥的男人,還是個情種。那個讓他買醉的女人到底是誰,有這么好的人還不珍惜,簡直就是女人公敵啊。”
周禹浩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周公館,走進(jìn)大門的時候,他看到客廳里坐滿了人,除了周云沐和周禹政去了黃河渡口之外,周家的后輩幾乎全都到了,所有人臉上都帶了幾分愁容,看到他的時候,都露出幾分?jǐn)骋狻?br>
周禹浩根本沒有搭理他們,徑直走進(jìn)周老爺子的臥室,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床上,周禹希在一旁服侍著喝藥。
周老爺子一向不喜歡西醫(yī),自小之時,便看中醫(yī),吃中藥,連心臟病也是看的中醫(yī),為他看病的都是國手,他這心臟病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犯了,這次卻突然犯病,可見周家的情況已經(jīng)很危急。
“禹浩,你回來了!敝芾蠣斪幼似饋恚苡硐I先v扶他,他推開她,說:“我這是老毛病,沒什么大不了,用不著把我當(dāng)廢人!
周禹希關(guān)切地說:“老爺子,您這次發(fā)病很兇急,秦醫(yī)生說了,您要……”
“好了,好了。”周老爺子說,“要都聽他的,我連飯都不能吃了!
說完,他看向周禹浩:“你找到姜丫頭了嗎?”
周禹浩沉默。
周老爺子無奈地嘆了口氣:“禹浩啊,我知道你對那丫頭一往情深,但是別忘了,她很有可能是地獄鬼王轉(zhuǎn)世,還殺了茅山派掌門的義女,已經(jīng)成了華夏修道界的公敵,你就算再喜歡她,也應(yīng)該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