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曉說:“老方是龍鳳娛樂會所的老板,在州杭這邊的黑道上很有地位。”
他們沒有說得太細(xì),但我一聽就懂了,黑社會嘛。
我點頭,說:“也好,先把江珊珊抓起來,她現(xiàn)在被情咒反噬,應(yīng)該跑不遠(yuǎn),抓了她,自然能夠找到她背后那個人。”
萬曉立刻把電話拿給洪培恩,洪培恩一個電話過去,老方那邊滿口答應(yīng),說讓手底下的兄弟立刻過去,一定把那個小賤人抓來。
洪培恩剛解了咒,精神不濟(jì),萬曉攙扶著他回房間休息,剛打開臥室的門,我忽然感覺到一股濃烈的陰氣,大叫道:“小心!
與此同時,一個半人高的洋娃娃,手中拿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猛地?fù)淞诉^來,一刀刺向洪培恩。
就在和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萬曉一把推開了洪培恩,那一刀正好扎在她胸口。
“曉曉!”洪培恩抱起妻子,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你怎么這么傻啊。”
那個娃娃又來襲擊洪培恩,保鏢立刻反應(yīng)過來,拔出帶電的警棍,朝著娃娃就打。
但娃娃身手非常矯健,又是塑料做的,警棍對她根本沒有作用,一個保鏢反而被刺傷了。
滿屋子的保鏢都行動起來,圍攻這個娃娃,娃娃在屋子里快速地跳躍,這么多專業(yè)保鏢,居然都抓不住它。
忽然,那娃娃跳到了我的面前,雙眼泛紅,我居然從里面看出了幾分恨意,它舉著刀,朝我的臉刺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江珊珊,又見面了,我是來向你討債的!
娃娃愣了一下,動作慢了一步,我拿出一塊木符,拍在它的腦袋上,把它拍飛出去,正好落在一個保鏢的身上,保鏢迅速打掉它手上的刀,將它按在地上。
我來到它的面前,冷笑道:“怎么樣,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從娃娃身體里逃出去了?”
娃娃惡狠狠地瞪著我,四肢不停地掙扎。
“可能你已經(jīng)忘記我是誰了。”我對她說,“但是我還記得你,更記得你當(dāng)年高考的時候,是怎么把我的試卷換了,奪走我的成績的!
娃娃居然露出了一個特別人性化的表情,那表情又驚又怒,看來她已經(jīng)想起我是誰了。
我冷冷地說:“當(dāng)年覺得我是個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的小人物,所以你可以肆無忌憚地奪走我的東西。怎么?現(xiàn)在我來找你討債了,你覺得很意外?”
我對那些保鏢說:“去找個箱子來,最好是木制的,把她鎖在里面!
保鏢們找箱子去了,萬曉胸口中了一刀,這一刀刺得很深,不過她運氣好,只差一厘米就要刺中心臟,家庭醫(yī)生立刻給她做了處理,把她送去醫(yī)院,應(yīng)該不會有大問題。
洪培恩原本也想跟去,萬曉讓他留下來,一定要找回田田。
沒過多久,老方就打電話來告訴洪培恩,江珊珊已經(jīng)找到了,但是一直昏迷,怎么都弄不醒。
我冷笑,她的靈魂在娃娃身體里,當(dāng)然弄不醒。
洪培恩親自開大奔去了夢緣娛樂會所,現(xiàn)在是大白天,娛樂會所里很空,幾乎沒什么人。
一下車,就有幾個會所的保安迎上來,恭敬地對洪培恩說:“洪先生,里面請!
我們跟著保安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保安很多,可以說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最后來到一間豪華的辦公室,門口站著兩個黑人保安。
黑人保安打開門,紅木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看打扮像個成功商人,但看他那滿臉的橫肉,還有手背上露出的刺青,就知道這人是混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