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發(fā)出的慘叫聲,極其刺耳難聽,何為忍著這難聽的聲音,追上了怪物,一刀斬斷了他的腳。
怪物的慘叫聲,再次讓人感到生理不適,何為斬殺完這怪物之后,順勢一刀砍掉了他的腦袋。
那顆猙獰的腦袋在空中翻騰了幾圈之后,被何為用刀拍出,狠狠抽在了跑在最前面的那怪物身上。
飛奔當中的怪物撞在了旁邊的墻上,發(fā)出了凄慘至極的嘯聲。
四五只怪物,被何為和吳均兩人聯(lián)手,三下五除二就給滅掉了,鬼手老頭甚至都不用出手。
那些本來躲起來的居民們都驚呆了,他們完全沒想到,這二人的戰(zhàn)斗力如此強悍。
那些以往的江湖人士,與水怪戰(zhàn)斗時,可沒有這般兇悍的表現(xiàn)!
何為來到這昏死過去的怪物面前,將他拖回了一間破舊的屋子之中,然后以繩索束縛。
“大哥,你說這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
吳均跟在何為身后,頗為好奇的問。
何為搖了搖頭,他自己也不清楚,再將目光挪去,仔細看那怪物,身高如常人般大小,但上肢卻是萎縮的,像一只蜥蜴般在地上爬行,極其靈活詭異。
它的面部,形似鱷魚,長出了些許鱗片,眉眼猙獰,獠牙畢露,說是怪物,也不為過。
何為一盆水潑過去,這怪物打了個激靈蘇醒過來,見到何為等人,便是張開獠牙,怒吼不止。
有的居民偷偷趴在門口觀看,被這醒來的怪物嚇了一跳。
他們一生都居住在這小縣城之中,哪里見過這等奇異之物?
何為走上去,嘗試著與這怪物溝通,但是皆無濟于事。
這只怪物長著一張獠牙,眸子里頭,卻毫無半分智慧。
在何為眼中看來,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生,沒有半點理智可言。
“大哥,這頭畜生可不會說話,我們要如何與它溝通?”吳均想了想,然后拿起了一旁的砍刀。
當他在手中掂了掂厚重的刀身時,那怪物突然間不叫了。
吳均咧嘴一笑,他好像找到了最佳的溝通方式。
“你剛才不是喊的挺歡實嗎?怎么現(xiàn)在不動了?繼續(xù)喊啊!
吳均握著刀走上前,在那怪物的手臂上拍了拍,滿眼兇光畢露。
那怪物的瞳孔當中,難得的浮現(xiàn)出一絲恐懼。
吳均哈哈大笑起來,頗有些得意。
何為笑著搖了搖頭,將刀架到了怪物的脖子上,卻仍然沒用,因為這怪物根本就不會說話,所以無法提供有效的信息。
整件事情都籠罩在迷霧當中,疑點重重,首先這怪物是從哪里來的?它們的老巢在何處?
其次,這些怪物是如何形成的,何為可以肯定,他以前從沒有見過這類怪物的物種。
但是這奇怪的生物又是從何而來呢?根本就無法溝通,沒有半分理智可言。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些怪物為何不吃大人,只吃童男童女。
根據(jù)縣城居民們的描述,他們已經(jīng)獻祭了十多對童男童女,皆是忍痛割愛,將其送了出去。
可是這些怪物卻變本加厲,收割人命的速度越來越快。
所謂獻祭童男童女,或許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騙局!
“看來光是抓住這怪物也不行。”何為單手托腮,繼續(xù)大膽分析道:“我覺得憑借這些怪物的智商,根本不會策劃如此有針對性的攻擊行為,他們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
對此,吳均連連點頭:“大哥說的有道理,以我來看,這些怪物的身份就很可疑,根本就不是某一單一野獸的后代!”
二人往深處分析,越來越覺得是這個道理。
但如今該用何種方式,來逼出幕后的主使呢?
正在二人苦苦思索的時候,鬼手老頭突然間插了一句:“要那么麻煩干什么?我涂點東西在他身上就好了,不被水溶掉的那種,可以直接順著他的蹤跡,找到老巢!
何為與吳均對視一眼,二人目光皆有些驚喜。
“這世上還有如此強的藥?”
何為不禁脫口而出。
鬼手老頭冷哼了一聲,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藥瓶,拔開塞子,摁住瓶口,傾灑在怪物的身上。
那淡白色的粉末不一會兒便失去了顏色,與怪物的皮膚融為一體。
“我這藥名為千里追魂!無論是誰,只要沾上了一些,百公里的范圍內(nèi),都能被這小蟲子給尋到!
鬼手老頭又從瓶子里,捏出了一條如魚兒般扭動的漆黑蟲子。
“佩服!若是用這些手段去破案,我現(xiàn)在恐怕成為大明第一神捕了!”
吳均嘖嘖稱奇,不禁感嘆道。
傲嬌的鬼手老頭昂著頭顱,那神情已經(jīng)不言而喻。
隨后,他們將這里的村民各自驅(qū)散回屋,趁著夜色時分,給怪物松開了綁之后,他們也躲藏起來。
那怪物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沒有了束縛,頓時有些疑惑,不過它并沒有太多靈智,無法思考這其中緣由。
所以它在地上嗅了嗅,然后沖出了這間破屋子,朝著下坡的地方飛奔而去。
等何為幾人將頭探出屋子時,那怪物已經(jīng)撲通一聲,跳入了江中。
“走吧,接下來咱們就慢慢劃!
何為三人帶上一些工具,然后與一名水性較好的漁夫一同上了艘船,往前緩緩劃動。
夜幕沉沉,像倒扣下來的罩子,將這附近所有的群山與江河全部包圍,頭頂上方,只余月光清冷,星芒點點。
這般景色,倒是讓何為手枕著頭,躺在船尾,津津有味地打量起來。
吳均可沒有這種心思去欣賞美景,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讓人懷疑即便此時是在猛獸環(huán)繞的山林中,他也能睡得著。
鬼手老頭將那黑不溜秋的小蟲子,放入水中,他的手中始終牽著一根細小的線,隨著那小黑蟲的方向,而讓漁夫調(diào)轉(zhuǎn)船頭。
他們在這水面上行駛了一個時辰,還沒有停下來。
漁夫累得不行,他雖然平常是干這個的,可從沒有連著劃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