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得,小劉的心肝亂顫。
“沒……沒有!”
“沒有么?我怎么瞅著你就是有?這樣吧,既然你精力這么的充沛,趁著天色還沒有黑,到操場上去跑個十圈再回來把剩下的事情給處理了!”
聽到談少的這話,小劉原本臉上的笑意全部消失不見了,這會兒的他,垮著一張臉。
雖然很不甘愿,但還是不得不乖乖的服從談少的命令,老老實(shí)實(shí)的走出了辦公室,往操場走去。
嗚嗚,這個老男人,就只會對他的小妻子好,對其他人都像是對待敵人似的。
于是,從這天開始,小劉的愿望就是,下輩子能變成女人,然后找一個像是談少這樣的寵著自己。再然后,就沒有人敢讓他這么跑操場了……
小劉走出辦公室的時(shí)候,正好碰到了最近新上任的中校秦可歡。
和她敬了個禮之后,小劉繼續(xù)朝著操場狂奔而去。
只是小劉卻沒有留意到,從他離開之后,這名心上人的女中校的目光,卻一直緊緊的跟隨著他,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片刻之后,秦可歡這才邁開腳步,繼續(xù)朝著談逸澤的辦公室走去。
好歹在這上班了好幾天了,可連談逸澤都沒有見過一次,這說出去像話么?
當(dāng)然,這前面的只是秦可歡的借口。
真正的原因,則是她調(diào)到這S區(qū)就是為了談逸澤。若是她到這里,連談逸澤的一面都見不上的話,那她還要過來做什么?
想著,秦可歡便加快了步伐,朝著談逸澤的辦公室走了進(jìn)去。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讓你去跑十圈,可不是讓你去跑一圈!”因?yàn)閬砣诉B敲門都沒有,便直接闖了進(jìn)來,談逸澤還以為,是被自己剛剛派出去操場跑幾圈的小劉呢!
所以,談逸澤依舊埋頭整理著自己手上的那些文件,想著盡快處理好,回家陪他的小東西。
“我說小劉剛剛怎么情緒那么沮喪,原來是被他最敬愛的談少給罰了!”
來人的聲音,有些過分的尖細(xì)。
談逸澤抬眸的時(shí)候,看到的便是一身制服的秦可歡。
雖然依舊是一頭俏麗短發(fā),不過這身裝扮的秦可歡,卻比那日刻意穿著連衣裙和高跟鞋來的好看許多。
而這樣的她,最出彩的便是她的颯爽英姿。
終于在S區(qū)里見到談逸澤,秦可歡的臉上是說不出的愉悅。
連同那雙有些被帽檐遮擋到的眸子里,也是止不住的流光溢彩。
被談逸澤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奚落過之后,秦可歡確實(shí)惱怒。
可很快的,她又很沒有骨氣的想要見到他。
而這些,秦可歡都將它歸咎于自己對談逸澤的愛。
“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小劉回來了。”黑色的眸子,只是落在秦可歡身上半秒不到的時(shí)間。隨后,便挪開了。
而之后,男人的視線落在秦可歡身后的那扇門上,眼眸微瞇。
“對不起,我剛剛沒想那么多!”聰明如秦可歡,自然意識到,談逸澤此刻眼眸中的不滿,還有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么。
他,在提醒著她沒有敲門。
只不過,秦可歡自認(rèn)為自己和談逸澤那么熟悉,從他們沒有都沒有滿月就認(rèn)識了。這樣的兩個人,還需要這些客套環(huán)節(jié)么?
只是她沒想到,談逸澤卻不是這么想。
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將她秦可歡當(dāng)成一個熟悉的人。不然,他還怎能不帶一絲情緒的對自己說道:“下次請記!”
突然間,秦可歡也有些委屈。
她是天之嬌女,生來就該是被人愛戴和景仰的。
再說,她的長相其實(shí)也不賴。
組織里,也有好些將領(lǐng)傾慕于她。
但從來還沒有一個人像是談逸澤一樣,此刻的不屑和她接觸。
聽著男人冰冷的話語,秦可歡的眼眸里滿是哀傷。
她明明已經(jīng)做到如此卑微了,為了他連從來不肯開口道的歉,也說了。他為什么還不能正眼看自己?
不過,這樣的情緒只在秦可歡的眼中出現(xiàn)了幾秒鐘的時(shí)間,片刻之后又被女人給掩飾住了。
她是天之嬌女,她不需要別人的什么同情。就算是談逸澤的,她也不屑。
“我知道了!”
再度將視線落在談逸澤的身上之后,秦可歡又道。
“有什么事情么?”這會兒,談逸澤似乎也整理完了自己手頭上的東西。正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
“沒事情就不能來找你么?”其實(shí),這才是秦可歡想要說的話?梢幌氲,談逸澤可能會給的回答,她還是將這話給死死咽下,深埋在自己的心里,轉(zhuǎn)而又道:“我是新上任,所以過來和你打聲招呼。”
“招呼打完了,你可以走了!”
似乎每一次面對秦可歡的時(shí)候,談逸澤的態(tài)度都是這么的冷漠。
而這一點(diǎn),也每一次如同細(xì)針一樣,刺痛秦可歡的心。這樣的傷,不見其傷痕,卻痛到蝕骨。
“反正來都來了。對了逸澤,你也下班了吧。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就當(dāng)你為我接風(fēng)洗塵。”
說她秦可歡不要臉也好,她只是想著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多呆一點(diǎn)時(shí)間。
“不了。我和兮兮約好,她今天晚上給我做好吃的!”說這話的時(shí)候,男人一把將自己的外套給套上,提著自己整理出來的文件包,便準(zhǔn)備離開。
可秦可歡好不容易逮到個難得的機(jī)會,能和談逸澤獨(dú)處,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棄呢?
“家常便飯有什么好吃的。我好不容易才調(diào)到這S區(qū),就和我吃一頓飯,當(dāng)為我接風(fēng)洗塵怎么就不行?”
既然正面的邀請不行,秦可歡決定用激將法。
有很多男人,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激將法。
所以,秦可歡也想要將這個法子拿到談逸澤的身上嘗試一下。
可本還滿懷期待的她,卻還是聽到了男人如此的回答:“對不起,我和兮兮的約定在先!”
其實(shí),就算沒有約在先,他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和她秦可歡出去吃飯的。
不然他們家的小醋缸要是給打翻了,估計(jì)他談逸澤又要好幾天都要孤零零的了。
他當(dāng)然也知道,秦可歡剛剛是在激自己,激他答應(yīng)她的邀請。
可這樣的法子,其實(shí)對他談逸澤一點(diǎn)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