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至于,給她打這個電話?
所以,在接到霍思雨的電話的第一時間,舒落心也猜測到這女人找自己都是什么事情了。
“你有什么事情?”
不動聲色,舒落心回了話。
她舒落心這么多年,什么人沒有見過。
就霍思雨這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住她?
電話那邊的霍思雨,在聽到舒落心的這一番話之后,便笑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是想要問問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我現(xiàn)在還在逛街,錢有些不夠用了,想讓你過來給送點花花!”
舒落心是知道霍思雨想要開口要錢,但沒想到過這個女人竟然能說的如此直接。
臉色一沉,舒落心說:“你還真的將我當成提款機了?霍思雨我告訴你,那一百萬給你是前期款項。至于后面的,等事情解決之后,我自然會給你!”
“舒落心,你不會以為我霍思雨真的那么好打發(fā)?一百萬,你要當成前期款也行。不過我現(xiàn)在并不是站在合作伙伴的身份跟你說話,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手上掌握著什么證據(jù)。所以你也給我清楚,你要是讓我不開心的話,我所掌握的東西也可能不小心給說漏嘴了!”
最后幾句話,霍思雨幾乎是換了一種語氣。
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調儻調子,幾乎讓舒落心的心都懸著。
“你……”聽到她再度拿著這些東西威脅自己,舒落心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明顯的收緊。
那指甲,都好像是要陷入了扶手里端。
“你什么你?舒落心,我都給你說清楚了。你要來就來,不來也罷。我相信你要是不來的話,我把這個消息送給其他人,肯定也能換到我想要的東西!不過你舒落心,到時候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霍思雨冷笑著,已經(jīng)準備將手機給掛斷了。
“霍思雨,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是的。
舒落心承認,若是現(xiàn)在霍思雨把她掌握的東西泄露出去的話,最慘的肯定是她舒落心。
小不忍,則亂大謀。
但舒落心發(fā)誓,她下一次絕對不可能給霍思雨逮到能威脅自己的機會。
“我現(xiàn)在所在的地址一會兒就給你發(fā)過去。不過你可要帶足錢,不然……”
霍思雨沒有將話給說下去,而電話那端的舒落心也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霍思雨知道,現(xiàn)在舒落心肯定是要氣炸了。
掛她電話,也無非是一種發(fā)泄的方式。
而霍思雨,也一點都不介意這一點。
誰會和錢過不去?
想到這的時候,霍思雨又拿起了剛剛放下的手機,往舒落心的手機上編輯了一條短信之后,收起手機的她又再度回到了剛剛的大賣場里,開始新一輪的“廝殺”。
不管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她都讓人包起來。
舒落心多長時間沒有到這邊,她就買多少東西。
換句話也可以說,現(xiàn)在的霍思雨是在讓舒落心領會讓她霍思雨等待的人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等舒落心到這里的時候,她便看到了霍思雨的面前正擺著各式各樣的名牌。每一件,價值都在五位數(shù)以上。
而在這堆積如山的貨物里,霍思雨正在一旁的貴賓區(qū)休息著。
旁邊還有導購員,熱情的為她送上爽口的飲料。
而她便喝著這冰鎮(zhèn)飲料,還一邊揉著自己的那條腿。
走的地方多了,最先受不了的還是她的腿。
若不然,現(xiàn)在堆積在舒落心面前的,肯定不止這些東西!
看到舒落心的出現(xiàn),霍思雨只是隨口道:“把這邊的東西,還有那邊的東西,都給我買單!”
那儼然的命令,就好像舒落心只是她的一個仆人那么簡單。
舒落心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什么人敢這么給她甩臉色。
當即,舒落心的臉色一沉。
“霍思雨,我可不是你的仆人!”
她算什么?
不過是一個瘸子!
在她舒落心面前,有什么可拽的。
“我當然知道,你舒落心不是我的仆人。不過你是我的提款機就對了!”
霍思雨連一眼都沒有甩給舒落心,揉完了自己的腿之后,便徑自朝著前方走去:“記得把這些買單的東西提回去,我現(xiàn)在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當然,你也可以不將這些東西帶回去,不過你也可以想想后果!”
霍思雨走的挺急的。
很快,就消失在大賣場的門口。
盯著霍思雨離開的背影,舒落心的臉已經(jīng)有些扭曲。
不過,最終她還是按照霍思雨所說的,將她拿著的東西全都給買了單,帶回了家。
只是將一大堆名牌東西帶回來的舒落心,看著面前那堆積如山的東西,她連半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
“霍思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今天給我的屈辱全都奉還!”
憤恨的往丟在沙發(fā)邊上的那些東西踹了一腳之后,舒落心還覺得有些不解氣。
你想想,為了一個仇人,剛剛刷卡付了將近一百萬,是人能咽得下這口氣么?
可舒落心也清楚,若不是霍思雨手里掌握著那該死的證據(jù)的話,她現(xiàn)在也不用這樣狼狽。
當然,舒落心更清楚,若是不快一點將藏在談家的“定時炸彈”給去掉的話,霍思雨還是照樣能打著這旗號來威脅她!
不行,她一定要趁著霍思雨下一次要來打著這旗號來威脅她之前,將那玩意給弄走!
只是……
要是這東西放在別的地方還好說,可這玩意是放在談建天的書房!
這么些年,談建天的書房,她也就進去了三次。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談建天每次都直接將書房的門給鎖著。
不管他在不在家,書房都是上鎖的。
她呆在談建天身邊一輩子,前前后后逮著機會進去了三次。
這其中,還有兩次引得談建天大發(fā)雷霆。
貌似,那個書房從來都是她在談家的禁忌。
其他的時候,談建天的態(tài)度不親熱,但也不會爭鋒相對。
但只要她闖入書房,都能引得談建天冷眸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