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琢磨了老爺子的那一番話之后,他又立馬反映過來:“外公,你說那個女人是肚子里的孩子差一點保不住,那就是說孩子現(xiàn)在保住了。既然又沒有弄出人命,我相信這男人不能將我怎么樣!”
或許在他的世界里,黑和白還是干凈純粹的黑和白,沒有染上其他的雜色。
可聽他這一番話的老爺子,卻是老淚縱橫了!
“你這個孩子,你知道他是誰么?他是x組織歷年來最年輕的頭兒談少,雷風厲行和狠戾手段,是他最慣用的。圈內(nèi)的人說,寧可惹了閻羅王,也不要惹了談逸澤的人!你說,他會是那么好對付的?”
聽聞夏老爺子的這話的時候,夏飛倒是對“談逸澤”這三個字有點印象。
還記得,他和他的小伙伴在外面玩的時候,也有人拿著雜志發(fā)大夢,那人還說了,他要成為談逸澤那樣的人,然后像談逸澤那樣,一步步的走上巔峰。
無疑,談逸澤這樣一個傳奇色彩和血腥狠戾并存的男子,已經(jīng)是時下年輕人的全民偶像。
所以,他對于這個名號也不陌生。
但他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飛車搶奪,竟然搶奪到這位爺?shù)念^上。
“而且你知道嗎?被你踹了那一腳的丫頭,可是談逸澤寵到了心尖上的寶貝疙瘩。S區(qū)那邊都傳開了,談逸澤乃至談家所有的人,都將她當成寶貝寵著。再者,這丫頭現(xiàn)在還掌管著整個明朗集團,談氏旗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據(jù)說還是最近風靡國內(nèi)的云閣的幕后老板!你覺得這樣有能耐的丫頭,談家的人會舍得她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談老爺子的一番話,讓夏飛也覺得納悶了。
云閣?
貌似他也去吃過。
那里的菜色不錯,據(jù)說現(xiàn)在分店遍及全國。
只是他實在想不出,那丫頭有那么大的能耐。
再說他那天踹了她一腳的時候,還記得她應該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
怎么可能,是云閣那么大的集團的幕后老板?
只是他還沒有想清楚這些的時候,夏飛又聽到夏老爺子繼續(xù)說著:“再者,你以為這個丫頭身份很簡單?我不查還不知道,一查之后快要被嚇得心臟病突發(fā)了!這丫頭,可是咱們D市州長的獨根苗,顧州長從小到大捧掌心里長大的寶貝!還有,咱們D市楚東籬楚州委,據(jù)說也很是寶貝她,總之這回你真的是踢上鐵板了!
別說一個談逸澤肯給他們賣面子,就算其他的幾個也肯定不同意。
所以,現(xiàn)在的夏老爺子從原本的滿懷希望想要救出自己的寶貝外孫,也變成現(xiàn)在的各種無奈和絕望了。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在這條道上走了這么一輩子,如今竟然會踢到這樣大的鐵板。
顧念兮和談逸澤,他們當中的哪一個人,都是他們所惹不起的。
可現(xiàn)如今,他這個外孫,竟然將他們同時給惹了。
這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外公,你把我送出國吧!只要出國去,我一輩子都不回來,不就行了嗎?”走的遠遠的,顧念兮和談逸澤,他們誰能找到他?
反正,他是不想坐牢。
打死都不想坐牢。
只要一想到一輩子就年輕那么幾年,難得逍遙自在,卻要被人關(guān)上那扇鐵柵欄里,他就難受的很!
打死他,都不要。
“出國?你這孩子,在國內(nèi)有什么不好的?為什么要去國外?再說了,我也只有你這么個外孫,你要是出國的話,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見不上面了?”
夏老爺子拉著他的手。
從小到大,他最寵愛,最喜歡的也就這個孫子。
若一輩子都無法再見到這個孫子,他還有什么指望?
所以,他寧愿這個孩子在國內(nèi)坐幾年牢,還好過一輩子都無法和這個孩子見面。
只是夏飛將夏老爺子的臉上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遲疑,他便繼續(xù)央求著:“可外公,我真的不想坐牢!一個人有幾年的光景,你都說那兩人的能耐和人脈都不是我們可以想象到的。我要是這樣被抓進去的話,你能保證我只監(jiān)禁像是尋常強奪他人財務那么幾年么?要是他們徇私,讓我多判個幾年呢?”說到這的時候,他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夏老爺子,見他的眸光再度出現(xiàn)了閃爍,應該是覺得他說的話有些道理。
只可惜,夏老爺子還是不肯開口承諾他什么。
于是,他又加了一記猛料道:“再不然,你說那個談逸澤的能耐如此大,他要是在監(jiān)獄里想要對我下狠手,也不是不可能,外公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怕我這下半輩子真的無法孝敬您了!”
而聽到這話的夏老爺子頓時臉色一沉。
“不,飛兒,外公怎么都會保住你的小命的,不讓你進監(jiān)獄的!你放心好了,至于出國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將你送走的!”
雖然最終,夏老爺子還是沒有答應讓他到國外生活一段時間。但至少,外公已經(jīng)親口承諾,不會讓自己進監(jiān)獄。這一切對夏飛而言,足已!
想到這,夏飛的臉上露出一記狡猾的弧度。
談逸澤,你別以為你有錢有勢,就能逮的到我夏飛!
我可告訴你,我夏飛要是不想被你抓住的話,你一輩子都別想找到我!
“媽,玩車車!”
“媽,抱抱……”
聿寶寶估計是害怕像是前幾天一樣,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辦法見到顧念兮。
顧念兮本來是想要哄他入睡,可小家伙一直都不肯閉上眼。
最后,他還直接黏在顧念兮的胸口。
“臭小子,你該睡覺了!”
談逸澤沖完了涼水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家伙正侵占著他的地盤。
談逸澤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人。
話一說,手就抓著聿寶寶的衣服,將這小家伙從顧念兮的懷中給提了起來。
可他貌似有些不甘心離開顧念兮的懷中,所以在被談逸澤提著離開的時候,小手兒還緊緊的拽著顧念兮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