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這些儀器都沒有什么問題,我看問題可能是出在剛剛那邊的攝像頭被水弄到了!”
檢查了一遍之后,來人迅速的匯報著。
而男人還不死心,命人再檢查了一遍?傻玫降慕Y(jié)果,仍舊跟剛才得到的這個是一樣的。儀器故障,是在另一邊……
“該死的,怎么什么時候不出故障,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的眸色,擔憂一點一點的開始吞噬著其他。
“該不會,這姓談的是故意將水給倒在這上面吧?”
再度掃了一眼這個攝像頭上出現(xiàn)的黑屏,男人的眉心始終是緊皺著的。
只是這個男人不管此刻如何糾結(jié),回應(yīng)他的也只有監(jiān)控攝像機顯示器傳出的黑幕……
這天的黃昏,蘇悠悠看上去似乎很開心,臉上畫上了她最滿意的濃妝。
說是最滿意,其實也就是所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從涂上化妝水到最后上定妝蜜粉,蘇悠悠耗了兩個鐘頭。
對著鏡子里顯現(xiàn)出來的那個自己,涂著橘紅色唇彩的嬌俏人兒對著自己妖嬈一笑。
再度對著鏡子里揉搓著自己那一頭長而卷的蓬松發(fā)絲,蘇小妞這才換上了自己昨天新買的那雙十公分的高跟鞋。
鞋子很高,那是肯定的。
這對于從沒有穿過高跟鞋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挑戰(zhàn)。
不過這雙鞋有著較高的防水臺,再加上蘇悠悠這幾年積累下來的穿高跟鞋驚艷,讓蘇悠悠駕馭起來是輕車熟路。
裝扮一新,此刻的蘇小妞開著最愛的紅色MINI出現(xiàn)在凌氏大廈的樓下。
自從和凌二爺離婚,她就沒有再踏入這幢大樓里。
說實話,今兒個能讓她出現(xiàn)在這幢樓下,忍受著這些人的非議,蘇小妞需要下多大的決心,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從樓下的保安,到前臺的小姐,在聽到她蘇悠悠要找的人是凌二爺?shù)臅r候,無一不是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而這些人很快又反問蘇小妞:“是否有提前預(yù)約?”
好吧,這些都是這些有錢人愛裝腔作勢的毛病。
明明辦公室里頭就沒有啥見不得人的勾當,偏偏每一次搞的都像是機密一樣,見上一面都要出示身份證,駕駛證,畢業(yè)證,結(jié)婚證,離婚證,還有英語六級證……
咳咳,扯遠了!
英語六級證還不至于,因為國內(nèi)英語六級連y國人要過都有些難度,更何況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呢?
不過雖然沒有扯到要英語六級證書的地步,但每次要在凌氏登記和凌二爺見一面,都搞得像是戶口調(diào)查似的。
后來,因為她蘇悠悠伺候凌二爺伺候的讓這個男人龍心大悅,所以這個男人便特意囑咐了樓下的這些人,不準在她蘇悠悠來的時候多加阻攔。
可離婚兩年,凌氏的前臺小姐都換了一批。
現(xiàn)在,還有誰會記得當初凌二爺對她蘇悠悠的特許?
重新來過,蘇悠悠感覺自己又需要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才能見到凌二爺。
被這些程序弄的有些煩,蘇悠悠干脆掏出了手機,往凌二爺?shù)氖謾C上撥去。
當然,蘇小妞也不傻。
這個時候正是凌二爺一天當中最忙的階段,這個時候打他的電話,估計是占線狀態(tài)。索性,她將電話打到了凌二爺說過會為她蘇悠悠留著的那個私人號碼上……
知道這個電話存在的人,只有他們兩個。
其實離婚之后,蘇悠悠有好幾次以為,他的這個號碼已經(jīng)取消了。畢竟他們的婚姻,早已失效。
可上一次,當她撥打這個手機號傳出那男人的聲音之時,蘇悠悠不得不承認原本已經(jīng)完全上了鎖的那顆心,似乎出現(xiàn)了龜裂……
這次,她蘇悠悠是有備而來的。
所以,她給凌二爺撥電話,也撥的理所當然。
但沒想到,電話的另一端卻傳來這么個女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guān)機,sorry……”
那個不帶一絲感情的女音,還在說著唧唧呱呱的語言,蘇小妞卻已經(jīng)直接按下了掛斷鍵。心再一次跌進深淵……
他不是說過,他會為了自己將這個手機號一直保持在開機狀態(tài),以方便她什么時候想要找到他都可以?
可現(xiàn)在呢?
凌二爺,這就是你的誓言么?
“小姐?”
前臺小姐似乎已經(jīng)喊了她很久了,這會兒還伸出五個手指頭在她的面前晃動著。
意識到自己發(fā)呆太久,將別人晾到一邊的蘇悠悠這個時候才回應(yīng)著:“小姐,請問還需要我?guī)湍泐A(yù)約么?”
其實,她剛剛看到蘇悠悠打電話了。估計,是打給凌二爺?shù)摹?br>
不過她在這邊工作已經(jīng)半年多了,還真的從沒見過什么人能在凌二爺這邊走后面,成功的擠掉別人的預(yù)約的。
所以,此刻她問著蘇悠悠的時候,眼神中帶著隱隱的嘲諷。
這女人,還不會真以為,是什么人都能見到凌二爺?
“再等下,我再打個電話!”既然那個號碼打不通,她干脆打了凌二爺?shù)牧硪粋號碼,另一個誰都知道的電話號。
“喂?”電話里,凌二爺?shù)姆从秤行┢婀帧?br>
尋常,接到她蘇悠悠的電話的時候,凌二爺一般都是調(diào)儻調(diào)子。再不然,就是一副欠抽的樣問著她蘇悠悠:“蘇小妞,想和我滾床單了么?”
可這一次,他還喊她的名字都沒有!
有什么東西,開始在蘇悠悠的心里,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喂?”
那人像是在確定電話這邊仍然有人再接聽似的,喊了一句。
“凌二爺,是我蘇悠悠!”這回,蘇小妞自報家門。
僅一瞬間的功夫,女人臉上的笑容妖嬈似火,一點都看不出剛剛在絕望深淵里垂死掙扎的女人。
如此驚人的變化,連前臺小姐看的都有些吃驚。
這女的,難不成還真的是凌二爺?shù)南嗪貌怀桑?br>
“蘇悠悠?你有什么事情?”熟悉的嗓音,不熟悉的冷漠。
在蘇悠悠的世界里,凌二爺還真的從來沒有對她冷漠到如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