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這么白目下去,被休也是活該的!”明知道他談逸澤是有老婆的人,這夜晚來臨的時候正是和老婆暖被窩的時間段。這個時候來攙和一腳,擾人清夢,難道他周子墨真的不怕天打雷劈么?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聽了一圈,周子墨算是明白了。
他將談老大的好事給攪黃了。
怪不得,今天的談老大這么不好說話。
“我想現(xiàn)在凌二應該有空,如果你需要進一步探討的話,請致電凌二的手機!”談少說一不二,一下子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周子墨扁了扁嘴。
而讓周子墨情緒越發(fā)低迷的是廁所外面的周太太的喊話:“老公……”
“老公,你怎么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又來了。
周太太莫名的關(guān)心,總是讓周先生的心里有著莫名的犯罪感。
雖然那一天他是去監(jiān)視那些犯人,可再怎么說也算是進入煙花場所。
他總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周太太的事情一樣。
而周太太卻還是對他那么的關(guān)心,出了事之后甚至連問都沒有,這讓周先生感覺莫名的自責。
“沒有,我沒事。我很快就出去了,兒子的尿布你放著,我待會去洗就行。”因為感覺到愧對周太太,所以這幾天,周先生對家務活越發(fā)的干的起勁。
雖然,兒子的尿布經(jīng)常被他搓洗出了一個個的洞。
雖然,他還是經(jīng)常偷懶,將吃完的碗筷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雖然……
這段時間,周先生做了很多的家務活。
可總感覺,這些仍舊擬補不了心里對周太太的虧欠。
“你今天加班到這么晚才回家,怎么還可以讓你洗尿布。”
周太太的聲音,還是很柔。
讓周先生的心里,有些酥。
“給兒子洗尿布是我應該做的,周太太你可以休息了。”無疑,周太太對他越是好,他心里的愧疚感只會有增無減。
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周先生便拿著兒子換下來的尿布直奔洗手間,開洗了……
“臭小子,到我這邊睡!闭勆僖环畔码娫挘椭苯記_到床邊,將正在攻占自己領(lǐng)地的聿寶寶給提了起來。
聿寶寶原本玩心大起,想要往媽媽的懷里鉆的更深的,卻不想被人給提了起來。本來,他已經(jīng)扁了扁嘴,準備開哭的。
可一見到將自己給提起來的人是談少,小家伙立馬笑了。
窩在談少的身邊睡,這小家伙不知道笑的有多甜。
“小壞蛋,一見到你爹什么都給忘了!鳖櫮钯庠竭^談逸澤,看到正抱著談少的手臂笑呵呵的小寶寶嘟囔著。
“你怕什么,我的整個人都是你的!”談逸澤知道顧念兮總是吃醋兒子在乎他而不是她。一個伸手,他也將老婆給攬進自己的懷中。
“對了老公,周大哥怎么了?”
“上次不是被掃黃組給掃進去么,現(xiàn)在就是出現(xiàn)了后續(xù)問題!闭勆贇w納總結(jié)。
“什么后續(xù)問題?難道夢瑤姐不讓他回家了?”顧念兮能想到的,也就這一點。上次她也是在周家親眼所見,周先生是在家里的地位都不如他們家小齊齊。
“錯!”
談少的一話,讓顧念兮挑了挑眉。
“周太太現(xiàn)在對他很好,這兩天連沙發(fā)都沒舍得讓他睡。據(jù)說今晚上還給他做了一大鍋的炒肉絲!
談少說這話的時候,得意的揚眉。
周子墨這沒出息的,也就配炒肉絲。
他談逸澤要的,可絕對不只是炒肉絲那么簡單。
他要的,是真正的葷菜。
想著,談某人的眼眸不自覺的往老婆的胸口掃了兩眼。
不過他發(fā)現(xiàn),上面還蓋著厚實的棉被,壓根就瞅不到什么地方去。
“不是吧?那這樣不是挺好的么?周大哥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還有,夢瑤姐這次怎么那么好糊弄?”顧念兮整個腦袋都是疑問。
“小丫頭,你這就不懂了。周太太的手段,還真的比一般人高!闭勔轁芍皇切α诵Α
對于周太太的聰明,他也是第一次感到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他更慶幸的是,他家的小丫頭沒有周太太那樣的高明手段。
不然,每天在在家里的生活不就是天天過兩招?
“為什么她對周先生好,你卻說她的手段高?”顧念兮是個好學寶寶,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
“反正你用不著懂!好了,咱們該睡覺了!
說著,談逸澤將自己身邊另一個已經(jīng)明顯睡熟了的小胖子給送回了他自己的小床上,然后掀開被子直接將寶貝老婆攬進了懷中。
“談少,你做什么?”
“當然是最想做的事情!”
“我大姨媽還沒有走!”
“那你做我!”
“不要!”
“不要也得要……”
于是這一晚上,迫于某個男人太過強悍了。顧念兮只能屈服在某人的威逼利誘之下……
關(guān)于周先生的事情,第二天倍感好奇的顧念兮就致電了周太太。
這天,周太太剛搞定了一個設(shè)計稿,抱著兒子在客廳里看電視。
電話響起的時候,周太太招呼著正在洗手間里刷馬桶的周先生看孩子,然后自己跑到二樓去接電話了。
“夢瑤姐?”
“兮兮,有什么事情?”
“夢瑤姐,是這樣的,我聽說周大哥前幾天給掃進去了!”至于中間的那個字,顧念兮直接給省略去了。
“嗯!睂Υ,周太太表現(xiàn)的很淡定。
“夢瑤姐,你不生氣?”顧念兮又追問。
其實,女人在出軌的問題上,就像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的斗士一樣。
“生氣!”特別是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刻,周太太已經(jīng)給周先生整理好行李,打算把他給遣送走了。雖然她知道,周先生到那種地方是工作需要,也不可能作出什么對不起自己來的事情。
可身為女人,有時候就是眼里容不得一丁點的沙子在。
想到周先生的眼神可能在某個女人的胸上掃蕩過,周太太渾身上下都在冒刺。
只是后來,她又給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