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請他喝咖啡了,還想要蹭鼻子上臉不成?
“喝咖啡就喝咖啡!真是的,對于救命恩人,蘇小妞你還是那么吝嗇!”凌二爺跟在蘇悠悠的身后唧唧歪歪的控訴著。
絲毫沒有察覺到,那扇緊閉的別墅大門,此時已經(jīng)打開了。
當蘇悠悠從凌二爺?shù)氖稚辖舆^行李,便和他說了一聲:“那謝了,我先進去了!
“好,進去吧。好好休息,要是還有什么問題,歡迎隨時給我打電話!绷瓒斊鋵嵰埠芷v,在蘇悠悠住院的這段時間,他的公事都是帶到醫(yī)院去做的。
白天照顧蘇小妞,晚上拼命的趕工作。一連幾天,蘇小妞的病情終于好了,可他卻好幾個夜都沒有合上眼。
現(xiàn)在的凌二爺,只想將蘇小妞送回去之后,然后回家里好好的躺一會兒。
道完別,凌二爺拉動了車子的引擎離開了。
而蘇小妞則回了頭,準備回到別墅。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小妞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邊上的那個男子……
顧念兮和談逸澤終于帶著談聿到了D市!
這一天,顧家的大宅子里里里外外都洋溢著喜氣。
顧念兮早前的那個房間,幾乎被改裝成了新人房。
這房間里的被褥,都換成了清一色的大紅。
新買的小床也是,連小被褥都是紅色的。
這一切,無不看出這顧州長對于他們兩人的到來的歡喜。
而且這天的晚上,還是顧州長親自下廚,給顧念兮做了她最喜歡的炒板栗。
殷詩琪則高興的抱著小外孫在房間里面轉(zhuǎn)圈。
正好,這是在顧家。
沒有談老爺子和談建天和她爭奪外孫,這些天她都能好好的抱著外孫玩了。
不過小孩畢竟是小孩,做了一趟飛機下來,現(xiàn)在困的很。于是,顧念兮打算給它洗個澡,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而殷詩琪現(xiàn)在是寸步也不想離開寶貝女兒和寶貝外孫,自然緊跟著他們進了浴室。
顧念兮下了飛機回到家之后,便換上了一身睡裙。這邊的夏末不比那邊,現(xiàn)在還悶熱的很。
顧家是有空調(diào),不過因為顧州長提倡節(jié)約能源,所以一般除了睡覺的時候,是不能開空調(diào)的。
穿這樣一身寬松的睡裙,是再合適不過的。
不過顧念兮沒有想到,這一身睡裙一蹲下,她膝蓋上半寸那一處,上一次車禍的二十針的傷口,就露了出來。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接近一個月,但現(xiàn)在那一處還是粉粉嫩嫩出來的新肉。
殷詩琪一憋,就惱了。
“兮兒,這到底是怎么弄出來的,你老實告訴我!”
這會兒,將外孫的澡給洗了,殷詩琪就將顧念兮拉出了浴室。
“媽,哪有疤呀,您看錯了!”顧念兮壓根就不想很爸爸媽媽說那疤痕的事情,免得他們太過擔心了。
“喲,現(xiàn)在還學會坑蒙拐騙了?你是我養(yǎng)大的,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有看過?給我老實話,那到底是怎么弄的!”殷詩琪將外孫安撫在小床之后,便將顧念兮拉在一旁訓斥著。
這么個大動靜,自然將一直在廚房里忙活的顧州長給驚動了。
這不,顧州長操著鍋鏟,便匆匆忙忙的從廚房里跑了出來。
邊上,是一直都在廚房里打下手,還穿著老媽的圍裙的談少!
“怎么回事?女兒難得回來一趟,殷詩琪同志請你好好控制一下你的脾氣!”對于顧州長來說,女兒是他的寶貝疙瘩。
寶貝疙瘩難得回家一趟,他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受氣的。
要不然,下次寶貝疙瘩不肯回來怎么辦?
“顧印泯同志,你的女兒身上有一道疤不清不楚的,難道我這當媽的還不能問了?”殷詩琪也急了。
“什么疤!”顧印泯一聽,不悅了。
女兒身上有疤痕,他怎么不知道!
“你看!”殷詩琪同志一急,直接拉高了顧念兮的裙擺,將她那膝蓋上的疤痕給展露出來。“都這么長的疤,當初該是多大的傷口?你說這能讓我這當媽的不急么?顧印泯同志,你倒是給我說!”殷詩琪這回真的急哭了。
女兒是顧印泯的寶貝疙瘩,同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他們老兩口就這么一個女兒,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如今,這寶貝疙瘩又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趟,這更是寶貝著。
可面對這憑空出現(xiàn)的大傷疤,能讓他們不擔心,不焦急么?
“這,到底是怎么弄的!”顧州長一看女兒這腿上老長的疤痕,不干了。
一下子,他直接將手上的鍋鏟給丟在地上惱了。
他的話雖然是問顧念兮的,但眼神卻是看向談逸澤。
聰明如談逸澤,自然不會看不出來,他的岳父大人這是準備向他興師問罪了!
“爸媽,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兮兮,讓她遇上了車禍!”
談少自然曉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立馬老實的交代。
“車禍?”
“什么,車禍?”
這兩個驚嘆聲,同時從兩位家長的口中發(fā)出后。
“到底怎么回事?”顧州長這回,連圍裙都直接給摘下來了。
女兒遇上了車禍,他這個當父親的到現(xiàn)在才知道?
他現(xiàn)在,怎么有心情去做飯?
沒了沒了!
他現(xiàn)在什么心情都沒有!
殷詩琪現(xiàn)在連外孫也顧不上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等著談逸澤給答案。
女兒是他談逸澤死乞白賴的給娶過去的。
當初要不是這談逸澤先斬后奏,這老兩口是絕對不可能答應讓他們唯一的寶貝疙瘩嫁的那么遠。
但從這顧州長本來那么寶貝女兒,卻因為她要遠嫁而好幾個月都對她不理不睬的置氣行為,就可以看得出這顧念兮在這老兩口心目中的位置。
現(xiàn)在,談逸澤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怕是絕對過不了這一關了。
“爸媽,其實是這樣的……”
談逸澤這會兒只要將前一陣子發(fā)生的事情都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