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官們還是有不少理智公正的人,對秦東的話表示一定的認可。
“好了!绷晖醮藭r開口道:“事已至此情況大家都清楚了,今日當著諸位的面,我也不偏袒誰。”
“余兄,是余揚挑事在先,秦東也是迫不得已才反擊,并非全是他的過錯,希望你能冷靜點分辨是非!
“秦東,但你也有錯,下手未免太重了些,所以你余伯父著急也是情理之中。這樣吧,你給余家道個歉認錯,賠償一千塊大金,此事就算了了。”
秦東一聽自然不答應(yīng),什么就一千塊大金,他來陵城主意是做生意掙錢的。
錢還沒賺到,先賠出去了算怎么回事?
再者,他為什么要道歉?
于是,他義正嚴詞道:“陵王,抱歉,我無法給余家道歉賠罪,因為我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什么。余揚也沒有做錯什么,為心愛的女人付出,并不算錯!
“只是他技不如人罷了,所以這個錯,我不認。”
“公道自在人心,對與錯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你....”余鐵石氣得渾身發(fā)抖:“陵王,你聽見了,這小子仗著世子的身份在這里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既然陵王說的話不管用,那還請陵王不必再插手此事,現(xiàn)在開始,這是余家跟他的私人恩怨!
陵王擰著眉頭,沒想到秦東態(tài)度還這么強硬,豈不是激化矛盾,難道靈宣沒有跟他說清楚嗎?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圓場時,秦東再次開口,只是這次他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語氣冰冷,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犀利無比。
“哦,余伯父,你是想把這演變成私人恩怨?”
余鐵石還以為他怕了,冷哼道:“我兒如今還臥床不起,我定要替他討個公道!
“既然陵王處置不了你,那我親自來!
“好,陵王,既然余伯父這么說了,你也不必再為難!鼻貣|挑起嘴角道:“你想私下處理,我奉陪到底!
“行,行,好一個九世子,不愧是虎王秦問天的兒子!
余鐵石氣炸了,暗暗發(fā)誓一定要鏟除此人,否則他余鐵石和余家還有何顏面在陵城立足。
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周圍無人敢吭聲,誰敢插手此事啊,看架勢是要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罷了罷了,既然都不聽本王的,那本王也懶得管此事了,退朝!”
眾人行禮告退,秦東也跟著大家離開,發(fā)現(xiàn)周圍看他的眼神,完全變得不同了。
“呵呵,這家伙真有意思啊!
“昨日跟老五比試時,他還特意放水給老五臺階下,我還以為他是個溫和儒雅之士,何曾想今日居然是這一副面孔!
“跟余伯父叫板,寸步不讓,連父王說話都不管用!
幾個世子仍在一旁津津樂道。
楊靈宣則追了出去,剛好看到余鐵石在下面堵住了秦東。
“九世子,你不要得意太早,別以為有虎王跟陵王給你撐腰,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
“我已經(jīng)把此事通報給青武真人,他定會為揚兒報仇做主的,希望那時你還能像今日這般從容!
秦東笑了笑,風(fēng)輕云淡道:“哦,我知道了。余伯父,我剛才說過無論你們想怎么樣,我都奉陪。”
“之前我勸過余揚,現(xiàn)在同樣的話送給你。你們是在玩火,容易自焚!
“你記住一句話,我秦東不是軟柿子任由別人捏,我會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余鐵石氣得發(fā)抖,指著他咬牙切齒道:“好,好一個玩火自焚,我倒要看看是自焚,還是把你燒成灰燼!
言罷,他臉色鐵青的離開。
秦東剛打算走,楊靈宣趕緊下來叫道:“喂,余叔叔跟你說什么呢?”
“你覺得還能說什么?”秦東無奈道:“說給什么飛馬派報信,要弄死我給余揚報仇唄。”
“唉,我就知道會這樣!彼龤獾溃骸皝碇拔腋阍趺凑f的,不是讓你服個軟將此事壓到最小嘛。”
“天真。”秦東回道:“你看他那架勢是道歉認錯就能將此事翻篇,想什么呢,他恨不得吃了我。”
“即便他表面答應(yīng)放過我,背地里指不定想著怎么弄死我呢,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委屈自己?”
“什么余家飛馬派,我他媽誰也不放眼里!!”
“我他媽?”楊靈宣滿臉疑惑:“他是誰?”
“額,這不是重點!鼻貣|哭笑不得:“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我不在乎。”
見他這副樣子,楊靈宣是又愛又恨,雖然看似魯莽,但這份敢作敢當,無所畏懼的態(tài)度,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郡主,九世子,陵王有請!
這時,陵王的貼身侍衛(wèi)走過來恭敬道。
兩人調(diào)整好心情,隨侍衛(wèi)前去。
陵王見他秦東甚至都不用猜,果然,免不了生氣的一番責(zé)備,表示秦東為何要如此固執(zhí),明明可以大事化小事,再小事化了。
現(xiàn)在可好,激化矛盾發(fā)展成私人恩怨了,若是余家背地里對秦東做出什么事,他也不好再插手問罪。
等陵王責(zé)備得差不多,秦東才緩緩回道:“陵王的好意心領(lǐng)了,只是此事本就不可能幾句話能化解的!
“尤其是在余家看來,他們有能力報仇,更不可能放過我。所以請你放心,此事無論如何,都由我們自己承擔(dān)。”
“唉,你太年輕了,見過的世面還是太少。”陵王語重心長道:“你以為余鐵石的底氣是余家軍嗎?”
“不,還有飛馬派。你覺得自己打敗余揚,便無人能敵了?飛馬派若真要給余揚報仇,你必死!!”
“罷了罷了,誰年輕時不犯過錯呢,你馬上回虎城,這樣可能他們一時半會也拿你沒辦法,若是繼續(xù)留在陵城有個閃失,我無法跟你父王交代!
秦東回道:“陵王,我可以走,但不是現(xiàn)在,我們演出還沒開始呢!
“你...還真是頑固不化,不分輕重。”他氣道:“還想著你的生意呢,錢重要還是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