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紀(jì)靈珊皺眉道:“哪個門派的人敢如此膽大包天,我們雖多年沒回去了,但也清楚紅門是炎夏第一大派,連門主都被他殺了,難道炎夏的格局變了嗎?”
“夫人!迸砝衔褰忉尩溃骸皳(jù)青步云所言,秦東好像不是什么名門子弟,能擊殺大宗師,有沒有可能是古武家族?”
“古武家族?”彭川疑惑道:“爸,不是說古武家族隱世了嗎?”
“古武家族都是一群頑固的老東西,他們向來不問世事,故作清高。秦東行事如此高調(diào),倒是不像他們的風(fēng)格!迸碜悦骰氐溃骸暗珶o論如何,此子敢如此挑釁彭家,定是不能容忍!
“是的,父親。”彭川立即道:“況且他還壞了我們的事,父親,兒子想去炎夏親自除掉他。”
“我也去我也去!迸碇衽d奮道:“爸媽,我長這么大還沒去過炎夏呢,我也想去看看你們長大的地方。”
“胡鬧什么,你們好好修煉!奔o(jì)靈珊訓(xùn)斥道:“這點小事何須你們出馬!
彭自明跟著笑道:“是啊,區(qū)區(qū)小事如此大動干戈,豈不是被外界笑話彭家沒人。老五,聽說你兒子已經(jīng)進入武靈巔峰了,也該讓他出去歷練一番了!
“炎夏的事,由他負(fù)責(zé)吧!
“謝謝大哥,權(quán)兒定不會辜負(fù)您的期望!”
彭老五高興道,畢竟這是兒子得到重用的機會,等完成任務(wù)大功一件。
彭竹則靈動的大眼睛露出一抹興奮的神采,但什么都沒說,低頭繼續(xù)吃飯。
南城。
秦東起來后,幫著母親一起在地里種菜。
“阿東,你怎么剛出去又回來了,那君瑤和孩子怎么辦?”
“媽,君瑤要工作,嘉寶又去學(xué)習(xí)了,我一個人沒事就多在家陪陪你唄!
“確定沒有吵架?”
秦東哭笑不得:“沒有,你放心吧!
陪父母吃過午飯,秦東又接到了楊軍公用打來的電話。
“秦先生,青風(fēng)門的人還沒走,你們的事啥時候能處理完啊,整得我提心吊膽的。”
秦東笑了笑:“他們沒打算走,看來是等彭家來了。你就放心吧,你替我做事,我不會出賣你的。”
“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有什么重要的事再通知我,除此之外,我又沒讓你做什么臥底的事,你有什么可暴露的?”
楊軍松了口氣,應(yīng)道:“是是,那我放心了!
掛斷電話,秦東閑著沒事,本想著去一趟公司的。上次回來趕上他們放假,也沒能去考察。
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這個時期,還是不去為好。
萬一青風(fēng)門知道公司是他的,到時還牽連別人。
他跟沈君瑤通了電話,表示估計還要在南城一段時間。
沈君瑤在大是大非上,向來很通情達(dá)理,讓他安心在家里把事情處理好再回去。
可能不想讓他擔(dān)心,對于她跟段亦巧的商業(yè)競爭,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閑著沒事,他只能在村子里轉(zhuǎn)悠,然后到村口陪大爺們下棋。
正樂在其中時,沒想到老班長馮俊給他打了個電話。
“老同學(xué),最近怎么樣?”
秦東走到一邊,輕笑道:“我還行啊,班長又有什么指示,不會又聚會吧?”
“不年不節(jié)的,還聚什么。”他苦笑道:“我...我....”
見他吞吞吐吐的,秦東疑惑道:“有什么事說啊,不說我可掛了。”
“別。”他急忙道:“我是想問你手頭方便嗎?我...出了點事。”
“出什么事了?”秦東皺了皺眉。
馮俊是老實人,他不會撒謊,把情況解釋了一遍。
原來這家伙竟然拿打算買房的錢去跟別人投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個圈套,他被騙得血本無歸。
恰好這兩天許冬梅突然提出想買房了,問他拿錢,他不敢說實話。
“阿東,我實在沒辦法了,要是被冬梅知道的話,搞不好她肯定離婚,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借我點?”
“多少啊?”秦東沒有多問。
“首付三十萬就行,先把首付交了,至于剩下的我慢慢想辦法賺回來!彼氐溃骸斑@樣就算冬梅知道我被騙了,也不至于離婚!
“我是說你被騙了多少?”
“七....七十多萬,我們工作這些年的積蓄全都砸進去了!瘪T俊顫聲道:“本以為穩(wěn)賺不賠,沒想到血本無歸,我真想殺了那老禿頭!”
“錢我給你,但這虧也不能白吃!鼻貣|應(yīng)道:“這樣吧,我陪你去把錢拿回來,如果拿不回,這坑我?guī)湍闾钌。?br>
馮俊激動道:“如果能這樣再好不過了,關(guān)鍵是能拿得回來嗎?你還在南城?”
“昨天剛好回來,我去找你吧。”
掛斷電話,秦東跟大爺們告別,開車直奔市區(qū)。
半個小時后,他直接來到馮俊的單位。
這家伙當(dāng)初考了公務(wù)員,工資不高卻是鐵飯碗,要存到七十多萬,平日肯定沒少節(jié)省。
秦東當(dāng)初也是打工仔,所以他特別能體會馮俊的心情。
等了沒一會,馮俊走了出來,他摁了一下喇叭。
馮俊拉開車門坐到副駕,看上去無精打采的,瘦了整整一圈。
“班長,至于嘛,瞧你都快廢了!鼻貣|給他遞了根煙,故作輕松道。
他牽強的笑了笑,點上煙道:“已經(jīng)廢了,這個月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我快瘋了。你知道我的為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我不會開口跟人借錢的。”
秦東拍了拍他肩膀:“小事,但你怎么想的,把全部積蓄都砸進去,日子不過了?”
馮俊激動的雙手發(fā)顫,猛地抽自己一耳光,眼眶含淚道:“都特么怪我太貪心了,聽信了那老狐貍的話!
他詳細(xì)解釋了一遍,秦東才明白事情經(jīng)過。
原來是他單位領(lǐng)導(dǎo),剛換了一輛豪車,又買了一套別墅。馮俊納悶啊,就他的工資怎么可能做得到,所以就私下問他是不是有賺錢的門路。
領(lǐng)導(dǎo)禿頭表示,他確實在外面跟別人做了點投資,賺了不少錢。
一來二去,馮俊心動了,于是讓領(lǐng)導(dǎo)帶帶他,說好的一個月回本。
結(jié)果老禿頭說出了意外,全都賠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
但礙于老禿頭在單位的地位,他也沒辦法,只能認(rèn)栽。
秦東聽完扔掉煙頭道:“走吧,去找老禿頭聊聊,今兒爭取把錢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