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秦東疑惑的看著她:“幫你什么?”
“我很難受,幫我把車開進去然后送我回家,我給你錢.....”
說完,她從桌椅拿起包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塞給秦東。
秦東聞到她身上彌漫的酒味,估計她還喝醉了。
“我不會開車,我先送你回家,等會讓同事幫忙開進去就好了!
言罷,秦東接過錢扶她從車里下來,但她連路都走不穩(wěn),意識也不是很清醒。
秦東直接把她抱起來往家里走,忍不住道:“一個女孩子晚上喝那么多也太不安全了,而且醉成這樣還敢開車,幸虧凌晨路上沒什么人。”
同事們沒少嘮叨蔡蘭,不禁住在本小區(qū)的樓王頂樓,面積最大的房子,秦東一路把她送到家門口。
“蔡女士,你到家了,能自己開門嗎?”
“什么?”她迷迷糊糊道:“幫我....”
“我已經(jīng)幫你送到家了。”秦東無語道:“行吧,你鑰匙放在哪里?”
“鑰匙,包里.....”她嘟囔一聲。
秦東很快從她包里找到鑰匙,然后順利幫她開門,把她抱回房間。
“蔡女士,錢我放回你包里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秦東看著她小臉暈紅,不省人事的模樣,說了一聲便往外走。
可蔡蘭突然用力抓住她,把他往身上拽,嘟囔著:“別走,要了我.....”
“我難受,快幫我。”
“嗯?什么東西?”
秦東一頭霧水,可下一幕她竟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后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他腦瓜子嗡嗡的,記憶中只有出關(guān)后和納蘭做個這樣的事,而他和蔡蘭并非夫婦,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他想推開蔡蘭,但她卻抱得非常緊,仿佛黏在身上一般。
逐漸,他被弄得渾身燥熱了起來。
“蔡女士,你冷靜點,醒醒啊.....”
“蔡女士,這可是你主動的啊,事后可別怪我!!”
約莫一個多小時后,秦東看著滿身抓痕,沒想到這娘們竟如此瘋狂。
蔡蘭則昏昏欲睡了起來,他趕緊收拾一下回到崗位繼續(xù)上班。
“阿東,怎么去那么久,真是蔡美女嗎?”
同事阿杰幫他把車開進去后,一直替他值班,見他回來趕緊問道。
“是啊,她喝多了連路都走不穩(wěn),到家之后她又吐了滿地都是,我還得幫忙收拾到現(xiàn)在!
秦東心虛的哪敢說實話,畢竟他們一直把蔡蘭視為夢中情人。
“靠,你這運氣也太好了,早知道今晚我跟你換班了!卑⒔芤桓蓖葱募彩椎哪樱@可是接近女神的好機會。
“呵呵.....”他只能干笑:“謝謝你了。”
“瞎客氣什么,對了,你幫蔡美女這么大忙,她那么有錢不給你點獎賞?”
“倒是給了我?guī)装賶K錢,但我沒收!
“槽,你糊涂啊,這可是幾百塊,咱們每個月工資才二十五塊錢。!”
阿杰急得直跳腳,他知道秦東是個實在人,但實在得有點傻了吧。
“她喝多了,萬一清醒之后反悔找我麻煩怎么辦?”秦東解釋道:“這么大筆錢,她再告我是偷竊豈不是要坐牢?”
阿杰稍楞,拍著腦袋道:“沒錯沒錯,還是你考慮周到,不跟你說了,我回宿舍上班了!
次日。
蔡蘭清醒之后,當看到身上的情況,嚇得猛地坐起來。
“怎么回事?”
“我....”
當看到腿部還有淤青時,她整個人都要炸了,尤其是被褥還有一抹醒目的血跡。
“我失身了。
她努力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場商界交流會上,她才喝了三杯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便知有人在她酒里動了手腳,于是悄悄的離開一路開車回來。
然后,是保安......
她依稀記得是個保安把她送回家,然后記憶開始模糊,但隱約還記得昨晚兩人確實有瘋狂的糾纏過。
“混蛋,他竟趁人之危!”
“我要殺了他。”
蔡蘭越想越憤怒,可她確實記不清秦東是什么模樣了,他是不是很丑?
萬一是又丑又窮的小保安,那她的初次豈不是要虧大了。
想到這,她憤怒的起床洗漱,然后氣勢洶洶的來到保安亭。
正好是阿杰在值班,看到她連忙站起來高興道:“這不是蔡...女士嗎?您有什么事需要幫忙嗎?”
蔡蘭怒視著他,冷聲道:“昨夜是你送我回家的?”
“昨晚?”阿杰搖頭道:“不是,昨晚是我另一個同事值班,我只是幫忙替你把車開進去而已!
“同事?那他人呢?”蔡蘭咬牙切齒道。
“他上夜晚,現(xiàn)在在家里吧,蔡女士找他有事?”阿杰才看出她的怒火,暗想秦東昨晚難道做了什么?
“夜班,那今晚還是他嗎?”
“沒錯!
蔡蘭壓著怒火,也不敢把事情鬧大毀她聲譽,但今晚再找他算賬。
而此時的秦東正在上音樂課,隨著深入融合生活中,他也逐漸有了興趣愛好,所以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他用下班時間在一個音樂機構(gòu)報名學習,因為這個時代沒有那兩部手機里的音樂,所以他想學習自己彈奏演唱。
而且在學習中還能認識更多朋友,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下課后,秦東一看時間差不多,打算順路買菜回去。
在街上正走著,突然迎面走來兩名女子,其中一名打扮個性的女孩見到他,立即驚喜的走上去。
“是你!”
秦東抬頭,認出竟是上次在酒吧認識的女孩,詫異道:“是你。”
“喂,你什么意思?”萬水月生氣道:“你為什么沒有聯(lián)系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嗎?”
旁邊另一名染著葡萄紅頭發(fā)的妹子,打量著秦東道:“水月,這帥哥誰啊,居然能讓你魂牽夢繞,哪位家族的公子?”
萬水月瞪了她一眼,竟直接上前挽住秦東胳膊道:“什么公子哥,本小姐瞧得上那些貨色嗎?他...他是!
“對了,你叫什么?”
“我叫秦東!彼尚Φ溃骸澳信谑懿挥H,你能不能先松開我,大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