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鹿鳴明顯猶豫。
“鹿鳴,你哪怕不甘心就此放安琪離開,你想要爭取安琪,也應(yīng)該是和蕭謹(jǐn)于公平競爭而不是,用你的權(quán)利去強取豪奪。到最后,如果你能夠真的感動了安琪讓她回到你身邊,母后定然會祝福你們。但如果安琪最后還是堅持選擇謹(jǐn)于,母后希望你能夠灑脫的放手,成他人之美!”
“好!笔捖锅Q一口答應(yīng)。
正事說完。
安濘拿起酒壺,豪邁地倒酒,“母后還從未和你真正的喝過酒,倒是背著你父皇和呦呦喝過多次。”
蕭鹿鳴有些詫異。
“來讓母后給你測試測試,你的酒量到底如何?!”
說著,端起酒杯就和鹿鳴喝了起來。
鹿鳴自然也不敢拒絕。
加上心中確實有些抑郁,便也想借酒消愁,也就第一次和母后毫不顧慮的喝了起來。
喝到彼此兩人都,酩酊大醉。
安濘趴在桌子上。
鹿鳴也撐不住,醉倒在桌子上。
公公在外面偷看著,急得跺腳。
這皇上和太后都喝醉了,要是怪罪下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不被直接砍了腦袋?!
他也是不能理解,太后娘娘怎會和皇上喝醉了?!
哪有母親這般對兒子的?!
公公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忽然看到太上皇走了過來。
公公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
蕭謹(jǐn)行走進(jìn)后殿,看著安濘和鹿鳴。
已是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姿卻依舊挺拔,模樣依舊俊朗,氣質(zhì)依舊矜貴。
走到哪里,也都讓人不可忽視。
他蹲下身體,輕松的將安濘橫抱起來。
安濘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呢喃道,“我還沒喝醉,我還要和鹿鳴喝酒,你放下我……”
蕭謹(jǐn)行看著安濘通紅的臉,轉(zhuǎn)頭對著跪在地上的公公吩咐道,“扶皇上去就寢。入睡之前,給皇上服用醒酒湯!
“奴才遵命!惫珣(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蕭謹(jǐn)行抱著安濘,大步離開。
公公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太上皇偉岸的背影。
不得不承認(rèn),太上皇果然是大泫皇帝之最,哪怕是當(dāng)今皇上,在太上皇面前也都似乎少了魅力,或許這份魅力需要歲月的沉淀!
鳳棲殿。
蕭謹(jǐn)行把安濘放在床榻上。
滿屋子的宮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邊。
蕭謹(jǐn)行親自用熱毛巾給安濘擦拭了一下臉頰,手,和腳。
弄完了之后,端起醒酒湯,“起來喝了湯藥再睡,否則明天容易頭疼!
“不喝……”安濘拒絕。
“聽話!
“不聽話!
“安濘!
“你兇我!卑矟裘悦院谋犻_眼睛看著蕭謹(jǐn)行,滿臉委屈。
“乖,喝了舒服些!
“可是苦!卑矟羧鰦。
蕭謹(jǐn)行抿唇。
緩緩,“去給朕拿塊方糖來!
“奴婢遵命!
不一會兒,宮人畢恭畢敬的遞上方糖。
安濘也看到了那顆糖,很滿意地張開了嘴。
卻在那一刻看到那顆糖直接喂入了蕭謹(jǐn)行的嘴里。
安濘皺眉,明顯不悅。
下一刻就看到蕭謹(jǐn)行突然喝了一口湯藥,然后吻上了安濘的嘴……
宮人們對太上皇和太后之間的親昵已見怪不怪。
這個世間怕是沒有哪對夫妻能夠如他們這般,幾十年如一日的恩愛幸福。
宮人們?nèi)慷甲R趣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