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皺眉,“馮希蕓陪著你心情會好點……。
安濘話還未說完。
身體猛地一下就被蕭謹行抱了過去。
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被蕭謹行抱上了沙盤上,身體躺在了沙子之中,好好的一個軍事沙盤就被這么給弄亂了。
安濘有些驚嚇。
琢磨著是蕭謹行好不容易弄出來的軍事戰(zhàn)略,就給這么毀了……
“都記腦子里面了。”蕭謹行仿若看出來了安濘的擔心,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靠近了她的耳邊,分明還吐著熱氣。
安濘本從外面進來,身上有些冰寒,耳朵更是冰冰涼涼的。
此刻因為蕭謹行的氣息,一下變得滾燙了起來。
“沒看出來,你耳朵這么害羞?”蕭謹行嘴角一勾,在她耳邊說話的幅度,就好像在親吻。
這個妖孽。
剛剛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現(xiàn)在這挑逗誰?!
安濘嘴角一勾。
誰拍誰?!
她突然伸手勾住了蕭謹行的脖子。
在蕭謹行打算把她從沙盤上抱起來那一刻,安濘一個用力,讓兩個人的距離又近了些,還更近了些。
蕭謹行呼吸……加重。
“你還沒回到我,馮希蕓陪著你心情會好些嗎?”安濘揚眉。
小臉逼近。
她熱熱的呼吸,撲打在他的臉頰上。
讓人難以控制的,心癢難耐。
“當然不會!笔捴斝谢卮,喉結(jié)明顯又滾動了一下說道,“但也不會這么難受!
安濘眉頭輕揚。
“磨人的小妖精……”
“唔!”安濘瞪大眼睛。
她沒想到,剛剛一臉矜持高冷范十足的蕭謹行,此刻把她摁在沙盤里面狂吻。
這個狗男人,做任何事情都這般出其不意。
安濘愣怔了一會兒,隨即給予了回應。
好吧。
她承認,她就喜歡蕭謹行這般的出其不意。
兩個人摟抱在一起,吻得如膠似漆。
“皇上……”
營帳外響起一道男性嗓音。
安濘和蕭謹行一怔。
分明還熱情似火,此刻突然的聲音仿若一盆冷水,瞬間讓兩個人清醒了過來。
蕭謹行連忙將安濘從沙盤上抱下來。
蹲下身子幫她拍打著身上的沙粒。
與此同時。
袁文康從外面直接走了進來。
看著皇上和皇后的舉動,連忙嚇得跪在了地上,“卑職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有事兒?”蕭謹行聲音冷漠。
袁文康心口一顫。
總覺得自己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總覺得皇上現(xiàn)在心情好像很不好。
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
“回皇上。軍師和將軍們已在作戰(zhàn)營帳中等候皇上商議軍事兒……”
“朕還有事兒,讓他們先商議著,朕晚些再來!笔捴斝蟹愿馈
“卑職遵命,卑職告退!痹目颠B忙領(lǐng)命。
起身就想要迅速離開。
也是半刻都不敢耽擱。
“袁大人!卑矟敉蝗唤凶≡目。
袁文康身體一抖。
“你來了正好,我有些事情要找皇上商議,順便你也聽聽,給本宮些意見!卑矟艚凶∷。
袁文康轉(zhuǎn)眸看向皇上。
總覺得皇上的眼神好像不對勁兒。
就在袁文康找借口想要溜走時。
皇后一個眼神丟給了皇上。
皇上抿了抿唇,冷聲道,“差人去通知就行,你留下聽候皇后吩咐!
“卑職遵命!痹目倒Ь础
卻怎么都覺得,皇上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對。
“坐這邊吧!卑矟粽f道。
三人一起走向了旁邊的軟榻上。
袁文康跪坐在墊子上,如坐針氈。
安濘也沒有耽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今日來找皇上,主要是想起皇上那日說起,我大泫國的軍隊,不適在寒冷天氣作戰(zhàn)。”
袁文康連忙應著,“對,這就是我們這次出征最大的難題,嚴寒對我們困擾太大,我們此次帶來的大部隊雖常年駐守邊關(guān)也是風吹雨打,暴曬酷寒,但卻也沒有在漠北這樣常年冰寒的環(huán)境下生活過,耐寒體制肯定遠不及蒼國的戰(zhàn)士,所以哪怕蒼國的軍隊人數(shù)比我們少了一半,我們也半點都不敢掉以輕心,特別是現(xiàn)在軍隊里面還有奸細,不知奸細都傳了多少情報回去,又知我軍營中多少事情!”
安濘聽著,點了點頭。
她轉(zhuǎn)眸看向蕭謹行。
也還在等他發(fā)話。
蕭謹行沉默了良久。
就這么坐在軟榻上。
安濘皺眉。
好半響蕭謹行才深呼吸了一口氣,仿若是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說道,“這也是為什么,我們遲遲沒有主動出兵,反而是讓對方先動的原因!
“如果我們能夠讓我們的將士們可以更耐寒,戰(zhàn)斗力,亦或者持續(xù)戰(zhàn)斗力會不會提升很多?”安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