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儼然是拒絕了安濘的請求。
“好!饼嬆线B忙也答應著,“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所有郎中的安排,都聽馮太醫(yī)的。”
安濘抿唇。
現(xiàn)在菖門縣管控太嚴,如果不經(jīng)過允許,她根本就見不到病人。
她轉眸,看向小伍。
小伍此刻也在馮希蕓旁邊,感覺到視線,看了過去。
安濘視線轉移了。
小伍皺了皺眉頭。
總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那么點熟悉感。
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
安濘帶著冠玉走到一邊。
其他郎中全部都在排隊給馮希蕓說瘟疫情況。
安濘此刻在想,要不要直接給小伍攤牌?!
告訴小伍她的身份,然后讓她去面診瘟疫病人。
轉念一想。
小伍如果知道了她是誰,說不定更不會讓她去。
一來確實危險。
二來,小伍現(xiàn)在聽從馮希蕓的安排,會不會唯命是從?!
大殿上。
馮希蕓一直在忙碌。
龐南和小伍待了一會兒,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大殿外。
難得一見,也有些話想說說。
“伍大人,我一直很好奇,皇上和皇后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聽說皇后已不在皇宮了!饼嬆蠁柕。
因為離皇宮太遠,很多傳聞也都只是道聽途說。
“皇后確實不在皇宮,我也不知道娘娘去了哪里,皇上也不知道!毙∥榛卮鸬。
“我就說,要是娘娘還在皇宮,以娘娘的人品,肯定會親自來這里!饼嬆细袊@的說道,“上一次就是娘娘在渝州把瘟疫治好的,這一次要是娘娘在,應該很快就可以控制下來!
“其實爆發(fā)瘟疫之后,我也建議過皇上,要不要去找娘娘?哪怕一時半會找不到娘娘,但把消息散播出去,只要娘娘知道菖門縣爆發(fā)了瘟疫,娘娘一定就會主動趕來。但是皇上拒絕了!毙∥闊o奈地說道。
“為什么?”龐南問,“皇上和皇后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皇上斬了古幸川,皇后對皇上一直耿耿于懷,所以就離開了皇上!
“可是古幸川罪該萬死!”龐南有些義憤填膺。
“很多事情,我們做臣子的也不敢太揣測?傊,皇上和皇后就是分開了,F(xiàn)在皇上也不讓皇后知道這里發(fā)生了瘟疫。我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馮太醫(yī)身上了。”
“這馮太醫(yī)的醫(yī)術和皇后比起來,誰更甚一籌?”龐南小聲問道。
“那倒不知。反正馮太醫(yī)醫(yī)術也是了得,否則皇上也不會親自拍馮太醫(yī)來了!
“那倒也是!饼嬆蠎,“但愿今天就能夠把藥方子配出來,這瘟疫,真的苦了百姓!
“嗯。”小伍點頭。
兩個人又聊著天,敘著舊。
大殿上。
約莫花了一個半時辰。
馮希蕓把所有癥狀記錄下來。
她蹙眉深思。
回想著從小看過的醫(yī)書。
醫(yī)書上也記載了很多地方瘟疫癥狀和醫(yī)治方法。
顯然和這次郎中們給她的癥狀不能完全重合。
而她沒有見到病人,也只能先按照自己內(nèi)心所想,落筆寫下了一處藥方。
馮希蕓寫下藥方子。
此刻龐南和小伍也已經(jīng)敘舊完,回到了大殿上。
馮希蕓說道,“我現(xiàn)在只能按照各位閬中所說的癥狀,寫一副藥方出來。先按照這個藥方熬藥給病人服用,如果有好轉便可以,如果還是沒有好轉,可能就要真的面診才行!
說著,把藥方子給了龐南。
龐南連忙接過,說道,“我馬上去安排人按照馮太醫(yī)的處方熬藥!
“藥材什么的,菖門縣都有嗎?”馮希蕓關心道。
“馮太醫(yī)放心,皇上早就讓人從全國各地送了各種藥材到菖門,早就做好了所有準備!饼嬆线B忙回答道。
馮希蕓點頭,又不忘叮囑道,“一定要按照我藥方寫的進行熬藥,不能有半點差錯。熬好藥之后,就送去給瘟疫病人服用。”
“好!饼嬆洗饝,連忙拿著藥方子就打算離開。
“龐大人,等等!卑矟艚凶↓嬆稀
龐南皺眉,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本來對這次來菖門縣的郎中,他是有幾分敬佩的,現(xiàn)在卻因為眼前這個郎中,讓他有些煩躁。
這個節(jié)骨眼上,都想著救人。
他怎么那么多事兒?!
“龐大人,我有更好更有效的方式救瘟疫病人!卑矟粼俅伍_口。
剛剛想了很多,還是決定直接直接找他們商談。
現(xiàn)在來這里管控瘟疫的人,不管是龐南還是小伍,亦或者馮希蕓,都是一心想要把瘟疫治好,只要是一個目的,她不覺得說服不了他們。
“你又有什么辦法?!”龐南不耐煩,“你不要耽擱馮太醫(y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