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又想要做什么?!
如拒絕她的安排,他大可以不用搭理她,哪怕她安排了嬪妃過去侍寢,蕭謹行不愿任何人也強迫不了他!
她甚至都做好了,蕭謹行會拒絕的準備。
安濘深思,滿臉焦慮。
宮人在旁邊倒是興奮不已。
沒想到這么快,皇上就又要來寵幸皇后了。
果然,皇上還是最寵愛皇后的。
“娘娘!睂m人看著皇后食不知味的模樣,連忙說道,“您還是多吃點吧,您身體剛好,今晚娘娘又要侍寢,難免身體勞累……”
“侍寢有什么規(guī)矩嗎?”安濘問。
和蕭謹行在皇宮倒也做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直接就睡了,從未這般興師動眾過。
“當然有的。一會兒奴婢就會給娘娘沐浴更衣,等到了時辰,敬事房的公公會來抬走娘娘!睂m人連忙說道,“娘娘不用緊張,侍寢的規(guī)矩一會兒定然會有嬤嬤來專程告知娘娘的!
“……”睡一下而已,需要這么多過場嗎?!
“娘娘你趕緊多吃點!睂m人又催促道,“一會兒便不能進食了。”
安濘哪還有什么胃口。
一想到今晚……
說不定,蕭謹行不過就是,故意給她個下馬威的。
深夜。
敬事房的太監(jiān)到了鳳棲殿,抬走了安濘。
安濘真沒想到古代的侍寢居然是把人直接送進皇上的龍床上。
身子裹得跟粽子似的,里面還一絲不掛。
她就這么被人抬進了蕭謹行的龍床上,然后解開了她身上的棉被,讓她爬進了蕭謹行的床褥中。
蕭謹行此刻已經躺在了床上,眼眸就這么看著她,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皇后感覺如何?”蕭謹行問。
被人這般捆綁著送上門,高興嗎?!
“如果這是后宮的規(guī)矩,臣妾自然要遵守!
“既然皇后這般識大體,懂規(guī)矩,那皇后便開始侍寢吧!笔捴斝欣渎。
安濘微怔。
侍寢不就是,上床嗎?!
蕭謹行的意思是讓她主動?!
她看著他。
看著蕭謹行已經閉上了眼睛。
安濘咬牙。
不就是想要故意為難她?!
她又不是沒有主動過。
說起來,這種事情她更喜歡主動。
她雙手伸出來,摟住蕭謹行的脖子。
蕭謹行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
安濘趴在了蕭謹行的身上,開始……做事兒。
“皇后還是直截了當點好!笔捴斝型蝗惶嵝选
安濘皺眉。
“別怪朕沒有提醒你!
安濘當沒有聽到。
她做她自己的。
他享受就行。
房間中……明顯有了些,不一樣的動靜。
房門外,突然響起一到聲音,“時辰到!
安濘嚇了一大跳。
差點沒有從龍床上滾下去。
外面怎么還有人?!
而且古代的房子半點都不隔音,他們剛剛的聲音,外面人不全都聽到了?!
蕭謹行明顯笑了一下。
他說,“朕提醒過你,讓你直接一些!
“所以呢?”安濘臉蛋紅潤的看著他。
“所以,皇后現在該走了!
“什么?”安濘瞪大眼睛看著他。
這不上不下的,就完了?!
門外,一群宮人已經走了進來。
安濘連忙把自己捂進了被窩里。
“侍寢時辰到,奴婢給娘娘更衣!
也不需要皇上同意,幾個宮人也不顧皇上皇后現在的情況,直接讓皇后從皇上的被窩中出來,把皇后又裹回到了自己來時的棉被中,捆得嚴嚴實實后,就被抬了出去。
然后直接送回了鳳棲殿。
安濘的宮人看著娘娘回來,興奮不已,“娘娘,奴婢給您沐浴更衣,娘娘辛苦了!
“……”
她能說,一點都不辛苦嗎?!
因為,剛開始就結束了……
大泫國,景炎七年。
立春。早朝。
大殿上。
蕭謹行身穿龍袍,氣宇軒昂,尊嚴矜貴的坐在龍椅上。
文武百官兩側站立。
氣勢恢宏。
吳文集太保上前,進諫,“皇上,白古兩家造反一事兒已拖延八九月,還請皇上及早處置,以儆效尤!
蕭謹行睨著吳文集,也知道今日早朝,便免不了這事兒。
這段時間他壓下了所有關于古幸川的奏折,今日也給文武百官一個交代了。
他威嚴道,“吳愛卿對于白古兩家造反一事兒的處決,有何高見?!”
“臣不才,臣斗膽道出鄙見!眳俏募Ь礋o比,開口道,“白家手握軍權,得皇上厚愛,得朝廷重任,私通外敵,預謀造反罪大惡極。但念在白家世代忠誠將領,念在白老將軍誓死守衛(wèi)邊關,不能將白家曾經的功勞全部抹殺。微臣認為,白家造反之人白墨一和白墨婉理應斬首示眾,白家九族可不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