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覺得,皇后還是少見古大人為好。
“你去告訴古幸川,本宮和皇上的事情,本宮會知道怎么處理。但他答應(yīng)本宮的事情,不能反悔。”安濘冷聲道。
“屬下一定帶到。”小伍承諾。
安濘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時。
“小伍。”安濘叫著他。
“屬下在!
“本宮把古幸川交給你,本宮很放心。”
“屬下一定會照顧好古大人,不負娘娘所望。”小伍一臉堅定。
安濘點頭。
既然古幸川不想再見到她,她就不來見他。
她現(xiàn)在確實更應(yīng)該把心思放在蕭謹行的身上。
安濘坐上馬車,回去。
大雪天氣,確實寒風(fēng)刺骨。
安濘好不容易回到鳳棲殿,剛回去。
宮人連忙上前,臉上都是焦慮,“娘娘,你怎么才回來?!”
“怎么了?”安濘一邊讓宮人脫掉了大氅,一邊看著宮人都要急哭了的樣子。
“剛剛皇上來過了!睂m人說道。
安濘頓了頓。
“什么時候來的?”
“大概是娘娘離開后,半柱香時間。”宮人回答。
“問什么了嗎?”
“就問了娘娘去了哪里?”
“你怎么回答的?”安濘問道。
“奴婢說不知娘娘去了哪里,皇上便也沒有多問,就直接離開了。”
安濘抿唇。
“娘娘,奴婢看皇上離開時臉色很不好……”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又說道。
安濘不以為然。
畢竟蕭謹行自從這次回宮后,就沒見他臉色好過。
倒是他突然主動來鳳棲殿,確實讓她很是詫異。
她吩咐著宮人,“給本宮大氅。”
“娘娘又要離開嗎?”
“去乾坤殿!
“是是是!睂m人連忙答應(yīng)著。
安濘帶著一行人,直接去了乾坤殿。
她不知道蕭謹行為何突然會來她這里,她只能去問。
不管他來什么目的,對她而言,能夠見到蕭謹行就是好事兒。
乾坤殿門口。
安濘還是被攔了下來。
平公公急急忙忙出來,也是滿臉的焦急,“娘娘,您說您剛剛怎么就不在?!”
他好不容易勸服了皇上去娘娘的寢宮看娘娘,結(jié)果去了娘娘居然不在。
皇上回來時的臉色,黑得都要嚇死了人。
回來后就下達命令,誰都不見。
此刻誰還敢去惹了皇上。
“有些事兒出門了一趟!卑矟綦S口說道,“現(xiàn)在皇上在里面嗎?”
“皇上下達命令,任何人都不見!逼焦珵殡y的說道,“奴才實在不敢去打擾了皇上……”
“沒事兒,本宮在殿門口候著,你看皇上什么時候消了氣,再稟報不遲!
“可是今日這大雪紛飛,天氣寒冷,娘娘又染了風(fēng)寒,怕是這樣凍下去……”
“放心,本宮是大夫,本宮很清楚本宮的身體情況,不會有礙!卑矟舸蛳焦念檻]。
平公公想了想,下定決心,“那奴才就冒死現(xiàn)在去稟報皇上!
“不要。”安濘叫住他,“一來本宮不想連累了你。二來,現(xiàn)在皇上在氣頭上,你稟報他定然是一口拒絕,本宮便真的不能再見皇上了。還請平公公多觀察皇上的心情,見機行事。”
“是,奴才遵命!逼焦B忙點頭。
也覺得自己確實考慮不周。
還是皇后比較理智。
他說道,“那奴才進去伺候皇上了。”
“有勞平公公了!
平公公行了禮,走了進去。
雪越下越大。
宮人手中提著的炭火,都已燒盡。
“娘娘,奴婢去命人重新拿些炭火過來!睂m人連忙說道。
“不用了。”安濘吩咐,“就這樣吧!
“可是娘娘……”
安濘一個手勢。
宮人不敢再多說了。
大雪一直紛紛揚揚。
安濘就這么一直在殿門口等著。
門口處,突然又傳來了些腳步聲。
安濘轉(zhuǎn)眸,她看著來人馮希蕓。
她手上提著飯盒,想來是專程給蕭謹行送膳食。
看到安濘在殿門口,連忙行禮道,“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來給皇上送晚膳?”
“是。”馮希蕓回答。
“嗯!卑矟粢仓皇菓(yīng)了一聲。
馮希蕓又行了個禮,“微臣先行告退。”
然后就這么,直接走了進去。
沒有任何阻攔。
所以馮希蕓不屬于蕭謹行口中的“任何人”是嗎?!
大殿上。
馮希蕓進去,也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皇上心情不好,很不好。
平公公在旁邊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她恭敬的行了禮,說道,“皇上用晚膳了!
“嗯!笔捴斝袘(yīng)了一聲。
他放下手上的筆墨。
事實上一個下午,一本奏折都沒有批閱。
馮希蕓把晚膳全部擺好,蕭謹行坐下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