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就走出殿堂。
“你給我站!”安濘火冒三丈。
月瑩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娘娘。”
安濘看把月瑩嚇得瑟瑟發(fā)抖,又語氣溫和了些,“我沒等皇上,也不會等他。只是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著了,你要是困了,先下去休息,我做點我自己的事情!
“奴婢不累,奴婢愿意陪著娘娘!痹卢撨B忙說道。
安濘想了想,“也行吧,正好搭把手!
說著,就起身帶著月瑩離開了前殿。
想的是她在皇宮也不會待太久。
早點給宋硯青把美容手術做了,免得又錯過了。
宋硯青那傷疤……當真是委屈了若瞳。
……
乾坤殿。
蕭謹行在批閱奏折。
“她睡了嗎?”蕭謹行隨口問道。
“回皇上,娘娘還沒睡,應該是在等皇上。”平公公連忙回答。
蕭謹行喉結滾動。
自然知道安濘不會等他。
唯一可能的就是,白日睡太多,晚上睡不著。
但聽著平公公這般說,還是讓他心情澎湃。
有些喜悅,真的是藏都藏不住。
平公公都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他伺候皇上五年,從未見皇上有這幾日,這般高興過。
“皇上要不要擺駕瀟湘殿……”
“皇上!币粋小太監(jiān)從大殿上進來傳報,“皇貴妃娘娘求見!
蕭謹行臉上的笑容,瞬間隱退。
平公公自然是很會揣測自己主子的心思,連忙說道,“今日皇上批閱奏折太累,準備就寢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
“是!毙√O(jiān)連忙出去。
出去不一會兒。
就聽到了大殿門口傳來了,一些阻攔的聲音。
“娘娘,皇上準備就寢了,還請娘娘明日再來……”
殿堂前,就看到白墨婉已經(jīng)帶著人走了進來。
蕭謹行抬眸看了一眼。
小太監(jiān)跪在地上,“皇上,娘娘她……”
“退下吧!笔捴斝欣涞。
“是!
小太監(jiān)離開。
白墨婉看了一眼在旁邊伺候蕭謹行的平公公。
平公公收到不友善的目光,連忙說道,“奴才告退。”
“平公公留下。”蕭謹行吩咐。
“是!逼焦匀皇锹牷噬系。
白墨婉忍著心里的怒氣。
她這么晚了來見蕭謹行,自然是想要單獨和蕭謹行說幾句話。
蕭謹行故意把太監(jiān)留下,什么意思?!
白墨婉忍耐。
然后緩緩,讓自己笑了出來。
她提著一盅補品,笑盈盈的走到蕭謹行面前,“皇上,這么晚了你還在批閱奏折,辛苦了。臣妾特意給你熬了紅棗蓮子粥給你補補身體!
“貴妃有心了!笔捴斝袘读艘痪,“交給平公公吧!
“皇上,臣妾想要看著你吃完再走!
“朕現(xiàn)在沒有胃口!
“紅棗蓮子粥,便就是開胃的。”白墨婉連忙說道。
“朕沒餓!笔捴斝锌谖抢涞安辉缌,貴妃還是先回去休息,朕也要就寢了!
“皇上!卑啄褡匀荒軌蚋杏X到蕭謹行對她的排斥,臉上的偽裝也終于卸了下來,她直言道,“臣妾聽聞皇上昨日在瀟湘殿過夜!
蕭謹行一直在批閱奏折,此刻似乎才抬頭看著白墨婉,口吻嚴厲,“朕在哪里過夜,還需要得到貴妃的允許嗎?”
“臣妾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卑啄窕卮,也沒有因為蕭謹行的不滿而有任何膽怯,她直視著蕭謹行,“臣妾只是現(xiàn)在管理著后宮,自然要讓后宮都感覺到公平,皇上既然開始踏足后宮,就應該雨露均在,還請皇上理解臣妾的良苦用心,從今日起,開始翻嬪妃牌子。”
蕭謹行冷冷的看著白墨婉。
白墨婉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對視著蕭謹行。
“來人,給皇上送上膳牌!卑啄衩,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征求蕭謹行的同意。
“夠了!”蕭謹行厲聲阻止,“朕寵幸誰,還輪不到你來給朕做決定。后宮,也不需要來你主持公平!朕困了,不想再應付閑雜人等。平自建,伺候朕就寢!”
說著。
蕭謹行就起身準備離開。
“皇上。”白墨婉上前去拉蕭謹行的手臂。
蕭謹行手一揚,直接避開了。
“白墨婉,能夠留你在后宮,是朕對你的仁慈,別挑戰(zhàn)朕的極限!朕若要動你,揮手之間,你最好安分守己!”蕭謹行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蕭謹行!”白墨婉看著蕭謹行冷冰的背影,“這就是當年我父親去世時,你承諾我父親會好好待我的結果嗎?!”
白墨婉的話,在大殿上聲聲響起。
蕭謹行冷眸。
“我父親為大泫國的江山社稷,國泰平安堅守邊關多年,臨死前一月都還駐守在古疆城,我父親深知,只有他在邊關,才能夠以他的威嚴,震懾外賊侵犯,阻住戰(zhàn)爭的發(fā)生!當年和北牧國的戰(zhàn)爭,即便大獲全勝,也讓無數(shù)戰(zhàn)士血灑疆場,滿城枯骨!如若不是皇上命令父親回來,他定然會到死都堅守在那里,死在他鄉(xiāng)!”白墨婉說得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