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審問了?!
萬一用用刑還能審出來。
走出府邸。
小伍感嘆,“要找這安老板還真是不容易。你說她到底有什么不能見人的?莫非是長得太丑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蕭謹行沉默著,根本沒聽小伍說什么。
他眼眸突然一緊,問道,“你說,顏今謠經常去清風樓?”
“是!毙∥檫B忙回答。
“我們去清風樓!笔捴斝兄毖。
小伍頓了頓,隨即大聲說道,“爺,那是女人去的地方!”
所以才要去。
小伍硬著頭皮跟著蕭謹行到了清風樓。
雖然他很好奇里面是什么樣子的,但一想到一群大老爺們去伺候一群寡婦……
一想到那畫面……還是別想,畢竟不能描述。
清風樓的門口。
便也是和青樓妓院有些不同,這里的裝潢不是紅黃紫綠,而是非常單調的青白色,顯得倒是非常的干凈,一眼還真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風塵之地,倒有點像是一個高檔茶樓。
蕭謹行在門口審視了一下,起身就要進去。
“爺!毙∥槿滩蛔〗兄。
這種地方,真不是他這種九五至尊應該來的地方。
蕭謹行冷眸。
小伍不敢阻止了。
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去進去。
剛到門口。
“公子請留步!遍T口處,一個男子叫住他們。
一身白衣,身材挺拔。
俊俏的臉頰,眉眼間比一般男子仿若多了一絲柔情。
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清風樓的男子,長得真是美艷絕倫。
“為何?”蕭謹行直言。
他就這么睨視著男子,氣勢略強。
“這里便是小倌館,專為女子提供服務,不便招呼男子,還請公子理解。”男子解釋。
聲音也比一般男人的聲音,更顯溫順柔和。
聽得小伍都有些起雞皮疙瘩了。
你說這般白皙嬌滴的男子,有幾個女子能夠受得了。
難怪,那么多女子寧愿背負著被人嘲諷的罵名,也要來這里享樂。
“誰說小倌就只能為女子提供服務?!在下聽聞,男子便也是可以給男子服務,是嗎?”蕭謹行眉頭一揚。
小伍倒是沒有聽懂,什么男子給男子服務?!
眼前這男子,一聽便知什么意思。
他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貴氣逼人的男人,倒是沒想到,這般英俊挺拔如此才情卓越之人,居然還有這等癖好?!
男子說道,“公子稍留步,奴去問問,是否有小倌愿意伺候!
“銀子不是問題!笔捴斝醒a充。
“是。”男子應著。
然后離開。
好一會兒。
男子出來。
步履也是輕盈,整個給人的感覺都是,溫潤柔美。
“抱歉公子,小倌們便都沒有這等嗜好,無法伺候公子,還請公子諒解!
“小伍。”蕭謹行吩咐。
“是!毙∥楣Ь。
連忙拿出了一塊黃金。
小伍是知道,在安記,一錠白銀定然是不管用的。
男子見著那塊黃金,還是不為所動,“奴知道公子的誠意,便也不是不愿做公子的買賣,但清風樓有清風樓的規(guī)矩,如若小倌不喜,便任何情況都不能為難了小倌,還請公子,也不要為難了奴。”
蕭謹行冷眸。
“恭送公子!蹦凶游砭瞎@得很是禮節(jié)。
小伍在皇上身邊,真的是能夠感覺到皇上散發(fā)的怒氣。
來到絮州,似乎處處吃癟。
總是被人拒絕,不停的被人拒絕。
堂堂當今圣上,什么時候受過這等憋屈。
小伍都在以為皇上要發(fā)氣那一刻,要橫掃清風樓之時。
只聽皇上說道,“那便打擾了!
“……”皇上居然就這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蕭謹行轉身,帶著小伍離開了。
與此。
清風樓的二樓倚街的包房中。
安濘就這么看著蕭謹行離開的背影。
居然,找到了這里來。
她還真的對蕭謹行半點都不能松懈。
“老板,他……”顏今謠也這么看著離開人的背影,有些話敢說又不敢說。
安濘自然清楚,以顏今謠的聰明,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但她,不予回答。
她催促著顏今謠,“趕緊走吧,別讓他懷疑了!
“是!鳖伣裰{恭敬,又說道,“可是他已經找到了這里來,可想,應該對這里產生了懷疑,老板要是再待在這里,唯恐被他發(fā)現(xiàn)!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濘嘴角一笑。
更何況。
她現(xiàn)在等著他來。
而之所以剛剛不放他進來,就是不讓他產生太大的懷疑。
不做真,他不會相信。
……
蕭謹行帶著小伍回到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