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還會(huì)臉紅嗎?”宋硯青看著謝若瞳的模樣,“還是說,這是你們青樓女子,慣用的伎倆。”
謝若瞳沒有回答。
她很清楚。
宋硯青所有的話對(duì)她都不會(huì)友好。
她說什么,結(jié)果都不會(huì)是她想要聽到的。
她就安靜的,伺候宋硯青沐浴。
宋硯青躺在木桶熱水中,理所當(dāng)然的讓謝若瞳伺候。
“手法這么好,伺候了多少男人?”宋硯青陰冷諷刺的嗓音,又響了起來。
謝若瞳抿了抿唇瓣。
選擇沉默。
“謝若瞳,你確定不說話?!”宋硯青儼然被謝若瞳激怒了。
得不到謝若瞳的回應(yīng),讓他感覺不到,謝若瞳有被他羞辱。
謝若瞳真的比他想的,城府更深。
她更清楚,怎么才能夠讓自己更好過。
謝若瞳看著宋硯青動(dòng)怒的模樣,說道,“郎君,我在青樓,賣藝不賣身。”
意思是。
她不會(huì)做這種事情。
“呵。我差點(diǎn)忘了!彼纬幥嘈Φ帽梢,“你還是清高的!
這話。
自然也是諷刺。
賣藝不賣身。
還是賣了。
在封建社會(huì)。
其實(shí),都一樣。
謝若瞳也不做解釋。
反正一個(gè)人不喜另外一個(gè)人。
說什么,解釋什么,都沒用。
都只是在。
狡辯而已。
謝若瞳就認(rèn)真的伺候宋硯青的沐浴。
沐浴之后。
謝若瞳又伺候宋硯青穿衣。
還沒穿上。
謝若瞳就被宋硯青壓了一邊的椅子上。
謝若瞳心口一驚。
當(dāng)然不是期待。
而是,一絲的害怕。
今晚不行。
太疼了。
“你在怕嗎?”宋硯青逼視著謝若瞳。
謝若瞳咬唇。
“不是喜歡我在你這邊過夜嗎?我每晚來,你不該高興嗎?”宋硯青咬牙切齒的問謝若瞳。
謝若瞳就這么看著宋硯青。
宋硯青不可能不知道。
她的身體狀況。
她一天沒怎么出門。
不可能不會(huì)傳到宋硯青的耳里。
而宋硯青既然知道還是要這么做……
她又能說什么。
“脫!”宋硯青丟下一個(gè)字,突然放開謝若瞳的身體。
謝若瞳穿著寢衣,本就沒什么布料在身上。
“那么喜歡男人,見到男人了還不主動(dòng)脫衣服?”宋硯青繼續(xù)諷刺。
謝若瞳終究,還是拒絕了,“明晚吧。今晚,我身體不適。”
“謝若瞳,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謝若瞳只是想要,給自己一次機(jī)會(huì)。
“謝若瞳,對(duì)你,我耐心不夠!”宋硯青一字一頓。
是。
僅僅對(duì)她,耐心不夠。
謝若瞳在宋硯青的眼神下,還是褪下了衣衫。
依舊。
在翡翠的注目下。
兩個(gè)人行了房事。
很痛。
那種痛感。
和她以前遭受的所有身體上的折磨,都不一樣。
謝若瞳整個(gè)過程,都在忍。
忍到,極致。
宋硯青離開了。
跟昨晚一樣,完事兒就走了。
走時(shí),也丟下了一句話。
他說,“警告過你,不要?jiǎng)又x芮霖一根毫毛。你卻,一再得寸進(jìn)尺!”
想來。
是今日她告訴了謝芮霖宋硯青知道她在青樓的事情,謝芮霖又控訴了宋硯青。
宋硯青一氣之下。
就又來這么折磨她報(bào)復(fù)她。
看來不是,宋家父母的逼迫。
是她多想了。
畢竟。
宋家人也不可能真的,和宋硯青關(guān)系搞得太壞。
她躺在床上時(shí)。
木冬又送來了避子湯。
還真是。
一次也不會(huì)落下。
……
后面幾日。
宋硯青便也沒有來她的屋子。
原因就是。
這幾日謝芮霖沒來找茬。
她也沒有主動(dòng)去刺激謝芮霖。
畢竟她身體要緊。
謝芮霖自己身體也要緊。
也就還能相安無事。
今日晚膳時(shí)。
明玉芳突然提起,“明日一年一度的觀音廟活動(dòng),若瞳,你陪我一起同去!
“好。”謝若瞳自然是一口答應(yīng)。
謝芮霖有些不悅。
觀音廟活動(dòng),她自然也想去。
但她有身孕,也不便出門在外。
原因是如此。
可傳出去,肯定會(huì)說是她是妾室,所以宋夫人不帶她去。
“明兒個(gè)一早我們就走,今晚早點(diǎn)休息!泵饔穹甲匀粵]有在意謝芮霖的情緒。
謝若瞳也當(dāng)沒有看到。
“屆時(shí),多給菩薩求求送子符。我們宋家,向來子嗣單薄!泵饔穹加行┻z憾地說道。
謝若瞳乖巧的應(yīng)著。
“對(duì)了,這幾日硯青怎不去了若瞳的屋子!泵饔穹伎此茻o意的說道,“謝芮霖這邊肚子越來越大了,你在她屋子,終究不合適!
“嗯!彼纬幥鄳(yīng)了一聲。
不知道他的意思。
卻能感覺到她的敷衍。
宋元忠發(fā)話了,“傳宗接代是作為男人的義務(wù),如若不行,便再納一兩房。”
宋硯青眉頭明顯擰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