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醫(yī)院,夏雪在護(hù)士的幫忙下找到了小濤的病房,隔著門夏雪看見小濤的手上腳上都纏著紗布,看見這樣子看來小濤應(yīng)該被打的很嚴(yán)重,臉上流露出了愧疚,夏雪向醫(yī)生詢問了小濤的傷勢,醫(yī)生告訴她,還好送來的及時,那些傷也沒有傷到筋骨,不過臥床兩個月的修養(yǎng)是必不可少的。這話多少讓夏雪心里好受一些,如果小濤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或者半身不遂什么的,自己一輩子也會過意不去的。
夏雪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濤,慢慢的坐在了床邊,小濤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看見是夏雪,臉上一喜,對著夏雪說道:“夏雪你來拉,你昨天沒被那群流氓抓到吧,看我真傻,居然問你這個問題,你要是被抓了現(xiàn)在還哪能來醫(yī)院看我!闭f完傻乎乎的準(zhǔn)備用手撓頭,哪知剛一動就痛的哇哇叫。
夏雪見他那傻樣,憋著笑說道:“小濤昨天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幫忙我早就被那群小混混給抓走了,現(xiàn)在害你被打成這樣,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見你,要是知道你會被打成這樣說什么我也不會走的,真是太對不起了!闭f完夏雪一臉的感激。
小濤見到自己的女神居然一次性對自己說這么多話,開心到不行,以前自己天天粘著她都不見她看自己一眼更別說講話了,看來自己這打沒有白挨,現(xiàn)在夏雪親自來向自己道謝,自己和夏雪的關(guān)系拉近了一大步,想到這里小濤傻傻的笑著。
夏雪見小濤一個人在那里傻笑,以為他被打傻了,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小濤,你沒有有聽到我說的話啊?小濤?”
夏雪喊了幾聲小濤才回過神來,愣了一下,笑著對夏雪說道:“我,我聽到了,夏雪你不要謝我了,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能幫到你這么漂亮的美女是我的榮幸,再說了你可是國民女神,我相信是個男的看見你遇險都會幫助你的,何況我們兩個認(rèn)識這么久了,怎么說也算是朋友吧,我怎么會對你見死不救!
夏雪聽到他這么說,有點慚愧了,在這件事發(fā)生之前她和小濤最多也就是工作關(guān)系,根本談不上是朋友,她看了看小濤,笑著說道:“小濤,不管你怎么說這次的事我夏雪欠你一個人人情,你以后有什么事我?guī)偷纳系模惚M管開口,還有就是我要向你道歉,以前我對你都是愛答不理的,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剛剛你說我們是朋友,現(xiàn)在我認(rèn)你這個朋友了!
一聽夏雪愿意和他做朋友,小濤別提有多激動了,要是他沒有受傷估計現(xiàn)在都高興地跳起來了吧,他喜歡夏雪這么久終于可以以朋友的身份接近夏雪了,先是朋友再是戀人再是夫妻,小濤這樣想著,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就算是讓那幾個小流氓
現(xiàn)在再打他一頓他都樂意,夏雪當(dāng)然不知道小濤想的那些事,她要是知道不早氣走了。
小濤傻傻的看著夏雪,笑著說道:“小雪,你剛剛說了我們是朋友,那么以后我在請你吃飯你不會再拒絕了吧?等我出院了我請你吃飯可好?”
夏雪沒想到這小濤都這樣了還有心思說請她吃飯的事,不過人家畢竟怎么說也救過自己,拒絕的話是說不出了口的,她笑了笑對著小濤說道:“小濤,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安心在醫(yī)院養(yǎng)傷,吃飯的事,等你出院我請你,也算是報答你這次的恩情,這總可以吧?”
小濤本來還擔(dān)心夏雪不會答應(yīng),畢竟之前被夏雪無情的拒絕過好多次,聽到夏雪說要請自己吃飯,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看著夏雪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小雪你真的要請我吃飯嗎?我沒聽錯吧?你可不要騙我!
夏雪看了一眼小濤,一臉無語的說道:“是真的,不就一餐飯嘛,我騙你干嘛,到時我一定請你,你放心好了不會跑了的!
小濤覺得自己這打挨的值,現(xiàn)在看到夏雪對自己的改觀,別提多興奮了,夏雪看見他傻傻的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傻笑,無奈的看了看,這小濤人其實也挺好的,怎么就是一副傻傻的樣子,夏雪心想著。
小濤要是知道自己在夏雪心中是這種形象,說什么他也不會在夏雪面前傻笑了,夏雪向小濤說了幾句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就走出來醫(yī)院。
想到這幾天亂七八糟的事,夏雪也是有點頭大了,想到樸帥夏雪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了笑意,可能連她自己都未發(fā)覺自己對樸帥已經(jīng)有了不同的感覺吧。
然而這邊的眼鏡男自從被文離說了一頓后,本來和他一伙的同事也不在聽他在那煽風(fēng)點火了,都安安分分做事,眼鏡男一想到自己那天在這么多同事面前出丑,就氣到不行,他心想著一定要讓樸帥和文離好看,他們把自己踩在腳下,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這一下他想到一個可以對付樸帥和文離的好辦法。
眼鏡男站在常昊家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這時一輛紅色法拉利從他身邊經(jīng)過,常昊老遠(yuǎn)就看見一個戴眼鏡的男子在他家門口東張西望的,還以為是小偷,他停下車,把車門一甩,用手指著眼鏡男皺著眉頭說道:“你小子在我家門口看什么?不會是進(jìn)去偷東西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在這里撒野!
說完用手指戳了眼鏡男的腦袋好幾下,眼鏡男被常昊這話嚇到了,要是真被這常昊當(dāng)小偷給抓了,自己不是死翹翹了,連忙求饒這說道:“你就是常昊少爺吧,我不是什么小偷,我是文離娛樂公司的員工。”
常昊看了看眼鏡男,接著說道:“文離娛樂公司的人,你跑我的地盤來干嘛?難道是想幫你們娛樂公司出頭嗎?你們老板都不能拿我怎么辦,怎么?你一個人小小的員工想替公司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還敢跑來我這里撒野,我看你是存心想找死!闭f完惡狠狠的瞪著眼鏡男。
眼鏡男見常昊誤會了他來的本意,笑呵呵的對著常昊說道:“少爺,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替公司出頭的,我是來幫你的,我們可否進(jìn)屋再說?”
常昊見他那賊眉鼠臉,疑神疑鬼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瞪著眼鏡男說道:“最好不要給我耍什么花招,不然我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闭f完就朝屋內(nèi)走去,眼鏡男屁顛顛的跟在后面。
一直走到了書房,常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看了看站在對面的眼鏡男說道:“現(xiàn)在房間也進(jìn)來了,說說你的來意吧?”
眼鏡男吞了吞口水,笑著說道:“常少爺,樸帥這個人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我聽說他得罪過你,這家伙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該得罪您……”
常昊一聽眼鏡男在那盡說些沒用的,對著眼鏡男說道:“說些有用的,怎么?你和樸帥很熟?你找我不單單是想拍馬屁吧,說說你的來意吧,找我干什么?”
說完常昊翹起二郎腿冷笑的看著眼鏡男,眼鏡男在心里已經(jīng)罵了常昊無數(shù)遍,要不是看在你能夠教訓(xùn)樸帥和文離那兩個小子,老子踏馬的才不伺候你,他心里這樣想著但表面卻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樣,說道:“常少爺,樸帥這小子我可熟的很,在公司仗著自己兄弟是老板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經(jīng)常欺負(fù)我們這些沒權(quán)沒勢的員工,文離那小子也不管我們?nèi)斡蓸銕浽诠緸榉亲鞔酰衣犝f他也得罪了常少爺你,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知道少爺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常昊聽見眼鏡男這話,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眼鏡男說道:“你小子不會是拿我當(dāng)擋箭牌,讓我替你報仇吧。我告訴你我想報復(fù)樸帥那是我的事,至于你?你一個小小的員工能幫到我什么,還不給我滾出去!
眼鏡男見常昊居然不同意與他合作,想了想笑著接著說道:“常少爺,你的實力大是沒錯,不過我想你也應(yīng)該對樸帥下過幾次手吧。不是一樣沒能拿他怎么樣,我可以幫到你,我現(xiàn)在和他在一個公司做事,我想辦起事來應(yīng)該會容易的多吧,我記得前幾天那個樸帥好像還單獨和夏雪那個明星過了一夜,第二天上班還遲到了,你說他這也太不像話了……”
常昊一聽樸帥居然單獨和夏雪過夜,氣得常昊青筋暴起,緊握著拳頭,他沒想到夏雪這個臭表子居然明目張膽的和樸帥過夜,把他置于何地,對著眼鏡難怒道:“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要是你騙我,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厲害!
眼鏡男知道常昊喜歡夏雪,他剛剛就是故意這么說的,但他也沒說假話,這夏雪卻是和樸帥單獨過了一夜,不過卻并不是常昊想得那樣,不過眼鏡男才懶得解釋,讓常昊誤會最好不過了,這樣對他更有利不是,想到這里,眼鏡男說道:“可不是嗎,我怎么會敢騙你,少爺你去查不就知道了,那個樸帥實在是太囂張了,在公司老說你的壞話,說少爺你斗不過他,他的一根小指頭就把你解決了,不教訓(xùn)一下他我看他是不會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