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牛逼啊!”
“他是叫樸帥對吧?情圣。
“果然泡妞兒有一手,這還真不是吹得!”
一時間,圍觀的人群中,不僅僅有佩服之聲,更有甚者拿出手機(jī)不斷拍照,搞得樸帥就跟一個明星一樣。
“我要把這個發(fā)到網(wǎng)上去,新世紀(jì)的男神,情圣!”
“對對對,我也來拍個照,給我朋友們開開眼界?,這男的牛叉,女的更是絕色!”
經(jīng)過一個人提醒,眾人皆醒,紛紛拿出手機(jī)拍攝起來,唯獨三人沒有動作,那就是張又丹、劉胖子以及李玨。
不過相對于張又丹那張臭不可聞的臉來說,劉胖子和李玨的神色就要好上很多了,他們二人此刻雖然沒有圍觀群眾那般佩服,但打心底還是認(rèn)同樸帥的觀點,泡妞兒靠的是魅力,而這東西,獨獨是他們所缺少的。
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的親吻,樸帥才松開口。
“哈哈,看見沒有?”樸帥得意萬分,朝著張又丹大笑起來。
張又丹面沉似水,他現(xiàn)在能肯定一點,樸帥跟曾柔絕對認(rèn)識,因為他瞥見剛剛二人在接吻時,樸帥的一雙手極為不老實的摸來摸去,而曾柔似乎也默許了他的動作,這是極不正常的。
按理來說,一個正常的女人,就算再怎么一見傾心,也不可能在第一次見面接吻的情況下,任由對方摸來摸去,哪怕對方是個浪蕩成性的女人,多少也會矜持片刻的。
不過張又丹知道,自己就算將這番話說出口,也沒人會信,他現(xiàn)在倒要看看,樸帥究竟想搞什么鬼。
如果樸帥此刻知道他內(nèi)心的想法,估計得笑趴下,他想搞什么鬼?這點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看見曾柔被搭訕,他心中不爽,想幫她解圍的同時,順帶跟曾柔親密一下,這些都已經(jīng)做完了。至于讓張又丹、劉胖子和李玨三人狗咬狗的事兒,他已經(jīng)沒有打算了,因為陸思齊率先不配合,他也就丟了這個興趣。
只可惜,他丟了興趣,不代表陸思齊也丟了興趣,而且她還帶著極大的興趣看樸帥和這三個人爭斗不下的畫面。所以在樸帥得意萬分的時候,她開口道:“張又丹,告訴你一件事,我們跟他認(rèn)識!”
這話一出,那玩味就大了,如果陸思齊說的是真的,那樸帥顯然就是戲耍他們?nèi),如果不是,那就是陸思齊戲耍他們?nèi)齻。
霎時間,張又丹一肚子的憤怒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瞪著雙眼看著陸思齊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陸思齊連連點頭:“當(dāng)然了,這家伙故意讓我跟他演戲,說我如果不配合,就打我屁股!”她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
樸帥早就預(yù)料到了陸思齊會反水,只不過沒料到她會把自己形容的如此不堪,于是哭笑不得道:“喂喂喂,陸思齊,別把我形容成不要臉的那種人行嗎?再說是你自己要看他們?nèi)齻人狗咬狗的好戲,我才跟你演戲的!”
誰知陸思齊并不領(lǐng)情,繼續(xù)污蔑樸帥道:“你們聽聽,他居然說你們是狗,我一直都認(rèn)為你們?nèi)齻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好歹也不是小人!”
這一回,輪到樸帥啞口無言了。
“草,你才是狗!”劉胖子一如既往的直率,現(xiàn)在就是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至于李玨,雖然沒有罵臟話,但神情不悅的臉色,已然告訴樸帥,他不開心了。
而張又丹則更為直接,揮拳就朝樸帥的臉上揍去。
“唉!”樸帥松開曾柔,嘆了口氣,無奈道:“說你們是狗,如今來看都抬舉你們了,應(yīng)該說你們是三個沒腦子的飯桶!”
這句話,是徹底點燃了劉胖子和李玨的怒火,他們二人各自大吼一聲,順手抄起身邊的椅子,也不顧會不會傷及他人,直接砸向樸帥。
后果嘛,可想而知,椅子壓根就沒碰到樸帥,倒是砸到了一片看戲的圍觀群眾,因為那群人現(xiàn)在樸帥身后,視線全部被他遮擋,椅子飛過來的時候,壓根就沒看見。結(jié)果樸帥拉著曾柔往側(cè)面一閃,后面的人就遭了殃。至于張又丹,他則從哪兒來的,飛回哪兒去,這還是樸帥沒有下重手的情況。
“砰!”
“砰!”
張又丹就跟一枚保齡球似的,準(zhǔn)確無誤地砸中劉胖子和李玨,二人應(yīng)聲倒地。
“準(zhǔn)!”樸帥做了個吹槍的動作。
張又丹摔了個七葷八素,而劉胖子和李玨,兩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整張臉都腫了,除此之外,李玨臉上的膿瘡一個個地崩裂開來,疼得他直咧嘴。
三人踉踉蹌蹌的爬起身子,看見樸帥如此囂張的動作,一個個都怒目相對。
“張兄,你先上,我給你策應(yīng)!”此時,劉胖子的腦袋如同開了光一樣,知道讓別人先去送死了。
“劉胖子,我們?nèi)齻你的身子最耐打,依我看你沖在最前面,我跟張兄給你打后援,你說是吧?”李玨依舊跟劉胖子不對眼,處處針對他,說完還看了看張又丹,想征得他的同意。
劉胖子自然不會給李玨當(dāng)槍使喚,他唾沫星子橫豎飛濺,指著李玨罵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胖吃了你家的飯了?憑什么就讓老子先上?你咋不說你長得丑,先去送死呢?省的活著浪費空氣,浪費糧食,死了也浪費土地!”情急之下,劉胖子的臟話可以說是妙語連珠,一句句地往外蹦。
李玨氣的臉色煞白,配上膿瘡崩裂后流出的血水,猙獰異常。
“你…你…你他娘的才放狗屁!”他手指顫抖著,指著劉胖子罵道:“你這頭沒腦子的豬,也不想想看,要不是打人家主意,我們會至于這樣?”
劉胖子臉色一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道:“怎么著,你個鱉孫,有本事你打我啊,老子借你個膽兒,你都不敢,廢物,呸!”
放在以往,李玨的確不是劉胖子的對手,但俗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況是人?被劉胖子用言語逼至走投無路的李玨,大吼一聲,整個人抱住劉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抱摔在地。
劉胖子也不是吃素的,只是三兩下,便騎坐在李玨身上,一雙肉拳不斷砸下,將其打的鼻青臉腫。
“夠了!”張又丹實在看不下去,一腳將劉胖子踹倒,罵道:“你們兩個豬腦子是嗎?他媽的人家就是要看戲,你們還自得其樂的表演起來了?”
被他這么一罵,劉胖子和李玨倒反應(yīng)過來,看著樸帥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一陣火大。
“聽我說!”張又丹瞥了一眼樸帥,生怕他偷襲過來,見他沒啥動作,于是將二人摟過,低聲吩咐起來。
看著三人竊竊私語的模樣,樸帥笑了笑,任憑他們?nèi)ゲ邉,畢竟在絕對實力面前,一些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無功的!
“明白了嗎?”足足五分鐘后,張又丹才松開二人,重新站直身子,此時此刻,李玨和劉胖子宛如換了一個人似的,重新精神奕奕起來。
“商量好了?”樸帥笑看著三人,向前邁出一步。
見狀,三人連忙向后撤了一步。
“怎么著?怕了嗎?”樸帥再向前一步,嘴角掛著蔑笑。
三人又后退一步,似乎他們打定了主意,只要樸帥向前走,他們就向后退。
“真是沒意思,不玩了!”見三人膽小如鼠,樸帥頓時沒了興趣,摟著曾柔打算離去,正好他餓了,去找點吃的墊墊肚子也好,省的白白浪費時間。
“站!”眼見樸帥要走,張又丹硬著頭皮叫了一聲。
樸帥止步,面無表情道:“有事嗎?”
“我們…”張又丹結(jié)結(jié)巴巴,顯得十分膽小,與他之前的強(qiáng)行形成鮮明對比,道:“我們還沒分出勝負(fù),你不能走!”
“分出勝負(fù)?”樸帥笑了,他有意留手,這三人反倒蹬鼻子上臉,還要分出個勝負(fù)才行了。
“怎么?你怕了?”劉胖子用著方才樸帥的語氣,譏笑著問道。
李玨挑了挑眉道:“怕了就趕緊滾過來扣幾個頭,說三聲“爺爺我錯了”,我們就放你走!”
“對啊,對啊,你們還沒分出勝負(fù)呢,怎么能走?”陸思齊看戲還沒看過癮,哪兒能放樸帥離開。
樸帥瞥了她一眼道:“你是哪兒邊的?”
陸思齊笑道:“我是中間的,只不過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罷了!”
本來樸帥不想跟他們計較,結(jié)果這三人一句比一句惡毒,不停的對著樸帥噴口水。
終于,樸帥忍不住了。
“這是你們自找的!”他冷笑一聲,根本不給張又丹、劉胖子和李玨絲毫反應(yīng)的時間,腳下一發(fā)力,就沖到了三人眼前。
“砰砰砰!”
三聲悶響,這三人捂著鼻子栽倒在地,與此同時,樸帥根本不停手,接著揮動著手掌,連續(xù)抽打在他們的臉頰上,啪啪聲不絕于耳。
足足打了五分多鐘,他們?nèi)齻的臉,就如同三顆豬頭一般,一點看不出半分人形。
打完三人后,樸帥轉(zhuǎn)身瞪向陸思齊冷冷道:“該你了!”陸思齊還未反應(yīng)過來,樸帥便沖到她跟前,將她嚇得尖叫起來。
“啊,你干嘛,走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