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标惪v搖搖頭,簡單解釋,“就跟人玩過幾次!
作為在特種部隊訓(xùn)練過多年的人,他不但槍法和拆裝彈藥的技能一流,在這種球類運動中也頗具天賦。
曾經(jīng)在國外跟那些商人老板打過交道,時不時會一起打高爾夫,無需什么專業(yè)訓(xùn)練,就能達到登峰造極的水平。
曲東黎后來又饒有興致的跟他玩了幾局,大部分時候是陳縱表現(xiàn)更佳。
充當(dāng)‘球童’負責(zé)撿球的管家,卻越看陳縱越覺得窩火,忍不住把他扯到一邊,低聲訓(xùn)斥:
“你在這里顯擺什么?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嗎!自己工作還要不要了?”
“你打球再牛逼,也得看是什么場合!讓你在這兒是陪總裁解悶的,不是讓你跟他‘打比賽’,還處處壓他一頭的!有點眼力見,別跟個傻子一樣!”
“好。”他以前都是用刀槍和拳頭行走江湖,從來不知道‘情商’為何物,這回兒經(jīng)過管家一訓(xùn)斥,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是哪里。
“你在這嘀嘀咕咕的干嘛,”曲東黎剛打了球,看到管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對陳縱訓(xùn)斥些什么。
他沉著臉說到,“陳縱想怎么玩都隨他,你不用廢話!
在他這個段位的男人眼里,身邊所有人都是不值一提的‘庸俗之人’,常常讓他感到不屑和厭煩。
然而陳縱的一些列表現(xiàn),卻令閱人無數(shù)的他覺察到了這人是有真材實料的,一邊懷疑的同時,一邊暗暗對他刮目相看……
哪怕陳縱出身‘底層’,哪怕他某些方面比自己這個雇主突出,但曲東黎并不會因此就憤怒不滿,只會高看他一眼。
這時,曲東黎中場休息的時候,煙癮又犯了,習(xí)慣性摸出香煙來……
他先給自己嘴里塞了一根,正打算要點煙的時候,又隨手從煙盒里抽了一根扔向旁邊的陳縱。
陳縱一下接住了,但有些發(fā)怔,“……”
“怎么,不抽煙?”曲東黎問到。
“不,要!彼芸旎剡^神來。
原來,他只是對曲東黎這接二連三的示好行為感到有點‘受寵若驚’……
畢竟,在這個國家里,曲東黎的身份地位跟他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甚至不能直視這個男人的眼睛,永遠只能低著頭,把所有深沉藏在心底……
他勉強點著了煙,熟練的吸了幾口,‘陪著’曲東黎一起吞云吐霧起來……
在煙霧繚繞中,曲東黎突然又拍了下他的肩,“坐下,我有話問你!
兩人在椅子坐下后,曲東黎一邊抽著煙,一邊低沉的開口,“你去過泰國?”
“……”聽到這話,陳縱的臉色明顯一僵。
他微低著頭,吞吐的煙霧正好將他那不自然的臉色掩蓋了幾分……
“是。”他略頓了幾秒,坦誠道,“我對那邊很熟,我父親本是泰國人。”
“去那邊做過什么?”曲東黎再問。
“退伍后,回那邊做點生意,跟我一個朋友合作!
“做生意?”
“嗯!
陳縱平淡的回答,“做的橡膠生意,但虧了錢,我去了中東,做了保鏢!
“……”曲東黎吐出一縷煙霧,透過煙霧又輕瞥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陳縱的表情變化不大,似乎永遠都是垂著眼瞼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關(guān)于他口中所說的去中東做保鏢一事,曲東黎也派人去查過,事實證明他確實去過迪拜,也曾受雇于他提供的雇主家庭。
所以聽到這兒,曲東黎似乎也找不到可以懷疑的點了,如果非要懷疑,那就是自己的某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