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腳剛剛進門,虎子就砰的一聲把后邊的防盜門給死死的鎖上了。
后院中頓時陷入了安靜。
李家的后花園面積足足有幾百個平方,里面不但有假山噴泉樹林小道,甚至還有一個游泳池,看得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的贊嘆,心說這有錢人真tm會享受,就這一棟別墅不知道夠普通人打拼幾輩子了。
真的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想想我們老家的留守孤寡老人和兒童,真的讓我懷疑這是同一個世界。
“少爺,真的要給他們做盤龍棺嗎?”虎子問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東海,這家伙頓時嚇得脖子一個哆嗦。
此時此刻,在這單獨的環(huán)境中,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跋扈,眼睛里閃爍著恐懼,生怕我們會把他怎么樣一樣。
“怕了?”我笑了。
“張九陽,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拉開了和我們之間的距離。
“干什么,媽了個逼,老子弄死你!”
虎子怒吼一聲就準備上去報仇,嚇得李東海連忙后退。
我卻一手拉住了虎子,“算了,別臟了咱們的手!我說過不會對他動手,咱說話得算話!
說著,我故意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攝像頭,不用想也知道李文風他們肯定正通過攝像監(jiān)視著我們。
虎子雖然不忿,但是也沒有在這個事上多做糾結(jié),惡狠狠的瞪了李東海一眼,“別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弄死你!
李東海見我真的沒有對他動手,不由得長長的松了口氣。
我指著工具箱中的一個刨子對他說道:“你去把木頭上面的棱角都給我給刨一遍!
“我刨?憑什么?”李東海顯然不愿意。
“你不愿意?”我笑著看著他。
“哼,我什么時候干過這種活,要刨自己刨!崩顤|海不服的道。
“哎臥槽,給你臉了是吧!”虎子眼睛一瞪狠狠罵道。
我聳了聳肩膀,然后對著攝像頭無奈的說道:“胡公子你也看見了,李家少爺不配合你!”
“張九陽,你什么意思?”李東海憤怒。
我聳了聳肩膀,在旁邊找了張椅子坐下來。
很快,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不等我開口說話,李東海就慌忙跑過去把門打開了。
客廳的過道上站著李文風還有胡九,正皺眉看著我們。
李文風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透露著一股陰沉,可胡九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李東海,顯露著不滿。
“張九陽,你在故意刁難嗎?我兒子哪會干這個?”李文風率先開口說道。
胡九也跟著看了過來。
“我知道!蔽覠o所謂的道。
“知道你還讓他干,我看你就是分明想拖延時間!崩钗娘L故意轉(zhuǎn)移矛盾。
“哎!既然這樣說那我也沒辦法,虧我還一片好心,虎子,咱們自己干吧,到時候盤龍棺上面要是出了事,也怪不了我們!蔽艺f著就準備轉(zhuǎn)身。
“等一下!”胡九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又怎么胡少爺?”我不耐煩的扭過頭。
“你這話什么意思?”胡九一臉不善看著我,“什么叫出了事?你想干嘛?”
我斜瞥著他,“你要是不懂這個,可以問問你身邊這位趙先生,他身為北方的金剛,肯定懂得這里面的規(guī)矩和禁忌,這棺材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胡九聞言頓時看向趙玉洲,趙玉洲看了我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張九陽沒說謊,我們抬棺匠有十禁,分別是禁八字不硬,禁生辰相克,禁野貓蹲堂,禁德不配位,禁天降大雨,禁生人扣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