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一臉嘲諷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也有這樣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
阿刀微微一愣,臉色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顯然也為自己的話感到了羞愧。
虎子冷哼一聲,“阿刀,身為一個高手,你助紂為虐也就算了,還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丟人嗎?我看你活得越來越?jīng)]有尊嚴(yán)了!”
虎子的話無疑像一把尖刀一樣插在了阿刀的心中,讓他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羞愧起來。
其實不難理解,像阿刀這樣的高手都有著高手的傲氣,有著他們的尊嚴(yán)和底線,他們不在乎為誰賣命,他們只在乎在任何時候都需要得到別人的尊重。
從李文風(fēng)對于阿刀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阿刀說話一直表現(xiàn)的很客氣,更像是對待朋友之間。
所以說虎子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極大的刺激了阿刀的自尊,他低著頭狠狠的咬著牙,無地自容。
我抬手打斷了虎子,“人各有志,咱們干活吧!”
虎子對著阿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走到了院子角落機(jī)器旁,開始搗鼓起機(jī)器起來。
阿刀抬起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我看向胡九和李文風(fēng),想了想說道:“盤龍扣是我張家的秘技,對于技藝要求極高,我最少需要三天的時間,在這三天里面你們不能打擾我們。”
“沒有問題,我們絕對不參與!”胡九興奮的說道。
“張九陽,如果我兒子有什么閃失,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崩钗娘L(fēng)陰冷的看著我說道。
“賣都已經(jīng)賣了,現(xiàn)在說這話給誰聽呢?虛偽!”虎子的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文風(fēng)猛地看向虎子,眼睛帶著一股殺氣。
我皺眉看著李文風(fēng),“李總,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張九陽不屑做你們李家的這種勾當(dāng),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你兒子一根毫毛!
李文風(fēng)微微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另外,你們?nèi)臀屹I點東西,什么時候東西買回來,我就可以動工了!”
說著我跟他們要了筆和紙,在紙上寫下了我要的一些東西,其中除了一些外傷藥物之外,還包括上好的朱砂,黃紙,供香等……
李文風(fēng)倒是沒有說二話,讓人拿著單子辦事兒去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出去采購的人就把我所要的東西全部都買了回來。
我一一點過之后,開始幫虎子上藥,更換紗布,又給他換了身干凈衣服。
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李文風(fēng)讓人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當(dāng)然是招待胡九這位大少爺?shù),可我們幾個也沒客氣,敞開了肚子,大吃大喝了一頓以后,這才帶著李東海重新回到了后院。
臨進(jìn)門之前,趙玉州忽然喊住了我。
“張九陽,你之前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這貨。
“你少跟我裝糊涂,你不是說要去東北取千年桐木嗎?”他略顯認(rèn)真的看著我。
我心中一動,笑著說道:“你覺得呢?”
“你……”
“對了,九龍城的那只石獅子怎么樣了?聽說你們兄弟倆吃了點虧,看來你們的本事也不怎么樣嘛!嘿嘿……”我故意嘲諷道。
趙玉州頓時氣急,臉色變得有些微微通紅。
我轉(zhuǎn)身,沒有再理會他,不過心中卻已經(jīng)暗暗起了戒備。
趙玉州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莫非他也知道銅釘鎮(zhèn)魂的事情,可這是我張家的秘傳,他們應(yīng)該不知道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