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秦正手里到底有什么樣的力量,那么死士,五個宗師級的都栽了,這怎么可能?”
王世忠怒吼道。
“還是有可能的,消息上說,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馬蹄印和箭矢射擊的痕跡,說明秦正動用了騎兵和弓箭手,如果人數(shù)足夠多的話,就算是宗師級強(qiáng)者也扛不住!
秦承嗣沉聲說道。
“你是說,這是個陷阱,秦正已經(jīng)察覺到有人在跟著他們了?”
王世忠沉聲問道。
“肯定的,一個賣酒的都能察覺到,要是秦正察覺不到那才叫奇怪,這次是我么大意了,中了他的陷阱!”
秦承嗣冷哼一聲:“不過下次,他就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
“真是小看他了!”
王世忠冷哼一聲。
“舅舅,還是要派人盯緊了他們,尤其是從昱州出來的商隊(duì),一定要找到秦正的那些作坊在哪里,只要搗毀了這些作坊,或者是抓到蘇云仙和余櫻,那么,秦正就一定能為我所用!
“最不濟(jì),他沒了收益,江南那么大一攤子可就撐不起來了!”
秦承嗣沉聲說道。
“不錯,會分析問題了,對了,秦源呢?今日怎么沒有跟你一起?”
王世忠問道。
“可能是因?yàn)槲椰F(xiàn)在名聲太差,他怕受連累吧!”
秦承嗣哈哈笑道。
“胡說什么?”
王世忠不滿的瞪了秦承嗣一眼。
“開個玩笑而已!
秦承嗣笑道。
“對了,得想個辦法把秦正弄回炎京城了,他再要在江南待下去,江南就真的要變成南國了!
秦承嗣沉聲說道。
“暫時沒有什么好辦法,陛下又不肯下旨,總不能假傳圣旨吧?”
王世忠沉聲說道。
“也不是不可以!”
秦承嗣冷哼一聲。
“你說什么?”
王世忠嚇了一跳。
“假傳圣旨可是死罪,就算你是皇子也難以幸免,你是瘋了嗎?”
“你想死就自己死去,可別連累我們王家!”
王世忠指著秦承嗣的鼻子大聲呵斥。
“舅舅,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們弄一張假的圣旨,又沒人知道是我們弄的,到時候,把所有的知情者一滅口,來個死無對證,那時候秦正就成了私自回京了,想不死都難!
秦承嗣無所謂的說道。
王世忠臉色微變,確實(shí)有些心動。
“舅舅,這件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又能知道是我們做的,況且,老二老四老五,每一個人都有足夠的理由要秦正的小命,沒有誰能把罪名安在我們頭上,只要我們及時處理掉假傳圣旨的人,誰敢說就是我們做的?”
秦承嗣冷聲說道。
“可是圣旨上要加蓋國璽的,那東西一直都在陛下身邊,根本不可能帶出來,我們總不能帶著假圣旨去御書房蓋吧?”
王世忠沉聲說道。
“舅舅,這個就交給我吧,我恰好認(rèn)識一個能工巧匠,能夠根據(jù)見到的圖形,雕刻出任何印璽來!”
秦承嗣哈哈笑道。
他知道,王世忠在問他的那一刻,其實(shí)就已經(jīng)心動了。
其實(shí)這件事秦承嗣自己就可以做,但是拉著王世忠一起,就能徹底將他綁在自己的戰(zhàn)車上,這樣,他就不用時時刻刻都擔(dān)心他轉(zhuǎn)而去支持秦源。
看著一臉猶豫的王世忠,秦承嗣心中冷笑。
只要這件事他們兩個合謀做了,秦源在王世忠這里將不會有任何機(jī)會,畢竟,假傳圣旨這件要命的事情要是真的做了,就成了他們相互之間的把柄。
眼下王世忠或許不覺得有什么,畢竟他還在全力支持秦承嗣,但是秦承嗣是卻是在步步為營,為以后留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