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殿下!”
于將軍大吃一驚,急忙滾下馬鞍,單膝跪地。
那些騎兵一聽,也全都吃了一驚,紛紛滾下馬鞍,拜倒在地,那些江湖人物也一樣。
只有路賢大腦中嗡的一聲,完全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竟然是三皇子殿下!”
“嘿,這下有意思了,聚賢莊的人對付起他們的主人來了!”
“誰能想到,這個人就是三皇子呢,這些家伙也真是倒霉,竟然得罪到自家主子的頭上。”
圍觀的人一下子炸了鍋。
沒想到,留下來看熱鬧,還真是看到了一出好戲。
“你們,令我很失望!”
秦康沉聲說道。
“末將知罪,我們并不知道那人得罪的事三皇子殿下,請殿下恕罪!”
于將軍一臉冷汗。
“換句話說,要是今日不是我在這里,你們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是嗎?”
秦康冷聲說道。
“這。.”
“請殿下責(zé)罰!”
于將軍雙膝跪地,把頭低到了地上。
“你們當(dāng)真是令人失望!”
秦康又是一聲嘆息。
在場的人誰都不敢說話,都靜靜的看著秦康,想要看他接下來怎么處理這件事。
秦正抱著胳膊,站在原地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倒是要看看,這秦康會怎么處理這些人。
“七弟,這件事你看怎么處置?”
秦康看向秦正。
“七弟!三皇子殿下叫他七弟!”
“莫不是也是個皇子?”
“你傻啊,那是靖王殿下,當(dāng)今皇子中唯一的一個親王!”
“我的天,竟然是靖王殿下!那可是我們炎國的英雄!”
“三千破十萬,史書上都沒有多少這樣的戰(zhàn)例,沒想到,我竟然見到了靖王殿下!”
“靖王殿下不愧是能夠贏得文斗之人,詩才驚世,今日,我總算是見著了!”
“難怪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寫出這樣絕妙的一首四言詩,原來是靖王殿下,那就不奇怪了!”
“嘿,這路賢,真是茅坑里點燈,找死啊,找茬找到了靖王殿下的頭上,看他這次怎么死!”
周圍頓時爆發(fā)出一陣陣巨大的喧嘩。
“三哥,這都是你的部下,我不方便出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正平靜的擺擺手。
“七弟,你知道,我并無官職在身,不方便處理軍中的事務(wù)!”
秦康苦笑道。
“這些都是舒城軍馬?”
秦正問道。
“是!”
秦康說道。
“既然是舒城軍,大炎律寫得很清楚,城內(nèi)縱馬,脊杖五十,騎兵無故入城,脊杖五十,兩者相加,脊杖一百,不需要我多說什么,至于這舒城守將嘛,既然他張口閉口都是聚賢莊,不如就卸了軍職,安心的做一個聚賢莊的門客吧!”
秦正平靜的說道,“至于脊杖,領(lǐng)頭的雙倍,打完之后,三哥再按照聚賢莊的規(guī)矩處理吧!”
“至于這些江湖人物,呵呵!”
秦正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明顯,就是秦康自己看著辦。
“就照你說的辦!”
秦康點點頭。
“不是我說的,是大炎律說的!”
秦正擺擺手。
“靖王殿下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于將軍冷汗狂流,急忙喊道。
“我已經(jīng)饒了你了,天字營主將,副將,違反大炎律,我已經(jīng)都砍了,不殺你,是看在三個的面子上,你要知足!”
秦正冷哼一聲。
于將軍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他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絕望了。
兩百軍棍,不死也殘了,聚賢莊能留著他才怪。
“找人行刑!”
秦康冷聲說道。
“是!”
他身后的護衛(wèi)立即走出去一個。
“此人怎么處理?”
秦康問道。
“我已經(jīng)說過了。”
秦正沉聲說道:“機會給他了,但是他實在是太廢物,找來的人還是不能救他,看現(xiàn)在這情況,他也不可能在找到人救他了,具按之前說的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