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平靜的說道。
“絕無此事!”
“絕無此事!”
秦康和王遠道臉色狂變。
“諾,他親口說的,否則的話,我怎么會用這么重的手段逼問?”
秦正看了看彌留之際的王雷。
“定時此人胡言亂語!”
秦康沉聲說道。
“他說他是你小舅子,是你最寵愛的女人的弟弟!”
秦正說道。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并不知道他會打著我的旗號在外胡作非為,胡言亂語!”
秦康沉聲說道。
“他還說他是你們王家的嫡系,王大人,是真的嗎?”
秦正冷聲說道。
“是,但是他平日所作所為,與我王家無關!”
王遠道沉聲說道。
“你覺得,撇的清關系嗎?”
秦正沉聲說道。
“此人就交給殿下處置,我王家絕無二話!”
王遠道急忙說道。
“沒有必要,大炎自有律法,不過,此人揚言,到了他這個境界,大炎律法已經(jīng)管不到他了,我常常在想,他究竟已經(jīng)達到了什么樣的境界,才能讓大炎律法都管不到他,畢竟,就算我做到了親王的位置,依然要在律法之內行事,此事,兩位要給我一個交代,我好向朝廷回復,明早給我一個答復!”
秦正擺擺手。
“好!”
秦康點點頭。
“把人帶走!”
王遠道擺擺手,頓時,身后的一群人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將王雷抬走了。
此時,那女子也不敢再亂叫。
就算她再笨,此時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秦正的身份并不簡單。
“七弟,移步春風樓一敘如何?”
秦康沉聲說道。
“不必了,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之后,請三哥去館驛一敘吧!”
秦正笑道。
“也好,你還有什么事還請沒有處理完,我可以幫你一并處理了!”
秦康說到。
“也沒什么,只是剛剛有人很看不起我這個當朝親王,說我如果不滾出這里,他就把我打出去,或者是直接抓了,還告訴我,這天秀樓的背后是我惹不起的存在,我現(xiàn)在真是好奇死了,就是想要見識一下,究竟是什么人,能讓我惹不起,還要滾出這青樓!”
秦正平靜的說道。
“簡直胡言亂語,我七弟乃是當朝親王,誰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秦康大怒。
“那個老鴇,你現(xiàn)在可以請你背后的人出來了,要是真惹不起,我會乖乖滾出去的!”
秦正看著那老鴇,沉聲說道。
“這。.殿下恕罪,先前不知道殿下身份,老婦滿口胡言,得罪了殿下,請殿下饒命!”
老鴇急忙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別啊,我可不敢,去叫人吧,說不定就把我鎮(zhèn)住了呢!再說了,不知道身份或者身份不高的人,你一個老鴇,就能隨意欺辱,我倒是很想認識一下,究竟是誰給你的這么大的底氣!
秦正擺擺手,“去吧,你要是不去,我今天就拆了這天秀樓!”
“殿下饒命!”
那老鴇只是不斷的磕頭,根本不敢起身。
“七弟,要么就算了吧,犯不著和一個賤婦一般見識!”
秦康沉聲說道。
“三哥說的是,為難一個老婦,確實有失身份!”
秦正點點頭,“今天就放過你了!”
“多謝殿下!”
老鴇急忙磕頭。
“老陳,回去告訴霍坤,調一千白虎軍,將這天秀樓給我團團圍住,任何人不得進出,順便查查這天秀樓背后有什么違背大炎律法的勾當,到時候一并按律處置了!
秦正擺擺手,起身朝外面走去。
“是!”
陳滄海應了一聲。
“完了!”
那老鴇聞言,頓時臉色蒼白,普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那個青樓屁股底下是干凈的,別的不說,逼良為娼的事情只怕數(shù)不勝數(shù),隨便一查就能要了她們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