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泥鰲蝦的價格相比于炎黃酒樓的時候降了一半,很多原本舍不得吃的人也能去酒樓嘗嘗鮮了,因此,吃鰲蝦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各大酒樓因此大賺特賺。
唯一不爽的大概就是柳氏酒樓了。
原本他們的盈利一天能夠達到數千兩,現在,卻縮水了七成還多。
一個白天的時間,柳家并不平靜,也不知道經歷了怎樣的風波。
當晚,柳依依就再次來到了梁園。
“殿下!”
見到秦正出來,柳依依行了一禮。
“你們柳家的誠意是什么?”
秦正開門見山。
“我們柳家答應,以后可以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無償為殿下辦一件事情。”
柳依依沉聲說道。
“聽起來好像好不錯,但是毫無用處!”
秦正平靜的說道。
柳家這是在玩文字游戲,什么叫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到時候自己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們不想幫的時候,完全可以說幫不上忙。
這種條件,實在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殿下,這是我能爭取到的最大的誠意了,要是徹底鬧翻,對殿下沒有好處!”
柳依依沉聲說道。
“無所謂了,人你可以帶走了,但是以后在炎京城,我不想再見到他!”
秦正擺擺手。
“這是契約書!”
柳依依放下一張紙條。
“用不著!這次,就算是我給你一個面子,但是你記住了,沒有下次,我瘋起來,皇帝都敢頂撞,完全是先做了事再想后果,你應該見識過的,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秦正擺擺手。
他注意到,柳依依身后的兩個保鏢已經換人了,不過應該還是宗師。
這些門閥世家的底蘊還真是深厚無比,這么年輕的宗師強者可不多見,他們卻似乎可以批量生產。
“多謝殿下,不管殿下收不收這張契約,這個承諾在我這里,永遠有效!
柳依依沉聲說道。
“去接人!”
柳依依指著一間房間,立即就有一個女保鏢跑了過去,將爛泥一樣的柳輝從房間里帶了出來。
不過他此時的狀態(tài)可不好,四肢都耷拉著,下巴也在滴著口水,人是被女保鏢夾在腋下帶出來的。
“走吧!”
秦正擺擺手。
柳依依行了一禮,帶著人迅速離開了這里,似乎生怕秦正反悔一樣。
“殿下,就這么放他走,太便宜他了吧?”
順風耳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那怎么著?殺了?和柳家徹底鬧翻嗎?”
秦正沒好氣的說道。
“確實是不劃算!”
順風耳嘿嘿笑了起來。
“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秦正瞪了他一眼。
“柳輝,柳家嫡系,是柳家選出來的幾個作為重點培養(yǎng)對象的人中的一個,在柳家地位不低,就算是柳依依,也不愿意與他發(fā)生直接沖突!”
順風耳說道。
“這么說,又是一個麻煩的家伙?”
秦正眉頭一皺。
“是的,這家伙性格狂傲,而且睚眥必報,想必這次吃了這么大的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順風耳說道。
“麻煩,柳家家大業(yè)大,弄出幾個宗師級高手來似乎并不是難事,看來以后又要小心翼翼的活著了!
秦正無語的說道。
“殿下,之前跟您說過的那兩個人現在都在炎京城,要不要見一見?”
順風耳沉聲說道。
“就是那兩個被齊國通緝的宗師級高手?”
秦正眼睛一亮。
“是的,我給她們傳訊,她們也愿意加入到殿下的麾下,只要殿下能夠保證她們不受齊國人的騷擾,愿意提供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