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坤也有些驚訝。
“老鴇子,死哪去了?”
常懷玉大吼一聲。
一個老鴇子急忙跑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人都跑光了?”
常懷玉冷聲說道。
“靖親王殿下在天香樓題字作詩,現(xiàn)在很多人都跑去看了!
老鴇子苦著臉說道。
花若曦聞言,眼中精芒一閃,不過并沒有什么動作,依然安靜的站在一邊。
“又是這個混蛋,他現(xiàn)在就在天香樓中?”
常懷玉冷聲說道。
“是的,現(xiàn)在天香樓中爆滿,所有人都在等著天香樓將親王殿下的字掛出來欣賞!”
老鴇子苦笑道。
“該死的東西,你們就不能搞些花樣把人留住嗎?”
常懷玉怒罵一聲。
“常公子,我們接待的大多數(shù)都是文人墨客,要么就是商賈巨富,朝廷官員,這些人都喜歡附庸風雅,眼下,這炎京城中,哪里還能找到作詩作的比靖親王還好的?又上哪里去找寫字寫得比靖親王還好的?”
老鴇子苦笑不已。
“該死的,這一晚上就是數(shù)萬兩的銀子,這秦正這絕對是故意的!”
常懷玉冷聲說道。
“本來就是故意的,剛從我們百花樓被趕出去,就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一看就知道是在報復我們百花樓!
老鴇冷聲說道。
“滾滾滾,都給我滾!”
窗戶礙于大怒,將老鴇和那些花魁全都趕了下去。
要是讓他老爹知道又是因為自己,導致百花樓少賺了那么多的銀子,估計能當場撕了他。
“常公子,這件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王少坤沉聲說道。
“王公子有什么好辦法嗎?”
常懷玉冷聲問道。
“辦法是有,就要看常公子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王少坤嘿嘿冷笑了起來。
天香樓中,秦正的那幅字一掛出來,頓時引爆了全場。
這可是連書圣張圣都推崇的字啊,他們有幸看到,真乃三生有幸也。
目前,這隸書見過的人并不多,也沒有隸書流到外面,但凡是隸書所書寫的字畫,全都被張圣妥善收藏了。
因此,這一幅,應該算是隸書的第一次面世了。
優(yōu)雅的曲線,扁而圓的體態(tài),無一不在訴說著隸書的優(yōu)美。
真正懂行的人看得如癡如醉,而那些不太懂的人卻在裝懂。
這一晚,天香樓中酒客爆滿,而百花樓中卻是門可羅雀。
“殿下,您看您一來,就徹底扭轉(zhuǎn)了我們天香樓的劣勢,真是太厲害了。”
余櫻嬌笑連連。
“偶然情況而已,等這首詩的熱度下去了之后,你們天香樓還會變成之前的樣子,僅靠這一幅字畫,你們贏不過百花樓!
秦正搖搖頭。
“殿下有什么高招嗎?”
余櫻小聲問道。
“你很在意天香樓的生意好不好?”
秦正有些納悶。
“是的,天香樓是官妓,里面的姐妹都是犯官之后,或者是被抄家滅族留下的女眷,甚至還有從他國擄掠而來的,都是可憐人,要是天香樓生意一直不好的話,是不會養(yǎng)著這么多的姐妹的,到那時,樓里的姐妹就會被送去各處郡縣,甚至被送到軍營中,下場會極其凄慘!
余櫻沉聲說道。
“原來是這么回事!”
秦正點點頭。
他不太了解歷史,對官妓的了解也不算很多,但是沒想到的是,這些天香樓里的姑娘,原來都是官宦家眷。
說起來,原本她們也算是人上人了,現(xiàn)在卻淪落風塵。
這官營的天香樓,和前世的教坊司應該是一樣的機構(g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