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笑道。
綠荷一臉的絕望。
此刻那常公子還在樓下叫囂,他帶的那些惡奴已經(jīng)沖了進來,準備動手抓人了。
“常公子,是他,是他砸的您!”
忽然間,綠荷站了起來,指著秦正大聲叫了起來。
秦正愕然。
沒想到這綠荷會突然來這一手,倒是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找死!”
陳滄海一把就掐住了綠荷的脖子,只要秦正一聲令下,他就會立即扭斷綠荷的脖子。
綠荷臉色驚恐,不斷的掰扯著陳滄海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掰開,可惜都是徒勞。
“小子,你死定了!”
那常公子聽到這一聲叫喊,已經(jīng)鎖定了秦正,帶著他的惡奴,蹭蹭蹭的就跑到了秦正的面前。
“小子,就是你敢用杯子砸我?”
常公子指著秦正,冷聲說道。
“是又如何呢?”
秦正呵呵笑道,絲毫沒有把這所謂的常公子放在眼里。
“你膽子不小啊,是不是不知道我爹是誰?”常公子冷笑。
“常青琢嘛,朝廷二品大員,吏部尚書,好大的官!”
秦正笑道。
“知道你還敢這么囂張?小子,你什么來頭?”
常公子沉聲說道。
他倒是不蠢,沒有忘記這是炎京城,說不定就會冒出一個比他來頭還大的家伙。
所以,他這算是試探。
“不用這么緊張,我就是路過炎京城,看到你強搶女子,心中不爽,所以就砸了兩下,至于來頭嘛,商人而已!”
秦正笑道。
“原來只是個賤商,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
“就是,原來只是個賤商而已!”
“呸,賤籍也配來百花樓?”
常公子還沒有開口,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紛紛表示鄙視了。
“賤商?”常公子臉色一寒,什么時候一個賤商也敢朝他頭上扔東西了?
士農(nóng)工商,商籍最賤,與奴籍等同。
“放開我百花樓的人!”
這時候,那老鴇也來到了這里,臉上還有一個可笑的巴掌印沒有消掉,此刻,卻冷著一張臉看著秦正。
“你說她?”秦正看了一眼綠荷,“是她請我?guī)兔认旅婺桥拥,我(guī)土怂D(zhuǎn)過頭她就把我出賣了,你說,我該怎么對付她?”
“動了我百花樓的人,今日,你走不出去!”那老鴇冷聲說道。
“他也動了,怎么沒見你讓他也走不出去?反而挨了打,還像狗一樣的不敢叫喚?”秦正笑道。
“常公子身份高貴,豈是你這賤籍能比的?”
老鴇冷聲說道。
“明白了!”
秦正點點頭,“說白了就是狗眼看人低唄!
“混賬,你敢罵我?”
那老鴇臉色一沉。
“怎么?你一個青樓的老鴇,罵不得?”秦正冷笑。
“你是個什么東西?敢在我這里放肆,今日,我就讓你走不出這百花樓,來人,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那老鴇尖叫一聲,頓時,周圍就沖過來十幾個打手,朝著秦正和陳滄海圍了過來。
陳滄海冷哼一聲,身影一閃,直接沖向了那些打手。
一兩個呼吸之后,那些打手就全都癱倒在地,每個人的手腳都是扭曲的,顯然是斷了。
連續(xù)經(jīng)歷了兩次烏糟事情,陳滄海也是一肚子的火,下手自然是極重的,沒殺人,已經(jīng)算是很克制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常公子和老鴇都吃了一驚。
陳滄海的身手嚇了他們一跳,能用這種身手的人當做隨從的,只怕不是普通人。
“說了,只是個商人!”
秦正呵呵笑道。
“不管你是什么人,放了我百花樓的人,另外,賠償這些人的湯藥費,這件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老鴇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