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僵持不下。
“我看這樣吧,張圣前輩,這一局,就算平局如何?”
秦正平靜的說道。
“平局?”
在場的人紛紛吃驚的看著秦正,一臉的震撼。
剛剛可是張圣親口認輸?shù),要是他堅持,很有可能會勝過張圣,在書法上勝過張圣,這是無數(shù)學(xué)子夢寐以求的,說是學(xué)子的最高榮譽之一也不為過。
他就這么放棄了?
這特么的不是境界,是傻!
“年輕人,你知道你放棄的是什么嗎?”張圣沉聲說道。
“無所謂,名聲什么的,我不在乎,而且人怕出名豬怕壯,我不喜歡出名。”
秦正擺擺手。
“哈哈,好一個豁達的年輕人,難怪能夠創(chuàng)出狂草這樣的書法來,沒有你這么闊達狂放的性格,還真是寫不出這樣狂草!
張圣哈哈大笑了起來。
活到他這個年紀,自然是愛惜羽毛的,這一點上,他又輸給了秦正。
“好,那么文斗第二場,就是平局了!”
秦正高聲說道。
在場很多人都不甘心,畢竟,秦正能夠戰(zhàn)平張圣,對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或許,戰(zhàn)平張圣,和戰(zhàn)勝張圣的意義其實是差不多的,都代表了書法的最高境界,從這一刻開始,沒有人再敢小看秦正。
炎國有人極其不甘心,但是不敢說出來,否則有叛國的嫌疑。
而齊國人,尤其是齊嫣,更是滿心的不甘,但是他們也不能說出來,因為他們要是反對這個結(jié)果,那張圣直接認輸,他們就等于是輸?shù)袅苏麄文斗。
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
眼下,只能接受戰(zhàn)平這個結(jié)果了。
“既然大家都對這平局沒有異議,那就以平局收場了!
秦正高聲宣布了文斗結(jié)果,果然沒有人提出異議。
第二場文斗以平局收場。
“喂,你寫的字這么難看,真的是書法嗎?有這么難看的書法嗎?”蔻兒氣鼓鼓的看著秦正。
“自然是書法無疑!這些字不是丑,是狂,等你長大一些就能明白了!”
秦正笑道。
“那你為什么一定要用珠光白?不用珠光白你就寫不出這樣的字了?”
蔻兒問出了很多人想問的問題,對于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很多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秦正曾經(jīng)揚言,沒有珠光白就不參加文斗,珠光白于他就相當于武士手里的劍。
“這個嘛,還真是,至于原因嘛,你看看就知道了!”
秦正走到鋪著麻城紙的書案邊上,提筆開始寫。
剛剛下筆,用力一拖,麻城紙就已經(jīng)破了,沒辦法繼續(xù)書寫。
才第一筆,紙張已經(jīng)破損了。
“我明白了,狂草書寫時力道很重要,這麻城紙承受不住書寫的力道,所以沒有辦法進行寫作,而珠光白韌性極好,承受能力更強,所以寫狂草必須是珠光白,麻城紙不成!睆埵c點頭。
眾人這才恍然。
原來秦正之前說的是真的,并不是在借題發(fā)揮。
非要讓他用麻城紙書寫,一寫就破,這比賽還怎么進行下去。
“這個什么狂草這么難看,我不喜歡!”
蔻兒依舊氣鼓鼓的看著秦正,令秦正有些哭笑不得。
在場有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小丫頭這是在賭氣呢,誰讓秦正贏了她爺爺?
“既然你不喜歡,我在換一個字體給你寫一幅字怎么樣?”
秦正忽然笑了起來。
“換一種字體?你還能寫別的字體?”蔻兒驚訝的看著秦正。
“應(yīng)該可以吧!”秦正其實自己也不太確定,畢竟,書法他前世也只是偶有涉獵,這狂草是他最喜歡的,其他的字體,只能算是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