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能接受你父親殺人的事實,但你不能夠亂說啊!毙〈▏(yán)握緊拳頭,蹲在了小松面前,同時背后驚起一身冷汗。
因為小松說對了。
他沒有想到自家的侄子居然如此聰慧,但終究只是個小孩子,小孩子說的話可沒有什么信服力。
這時小松也注意到了柯南的小動作,閉口不言,心中了然,微微退后,準(zhǔn)備把舞臺交給柯南。
柯南鬢角留下一滴冷汗,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小松看透了。
難不成那個小鬼已經(jīng)知道了殺人手法,并且察覺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才會在關(guān)鍵時刻閉口不談?!
不!
不可能!
除非他知道我是工藤新一,否則絕對不會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
應(yīng)該只是突發(fā)奇想,這個年紀(jì)正是思維活躍的時候,能夠冒出一些想法也正常。
柯南安慰了自己一下,立馬瞄準(zhǔn)了毛利小五郎。
“?又來?”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暈暈乎乎的連忙向墻壁處靠去,順便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柯南也趁機躲好,然后開始了推理。
“那個小鬼說的不錯,死者正是被提前殺害的,勒痕只不過是兇手為了掩飾死者真正的死因!”
“什么?!毛利老弟,愿聞其詳!”目暮警部來了精神,總算是等到了這個時候。
看來距離破案已經(jīng)不遠了,畢竟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可不是白叫的。
小川嚴(yán)猛然一驚,身子微微顫抖,心中驚呼一聲。
糟了!
柯南可不管小川嚴(yán)的心理活動,開始了專心的推理。
小松則是穩(wěn)穩(wěn)的坐到了一旁,等待自家老爸無罪釋放。
案件還要從死者的死相上說明,死者的死相并沒有勒死之人所擁有的明顯的特征,也沒有反抗過的痕跡。
這就說明兇手是先殺死了死者,而后再用繩子勒住死者的脖子,而后在上面留下了勒痕。
至于兇手是怎么殺死死者的,那說起來就有意思了。
“用水。”柯南語出驚人。
小松微微點頭,看來自己也有做偵探的潛力,居然能夠跟上工藤新一的思維。
小川嚴(yán)有些汗流浹背了。
目暮警部猛然一驚,滿臉的不敢置信,追問道:“怎么可能,用水的話,肯定會留下很多水跡才對,就算打掃干凈,現(xiàn)場也會留下水痕!
“目暮警部,你現(xiàn)在按照我說的做,拿出紙巾一層一層的疊好!笨履祥_始指揮起了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很聽話,立馬就按照柯南的話行動。
一摞紙巾很快就被目暮警部準(zhǔn)備好了。
“很好,現(xiàn)在用水把這些紙巾打濕,對了,注意小心一點,不要太用力,要保持紙巾的完整性。”柯南叮囑道。
目暮警部按照柯南的話,小心翼翼的行動了起來,等這些紙巾打濕之后,赫然形成了一個毛巾般的東西。
“原來如此!”目暮警部恍然大悟。
現(xiàn)在的這摞紙巾就具有很強的粘性,并且因為水的緣故,具有十足的氣密性,如果把這些濕紙巾放在人的面部,絕對能夠令人窒息而亡,并且根本留不下多少水痕。
等死者死去,就可以把紙巾拿走,從而不再現(xiàn)場留下一絲一毫的證據(jù)。
這種致死手段令死者緩慢的死去,所以死者睡著之后,身體根本不會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也自然不會有反抗過的痕跡了。
從而這才呈現(xiàn)出安詳?shù)乃劳雒嫦唷?br>
“并且死者的鬢角的頭發(fā)還干枯、黏在了一起,眉毛也是如此,能夠造成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水浸過,水蒸發(fā)后才會留下的痕跡!笨履险f出了尸體上的死亡特征。
如此一來,完全可以和這種殺人手法對應(yīng)上,小川嚴(yán)也成為了第一嫌疑人。
“呵呵,按照這個手段,誰都可以做到吧!毙〈▏(yán)慌忙的解釋,并且接著道:
“再說了,現(xiàn)在是講究證據(jù)的,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
“你要證據(jù)的話,我當(dāng)然有。”柯南眼鏡開始反光了。
小川嚴(yán)冷汗止不住的向下流淌,表情也多出了幾分慌亂。
“小川先生,我想請問,為什么你左邊口袋濕了,為什么只有這個口袋濕了?”柯南給出了致命一擊。
目暮警部立馬向前一步,道:“小川先生,麻煩讓我們檢查一下你的口袋!
“不……不用了。”小川嚴(yán)徹底放棄了掙扎,心如死灰的掏出了口袋中的紙巾。
不用柯南提醒,目暮警部就收好了紙巾,接下來只需要進行檢測,就能夠查出死者汗毛的殘留。
小松見事情總算是解決了,立馬微微退后,隱匿眾人之中。
柯南從毛利身后走出來,第一時間就是尋找小松,恰好看到了小松的身影。
那小子一點都不驚訝,看樣子他果然看穿了兇手的手段!
小松沖著柯南微微一笑后,轉(zhuǎn)移了目光。
真相大白之后,小川景反而是最為接受不了事情真相的。
“嚴(yán)!你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為什么要陷害我??”
他不理解,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自己弟弟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因為家產(chǎn)啊,憑什么你能夠繼承旅店,憑什么我要在公司里伺候客戶?”小川嚴(yán)語氣平淡。
小松聞言,撇了撇嘴。
此乃謊言,這家伙年紀(jì)輕輕就是公司里的管理層了,并且深受老板的重視,收入并不比他們旅店少。
并且,這家旅店在自家老爸接手前,可謂是破破爛爛、籍籍無名,也就房子值點錢。
這家伙絕對有別的原因,只不過他不愿意說罷了。
“嫂子,再見了!毙〈▏(yán)看向小川由紀(jì),做出來最后的告別,滿眼淚光。
“好了,該走了!蹦磕壕看吡艘痪洹
接下來還要錄口供、聯(lián)系死者家屬,可沒空在這里耽誤。
小川嚴(yán)一步三回頭,每每回頭都是看向小川由紀(jì)。
小松看了看自家老媽,又看了看小川嚴(yán)。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不不不,怎么可能,絕對不是那種情況。
“嫂子,對不住了!
然而小川嚴(yán)上警車時最后的一句話,直接坐實了小松的猜測。
怪不得你他么單身這么多年,怪不得你經(jīng)常跑過來幫忙,怪不得你陷害我爸。
塔瑪?shù)拢?br>
我造尼瑪,你塔瑪想要泡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