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很像的姑娘,那就是胡貍了。
她和黎詩非親非故,好端端為什么會跑來看黎詩的孩子?
我很是驚訝地看著院長:
“你說的和我很像的女人,是不是姓胡?”
院長仔細(xì)想了想,隨后,他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她沒有提過她名字,不過有一次我的確在她一張捐贈單上的名字是姓胡,叫胡貍,這名字很特別,所以我一下記住了。”
“那她每次過來有沒有說什么?你知道她和孩子媽媽是什么關(guān)系嗎?”
院長搖了搖頭:“她很少說什么,就是過來看看孩子,有時候會帶孩子的衣服和奶粉,我聽護(hù)工說她交代過護(hù)工,讓她好好照顧這孩子!
看來,她對這個孩子,是出于一種真正的關(guān)心。
只是,她和黎詩在過往的生活里并沒有多少交集,為什么她會對這個孩子如此的關(guān)心呢?
我懷揣著疑問離開了福利院。
我回去了筑心苑,霍璟川已經(jīng)做好飯,在家里等我。
桌上擺著精致的壽司,是我最愛的那幾款,那天葉淮舟掉在地上的那種。
霍璟川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注意細(xì)節(jié)了。
只是,他系著卡通圍裙的樣子,和他一貫給人高冷印象的形象沖突很大。
我看到后一愣,忍不住笑場:
“你怎么會系這個?你以前可是打死都不系的!
“以前不下廚,也不知道下廚原來會這么臟。我特地去日料店學(xué)習(xí)了壽司的制作,這是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做的,你嘗嘗!
霍璟川指著桌上的壽司,深邃的眸光里滿是期待。
那副等待被夸的模樣,就像是做了事等待著主人表揚(yáng)的小狗狗。
我拿起一個三文魚手握吃了一口,原本沒有報多大希望的,沒想到一放嘴里,才發(fā)覺特別好吃,而且,三文魚很鮮,比外面買的要新鮮很多。
“口感不錯誒,這魚好鮮啊!
我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對霍璟川夸贊道。
“是吧?這魚是我讓人專門從深海打撈后第一時間供應(yīng)過來的,外面的三文魚肉質(zhì)太刺了,這才是真正的三文魚的口感。你喜歡就好,冰箱里還有一整條,你想吃我隨時給你切!
霍璟川得到表揚(yáng)后一臉的滿足,隨后,他直接打開了冰箱,我看到三文魚已經(jīng)被切塊并真空包裝,碼得整整齊齊放在冷凍艙里。
“現(xiàn)在這么賢惠,還知道歸類了。”
我看著整整齊齊的冰箱和各類豐富的食材,再次夸贊道。
我的用詞讓霍璟川哭笑不得,他直接扯掉身上的圍裙,二話不說就將我緊緊貼入懷里。
我聽到他明媚的笑聲從我的頭頂傳來,他戲謔地說:
“不賢惠不行咯,不賢惠你就要跟別人跑了,F(xiàn)在是你在打拼天下,我心甘情愿為你洗手做羹湯。我努力做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只要你想要的,我全部都滿足你!
霍璟川說完,低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他現(xiàn)在真的是好溫柔好溫柔啊。
這溫柔的語氣再搭配上那寵溺的眼神,真的讓我情不自禁地心里微微泛起波瀾了一下。
“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做一時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很容易,一輩子就很難咯!
我笑著將他推開,故意保持了一些距離,否則,我真的怕自己會被他弄得心緒不寧。
“一輩子也很快的,你看一晃,你都喜歡我那么多年了。人生沒有幾個十年,時光很快,且看我怎么履行就是了。”
霍璟川卻淡淡一笑,一副勢必要將二十四孝好老公進(jìn)行到底的模樣。
他真的是明顯變化了。
只是不知道這變化,是真的出于本心,還是因為他現(xiàn)在失憶的緣故。
所以,即便現(xiàn)在的他是本色出演,在我的內(nèi)心,我依舊時刻在提醒自己,這不過就是一場戲碼。
“嗯,我有些累了,我先上樓洗漱了!
我淡淡回應(yīng)了他的話,便找了個理由,上樓去。
霍璟川逼著我再吃了幾個壽司,這才放過我,讓我先上樓,他則在樓下收拾。
我走上樓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樓玄關(guān)處的畫更換了。
以前霍璟川掛的是一副西方油畫,而如今,他卻把我們的合影讓人制作成畫作,掛在那里。
這合影仍舊是那一次我們?nèi)ヅ郎降臅r候拍的。
看著這合影,再想到后來所發(fā)生的一切,我真的忍不住想感慨一番。
若是人生若只如初見,沒有后來那些波折,我和霍璟川現(xiàn)在這樣的小日子,會是我最期待的吧?
我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便回去臥室。
等我洗漱好洗好澡,霍璟川已經(jīng)帶著一身的油煙味回到了臥室。
這個以前動不動嫌棄我有油煙味把我趕去客房睡的男人,如今倒是真的轉(zhuǎn)了性。
他一進(jìn)屋,就嫌棄地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讓我看到了高大性感、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他。
我裹著浴袍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心如鹿撞,慌忙下意識低下頭,逃避。
霍璟川卻并不以為意,大概是知道我害羞,他竟故意走到我面前,隨后直接勾起我的下巴,戲謔著說:
“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你怎么還臉紅?我背上有點(diǎn)癢,你幫我抓抓好不好?”
我才意識到自己臉紅了。
“好,哪里癢。”
近距離靠近,他某些地方條件反射般開始膨脹,我一時間低頭抬頭都不是,只好慌忙讓他轉(zhuǎn)身。
“在肩胛骨這里,你幫我抓抓看!
“好。這里嗎?還是這里……這里?”
我開始為霍璟川抓癢,可是,抓來抓去,他都說不是那些地方。
我一門心思只顧著為他撓癢癢,沒留意到手不知不覺已經(jīng)從他的后背逐漸挪移到了前胸。
我正奇怪他的癢點(diǎn)怎么如此難找,他卻突然抓著我的手,猛地往他的胸腔處一放:
“那些地方都不是,最癢的地方,是我的心。我現(xiàn)在一刻見不到你就發(fā)慌,明明知道你沒那么需要我,我卻忍不住想為你做點(diǎn)什么。你會不會覺得,現(xiàn)在的我,沒有男人味?”
他目光炯炯看著我,忍不住與我訴說他內(nèi)心的想法。
我能夠感覺到,他現(xiàn)在是滿滿的真誠,而并非像之前那樣滿是套路。
他…這是真的入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