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知道了此人的小心思,嘴角不禁浮現(xiàn)一抹譏諷:“小家伙,你心有點(diǎn)太大了!”
古玄宗宗主臉色一僵,自然知道對方的意思,但是一想到逐漸沒落的古玄宗,如果沒有神元的存在,今后早晚會徹底成為普通勢力。
想到這里,他還是咬了咬牙,道:“這枚神元乃是我古玄宗先輩所有,還望前輩能交還,古玄宗定然感激不盡,今后前輩若有所需,古玄宗必然全力支持!
聽到此話,空間老人反而露出一抹笑容,問道:“所以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為你殺了殘陽宗宗主,然后將搶來的神元送給你,幫助你古玄宗重新成為頂尖勢力,以后還能報(bào)答我?”
“是!”古玄宗宗主認(rèn)真道:“這畢竟是我家先祖所有,物歸原主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閣下作為遠(yuǎn)古隱世宗門,若是像殘陽宗一樣豪取強(qiáng)奪,豈不讓天下群雄恥笑?”
“哈哈哈哈!”空間老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眼神中浮現(xiàn)一抹冷意:“你還真是人老成精,但是人太精了……反而落了下乘!”
“在下……不明白!”
“你不明白?”空間老人冷哼一聲:“想逼我們拿出神元,還拐彎抹角在這放屁,你當(dāng)真以為我們沒腦子?”
說話音量越來越大,聲音中的怒意越來越明顯。
緊隨其后,一道帶著空間能量的攻擊一掌拍出,直接將眼前的古玄宗宗主拍飛出去。
在其驚恐的目光中,倒飛出去數(shù)百米。
古玄宗宗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會出手。在他看來,作為遠(yuǎn)古勢力重新回來,想要重新奪回成地盤,自然要做到以德服人,殺一個殘陽宗的神元已經(jīng)足夠讓世人人心惶惶,如果再過多造殺孽,肯定會被當(dāng)今時代的人所不容忍。
所以,這也是他為何敢索要神元的原因。
卻不想對方如此大膽,直接強(qiáng)行出手,壓根就沒有留手的打算。
“師父!”
“師兄!”
“宗主……”
接連不斷的呼喚聲響起,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嚇了一跳,不清楚為何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周元河和白須老者快速趕往,查看古玄宗宗主的傷勢。
只是簡單的探測,周元河便面如死灰:“廢……廢了,宗主的一生修為……被廢了!
僅僅只是一掌,蛻凡境強(qiáng)者就被拍的修為盡散,失去了修煉數(shù)百年的法力,成為一個廢人。
王嫣柔也從遠(yuǎn)處跑來,眼中蒙著淚水,看到躺在地上的師父悲痛不已,淚水忍不住往下流。
古玄宗宗主口角溢出鮮血,臉上浮現(xiàn)一絲慘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和無奈,用著最后的力氣道:“古玄宗……一定要復(fù)興!不過我是做不到了!
用盡一生守護(hù)這座殘破的宗門,但他明白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不可能讓這所做夢重新回到成新的盛世。
白須老者悲愴不已,轉(zhuǎn)頭看向空間老人五人:“混賬,你們居然敢下如此狠手,作為隱世的遠(yuǎn)古宗門,居然如此無情無德,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嘛?”
“真以為憑借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就能在這個時代為非作歹,稱王稱霸?掠奪我古玄宗神元,你們和殘陽宗一樣是土匪之流,必然為天下人不齒!”
“若是你們交還神元,并且醫(yī)治師兄,我們古玄宗可以以我們千年信譽(yù)擔(dān)保,絕對會回報(bào)各位……”
“師叔……”周元河剛想上前拉,但已經(jīng)為時已晚。
地面穿出一道地刺,直接穿過白須老者的心臟,鮮血四散而開,在天空中釋放出絢爛的顏色。
地尊的脾氣沒有那么好,更何況這還是對待外人,目光中充滿冷意,對于地上的尸體看都沒看一眼,只是淡然地說道:“空間,這個宗門似乎不太聽話,需要直接除掉嗎。”
“隨便吧!笨臻g老人依舊帶著慈祥的笑容,似乎古玄宗的生死與他無關(guān)。
聽到這冰冷的話語,周元河也被嚇得不輕,沒有想到自己的兩位長輩,居然會為了索要一枚神元,做出如此無腦之事。
事到如今,周元河只得看向林昊的方向,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似乎也沒什么話語權(quán),于是趕忙看向了一旁的王嫣柔。
王嫣柔心領(lǐng)神會,快步上前走道林昊身邊,單膝跪地道:“林昊,我兩位師門長輩不過是被蒙了心志,心中對于神元的執(zhí)念太大,所以才會做出如此沖動之舉,還望放他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