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很重很深……
九九沒有反應過來,想要掙扎,但被帝江緊緊抱著,還被撬開了嘴巴。
九九耳根子一紅,但下一刻,察覺到帝江手都在抖,似乎極為害怕失去什么,整個人氣息都不對,身上環(huán)繞著陰戾的氣息,似乎只有抱著她,吻著她時,才會平靜那么一點。
九九主動攀上了帝江的脖子,回應了起來。
兩人吻的很是激烈。
有史以來第一次這么的激烈。
旁邊的人不敢看。
有膽大的看了幾眼,臉瞬間紅了。
只有冬不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兩人,半晌沒有挪動視線,藏在袖子里的拳頭也緊緊捏著,他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殺了這般挑釁,侮辱他,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帝江。
可是他被初陽和幾個護衛(wèi)按著,旁邊還有好多護衛(wèi)。
他根本沒有機會傷到帝江。
他還被踹倒在了地上,跪下。
他不要跪,他反抗的掙扎了起來,因為掙扎的太過兇猛,他那身紅袍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塵,臉也臟了,束著的頭發(fā)也開了,散落在肩頭,活脫脫一個落了難的妖孽,看著有些可憐。
帝江則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吻著九九,不知吻了多久,他終于停了下來。
他霸道的將九九擁進了自己的懷里,對冬不寒說,“九九,是朕的!
“誰也不能將她搶走!
“誰也不能覬覦他!”
“不然,我就殺了那人!
帝江說著,拔出了初陽腰間懸掛著的劍,砍了冬不寒一只手臂。
“這是你胡說八道付出的代價!钡劢а狼旋X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那你另一個手臂別要了!
“徹底廢了吧!”
帝江說完扔了手里的劍,攔腰抱起九九走了。
他還頭也不回交代初陽,“初陽,將冬不寒打入死牢,好好看看,然后去審問,他的不死之身是怎么煉成的?還有,滅魂劍,該如何毀掉?”
“是,陛下。”
初陽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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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抱著九九,一路走到了皇宮,他有意跟全世界的人宣告,他懷里的女人,是他的心上人,誰也不能覬覦,誰也不能染指,否則,死路一條。
街上到處都是人,帝江身后也跟著不少,他行為舉止又這么的招搖,九九要羞死了。
九九將頭埋進了帝江的胸口,半晌不抬起來。
帝江則面無表情,一路向前走著,他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害怕,害怕有人喜歡九九,害怕九九有朝一日不要他了,突然就轉身跟別人走了。
尤其在今日冬不寒跟九九表明心跡后,他就更加的怕了。
在這種恐懼之下,他病急亂投醫(yī)的用了這種辦法,宣誓主權,告訴大家,懷中人是他的,對,是他的,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
街上的人中,不乏有官家子弟。
有人認出了帝江。
“那不是陛下嗎?”
“他竟然抱著一個女人,天吶?我該不會是看錯了吧?還是說,我昨兒酒喝的太多,還沒清醒?陛下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這人嘀咕了幾句后,揉了揉眼睛,繼續(xù)看。
但是沒有看錯。
“真是陛下。”
“他有喜歡的女人了,是傳聞中的西楚的小公主嗎?”
“怎么感覺不是。柯犅勎鞒男」鲬T愛穿一身紅衣,這個女子穿的是一身青衣!不是紅衣,應該不是小公主!
“對,不是,那是誰呢?”
“不是西楚的小公主?”大皇子帶著兒子游歷南國,順便探望九九,聽到這話后,他突然心情很不好。
難道帝江等不及九九了,找了別的女人?還這么的招搖,抱著街上走?
荒唐,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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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六角廳下,站著一個黑衣男子,男子看著年紀不大,但面色十分冷峻,還透著幾分陰狠,似乎很不好相處。
而此人,不是旁人,正就是當年石頭村的石頭。
經年過去,他已經沒有當初那副憨憨的模樣了,他面上有的,只有冷漠,還一身殺氣。
“你說什么?”石頭看著來報的探子,“你確定沒有聽錯嗎?主人他被南國的陛下給抓了?”
“我沒有聽錯。”
“石頭,咱們想想辦法,救救主人吧!”
石頭道:“自然是要救的,當年主人讓人教我本領時,我就許諾過了,學成后,定幫他做事五年!
沒有冬不寒,就沒有他的今天,他也無法具備報恩的能力,只能繼續(xù)做一個普通人,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南國陛下,竟然敢抓主人?”
“據說,還有一個女人呢,他和南國陛下一起抓的主人!
“女人?管她是誰呢,敢抓主人,我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