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被她當眾扇過巴掌,因為江寧來接她下班時,人家跟他打了個招呼,就被她大罵說勾引她男人……
陳川把那資料給沈溪,笑著說道:“老婆,你要不要,借個刀殺個人,別臟了自己的手!
沈溪很有興趣:“借哪把刀?”
“你還記得,黎美哲嗎?”
記得,當然記得。
黎美哲,曾經(jīng)省隊的對頭嘛,恨沈溪恨得喲,恨不得生吃了她。
只不過,技不如人,不僅她自己被趕出了省隊,去了某個偏遠小鎮(zhèn)的普通中學當了個普通的體育老師,連她的父親,也因此入了獄。
黎家沒了黎平,黎美哲又是個草包,根本掀不出一絲兒風浪,幾年過去,沈溪都快忘了她了。
“這關(guān)她什么事?”
“當初,黎美哲體育老師的工作,就是江誠幫忙找的。”
本來黎美哲被省隊開除,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愿意要她,她自己又沒本事,脾氣還大,多年來沒啥好人緣,名聲也臭了,她爸又進去了,所有人都嫌她是臭老鼠,沾都不愿意沾。
還是江誠出手,這才給她找了份糊口的工作,不過,就她那爛性格,這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低調(diào)做人。
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嘴臭情商低,偏偏屁本事沒有還覺得自己是懷才不遇,爾等凡人眼瞎心盲。
在那個中學待了幾年,現(xiàn)在成為天天“生病”的體育老師,就領(lǐng)著每個月兩三千的工資,富不了餓不死,還要養(yǎng)著她外婆一大家子人,生活把她給折磨的啊。
苦不堪言。
不過她這人有一點好,從來不內(nèi)卷,自己的悲慘困境,都是別人的錯,她一點錯都沒有。
如果說,幾年前她離開禾城時,還放話信誓旦旦地要華麗回歸,給沈溪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現(xiàn)在么,她的仇人名單早就拉得老長,沈溪,一邊兒去,暫且排不上號。
看來,陳川想借的那把刀,是黎美哲嘍?
真的是,再遙遠記憶中的人,他都能給薅出來利用一把,果然他的愛好是鞭尸,始終如一啊。
沈溪都快忘掉這個人了……
她問道:“江誠是誰?”
感覺姓江的……她有點預感了……
“江安的叔叔,也是……”陳川撩她一眼皮:“你高中同學的叔叔呀!
哎呀,吃醋了吃醋了。
沈溪一把捧住陳川的臉,湊過去響亮地親了一下:“老公,你吃醋的樣子,好帥哦,迷死人了!
帥哥真是好啊,各種表情,各種眼神,全是360度無死角,哪怕吃個醋,都有一種,可愛的帥。
真稀罕死她了,沒忍住,又湊過去親了好幾下。
陳川沒頂?shù)降诙,已?jīng)開始回應了。
然后,兩個原本在商量怎么算計別人的無良夫妻,居然親著親著,開始干些沒羞沒臊的事了。
幸好,財寶姐現(xiàn)在被方世友帶出去玩了,不然,他們可……放不開手腳。
現(xiàn)在么,到處都是戰(zhàn)場……
等一切平靜,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正事沒說幾句,邪事一干一小時。
沈溪趴在床上,別說手指頭了,頭發(fā)絲兒都動不了了。
真是奇怪,她這么強的體力,居然干不過陳川……
可見某些方面,男女差異,是真的存在,單純靠武功好像彌補不了。
反正,沈溪覺得,她家老公越來越……龍精虎猛……
照這架勢……
看陳川正在收拾扔了一地的紙巾和計生用品,那翹臀,她沒忍住,雖然頭發(fā)絲兒都動不了,但動手動腳還是可以的。
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就這屁股,十胎八胎,不成問題,好生養(yǎng)。
陳川含笑瞥了老婆一眼:“剛剛誰哭著求饒說不行了?現(xiàn)在看來,你又行了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了!鄙蛳蛽u頭,她嗓子都快啞了。
陳川看看放在他“美臀”上的咸豬手:“請問沈小姐,你現(xiàn)在手在哪里?”
“哎呀,我也不想啊,誰讓你撅個腚在那……”
“好了,不許說了!标惔ㄒ话盐孀∽约依掀诺淖。
明明充滿勾引氣息的話語,被沈溪一說,得,他感覺自己可以再去犁十畝地的感覺,純純黑土氣息。
他家老婆,跟浪漫,真是絕緣到讓人絕望。
“哈哈哈哈……”沈溪朝他拋了個媚眼:“我怕我正常說,你又有想法……”
嫵媚的大眼朝某個不和諧之處溜了溜,意思很明顯。
對于男人來說,他想了,你就是喘口氣,他都覺得在勾引他。
所以,她不得……讓他想不起來?
果然,下一秒,陳川又撲了上來:“你勾引我!
“沒有。絕對沒有。”
“你說腚就是在勾引我!
“腚都能勾引你?你現(xiàn)在這么……不挑了嗎?”
“當然,這是來自夫人的啃腚啊!
“呸!陳川,你不要臉!啊……我沒力氣了……換個姿勢……”
“都聽沈小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