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回國時,第一時間就想去接回他的小茉莉,他想告訴她,他不是故意離開她那么久的,他要告訴她,在國外這么多年,他是如何思念她……
只是那時溫靖還在攻讀博士,而張家的內(nèi)斗已經(jīng)越來越激烈,他也分不開身。
他一想,算了,誰讓他的小茉莉,從小到大,都那么喜歡讀書呢?
要是不讓她繼續(xù)念,她肯定會跟他鬧。
自己的女人自己寵,反正她乖的很,喜歡讀書,就讓她多讀幾年好了,總歸是飛不出他的手掌心。
男人嘛,有事業(yè)才能讓女人傾心,他懂的。
又是幾年過后,等他在一堆私生子女中殺出一條血路,總算在公司站穩(wěn)腳跟,覺得可以考慮一下滿足自己的欲望時——
他的茉莉,居然談戀愛了。
因為搞的是地下戀,在人家談完,分手后,再度復(fù)合時,他才知道!!
張銳炸了!
瘋狂地砸掉了整間辦公室后——
“查!給我查!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一點一滴,他們之間做了什么,都給我查出來!我全都要知道!”
然后,厚厚的一疊資料,讓他知道,他悉心守候多年的女孩,早就被人從枝頭摘了下來!
那一刻,張銳腦海里,全都是怎么把那個叫陸峻的男人,碎尸萬段!
他甚至在琢磨,買兇殺人,怎么才能干凈利落,不留首尾。
手下苦口婆心的說道:“老板,我勸你不要。這是在國內(nèi),不是M國。這種事不好做的。再說了,那個陸峻他可是少見的天才醫(yī)生,他的患者都是非富即貴,人脈關(guān)系很廣,不是什么平民百姓!
弄死他,只怕會牽扯很廣,不好收拾。
張銳囂張一笑:“我會怕他?”
小助理不敢說話了,深知這個老板,脾氣大不了惹。
“呵呵,敢搶我張銳的女人,我要讓他知道,死字怎么寫!”
但,弄死他,可以晚一點?勺约旱呐,不能再等了,得讓她回他的身邊來。
當(dāng)然,鑒于她的不安分不聽話,居然敢在外面勾搭男人,不守婦道,他要給她一點教訓(xùn)!
于是溫家醫(yī)館出了事,溫母一張機票直飛禾城,張銳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舉杯冷冷一笑。
他等著,溫靖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讓他放過她的家人。這姑娘有多看重自己的父母姐弟,他可再清楚不過。
捏著溫家,他就捏住了她的軟肋,要她生就生,死就死,全看她……怎么哄他高興了。
他要好好地折磨一下她,懲罰她的不聽話和背叛。
當(dāng)然,以后他會對她好,但,還是得讓她吃點苦頭。
通過對他爸身邊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的了解,他認為,女人就是賤貨,不能對她太好。
瞧,他對溫靖就是太好了,縱得她居然敢做對不起他的事,這回,他會吸取教訓(xùn)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多年不見,溫靖的性格,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溫柔、安靜、孝順父母友愛姐弟的好姑娘。
她變了。
一定是那個男人,帶壞了她。
溫母從禾城空手而歸,哦,也不是空手,她還帶回來了網(wǎng)暴。
不僅溫家沖上風(fēng)口浪尖,連這次醫(yī)患糾結(jié)的背后推手,他張銳,也浮出了水面。
一時之間,不僅溫家陷入痛罵聲之中,連他也跟著受了影響。
張家再有錢,也不過是在金榆,難不成能堵住全國上下網(wǎng)民的幽幽眾口?
那些私生子也趕緊落井下石,張銳心里很清楚,他能這么快浮出水面,那些賤種野種沒少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