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吃飽喝足的陳律師,心情很好地安慰失敗者。
“倒也不必這樣自卑,咱們可以共同進步嘛,沒道理一樣的學習課程和內(nèi)容,你成了學渣。”他的黑眸充滿了不懷好意。
說她學渣,沈溪就不高興了。
從小到大,她可是最品學兼優(yōu)那一掛的,從沒渣過。
她伸手掐他的腰,哪怕氣喘不勻,也不妨礙她掐印子掐地勻:“你說誰學渣?”
“老婆,你細想想,跟以前比,你現(xiàn)在是不是退步了好多?”
以前沈溪,可以跟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不待認輸?shù)摹?br>
現(xiàn)在呢?
認輸聲求饒聲,不絕于耳。極響亮。
沈溪又羞又愧,一生要強的沈同學啊,那不服輸?shù)男摹?br>
“你敢說我退步?來來來,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身體柔軟度的極限,哼!”
敢說她渣?她要把他碾成渣渣!
陳川很滿意地被老婆按倒,就說,練什么武啊,這樣多好?之前她輸給他的承諾,現(xiàn)在正好兌現(xiàn)。
唔,讓他來看看,能有多柔軟。
來財一躺一個不吱聲。
玩這么花,寶寶的命也是命,不靠譜!
*
胡天胡地的一天時光,又這樣度過了。
逞強后的沈溪,直接躺床上,一動不想動。
想找人出出氣嘛,但酒足飯飽的陳川,很是乖覺。
飯端到床上,喂到嘴里。
抱去洗手間,幫著洗澡洗頭,再抱回床上,溫柔地幫她吹干頭發(fā)。
甚至,連身體乳都幫著細細涂好。
沈溪全程只要負責躺好享受就行,呃,又是哪里怪怪的,說不上來。
要不是沈溪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動,她指定要把他那亂來的手給掰幾下。
但,沒力氣,算了算了,便宜他了。
等涂完身體乳,陳川又拿出去除妊娠紋的精油幫她在肚皮上慢慢地涂,還細心地按摩一番,讓油脂吸收地更好更均勻。
也不知道是精油的作用還是啥,反正沈溪的肚皮從懷孕到現(xiàn)在,依舊干凈雪白。
不過她倒是聽沈潔提過,她和許莉文生育了這么多胎,都沒有長妊娠紋,可能是遺傳因素。
萬幸,許莉文可算是留了點好東西給沈溪。
陳川的手掌又大又熱,撫在她的肚皮上,老實了一整天的來財,以為爸爸跟它玩,立馬嗨了起來,小腳丫踹地可起勁了。
來財一感覺到“父愛”,立馬左一拳右一腳,在沈溪肚子里開始翻江倒海。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復之前的憋屈。
陳川摸著那小小的拳頭,湊過去輕聲說道:“噓,好寶寶,安靜一點,媽媽累了。”
也不知道是誰那么禽獸,讓她累成這樣?
沈溪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倒沒說話。
來財可不管,它繼續(xù)撲騰。
陳川柔聲安撫著它,或許是因為熟悉的聲音,又或許是因為那聲音太過溫柔,來財慢慢地消停下來。
沈溪手指落在他的發(fā)間,輕輕地揉了揉:“看來它很聽你的話!
“那當然,我可是它親爹!
他說完,在她肚皮上親了下:“乖寶,好好睡覺!
他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英俊到不可思議。她的心也跟著柔軟下來,嘟了個唇:“你只叫來財睡,不叫我嗎?偏心!”
“你?”他晃了晃腕表:“才九點多,沈小姐哪里會那么早睡?”
她立馬笑開來:“還是你懂我!笔终瞥簧欤骸笆謾C!”
拿她沒辦法,陳川下樓去給她拿手機。
之前他們太“忙”太急,她的手機落在樓下的大廳里。
沈溪拿回手機后,就舒服地躺床上開始看。
陳川往她腰后塞了好幾個松軟的枕頭,又放了杯溫水在床頭柜,確定沈小姐萬事俱備,就進了洗手間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