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進(jìn)了少管所就算了,可閔志行的計劃全都打了水漂。他還什么都沒有撈到手。
陶可鐵了心要離婚,他想求饒都沒機(jī)會。
再后來離婚上調(diào)解,陶家人和律師每次都陪著陶可,把她圍的紋絲不透,讓他想私下找機(jī)會挽回都沒找到。
現(xiàn)在他工作也沒了,欠下一大筆的債,家里父母兄弟不僅不幫忙,還埋怨他沒本事!
他沒本事?
要不是家里這群拖后腿的,他現(xiàn)在還有老婆,抱上了兒子,日子過得多舒服?
都是他們!
可惡!
他最近在陶家附近守了好久,總算等到陶可出門,小心地跟了一路。
看到她跟沈溪她們聚會,他以前聽陶可提過沈溪的身手,他不敢靠近,只能在商場大門口等,等了足足一天,曬到快脫水了,才等到陶可出來。
這是他最后的機(jī)會,他打聽到陶可馬上要出國留學(xué),一旦她去了國外,那就是放飛的鳥兒,他再也捉不回來。
他顧不得沈溪在不在了,直接撲了過去,想求到陶可心軟,結(jié)果……
他倒干凈最后一點(diǎn)酒,沒吃晚餐的胃里,全是酒液,臉頰浮起病態(tài)的紅暈,腳步虛浮地在陰暗的巷子里走,走沒幾步惡心上涌,扶著墻就是一頓吐……
“順心,就這小子,還要我們?nèi)齻出馬?”七仔看著前面那個吐一半,開始解褲子放水的男人,嘖,真惡心!
腳軟成那樣,這種人,他一根手指就能放倒他,還用得著三個?
沈順心伸手一拍他的后腦勺:“這是老大交待的任務(wù),咱們不得認(rèn)真對待,好好完成?”他瞥了眼不遠(yuǎn)處站著的嬌小女人,低聲說:“她給十萬塊耶,這輕松錢不賺還想怎樣?”
還是老大對他們最好,有好事第一個想到他們。
其實,沈溪真沒想給錢來著,但,無奈陶可豪氣,自己往下砸……
七仔被打地直摸頭:“我也沒說不認(rèn)真對待啊,只是現(xiàn)在……殺雞用牛刀,浪費(fèi)啊。”
“廢話那么多,愛干干,不干滾!”沈順心白他一眼,七仔立馬老實了。
能給老大做事,多大的榮幸?更何況還有錢拿,誰不干誰傻X。
那邊閔志行罵罵咧咧的,因為他喝醉了手腳不利索,一抖抖了一褲子一鞋子……MD,晦氣!
他一邊罵,一邊手指不穩(wěn)地隨手拉好拉鏈,沒走幾步,突然眼前一黑……
當(dāng)那硬硬的拳頭和有力的腿腳踹過來時,閔志行剛剛灌進(jìn)去的十幾瓶酒,一下子嘔了出來。
雨點(diǎn)般的拳打腳踢,他痛地蜷縮成一團(tuán),無力反抗,被打到一邊吐一邊哭一邊求饒……
沈順心看了看時間,然后拿了根木棍遞給陶可:“趁他還沒暈,你去打一頓解解恨。”
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還沒有監(jiān)控,他站在巷子口給她把風(fēng),完美的作案時間和地點(diǎn)。
陶可看著那根比她手臂還粗的棒子,臉上很糾結(jié):“這個……”
“怎么?不敢?”沈順心鄙視地看她一眼:“膽子這么小,還跟來做什么呢?”
切,就這樣的,照老大差了十條街都不止!呵,女人。
“不是!碧湛蓳u頭:“我覺得你這個,不得勁兒。”
“啥?”
陶可撿起她一早就看好的路上的那個結(jié)實的磚塊,咬牙拎著朝閔志行走過去。
“喂喂喂……”沈順心趕緊攔她:“這可不行,這要出人命的。”
他們幫著打打渣男出個氣就算了,可不能搞出人命,他們是守法公民來著。
“我知道,放心,我有分寸!碧湛深~頭冒汗的拎著磚塊,走過去照著閔志行的腿用力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