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他走進(jìn)一家小飯館,頓時就聽到,有幾個人在低聲議論,自己女兒被滕子生抓住的事情:
“瘋子這么狡猾,只可惜啊,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兒了!
“這也是他活該,惹誰不好,偏偏要惹咱們騰老大,要我說啊,這就是自作自受。”
“喂,這事兒可不能亂說啊,萬一被別人聽了去,那就不妙了,騰老大追究下來,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我聽說,昨天晚上,好幾個人都跟那個小美女,共浴愛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肯定是真的了,兄弟們都知道這事兒呢。”
“只可惜啊,那小美女長得那么漂亮,就這么被糟蹋了!
“什么叫被糟蹋呀,說不準(zhǔn), 人家享受的很呢!
說完這話,眾人全都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瘋子這個人,雖然算不上足智多謀,但是也頗有心機(jī),如果換做別的事情,他一定不會輕易上當(dāng)?shù),但是此刻,他?nèi)心中,卻已經(jīng)澎湃不已了。
女兒,那是他的命根子!
這群王八蛋,簡直喪心病狂,老子一定會讓你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時間一晃而過,幾個人吃飽喝足之后,結(jié)了賬,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瘋子立刻跟上他們,一直跟到了一個小公園里。
四個家伙,其中三個進(jìn)了廁所,只有一個掏出煙來,正打算點(diǎn)燃了之后,狠狠地嘬了一口,等著其他三個人撒完尿出來。
忽然,一只手從背后伸出來,捂住了他的嘴巴,隨后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別出聲,否則我的就弄死你!
“你,你是誰?”那人緊張地問道。
“我問你,滕子生把瘋子的女兒,藏在了什么地方?” 瘋子咬著牙問道。
“在,在惠民小區(qū)!蹦侨藨(zhàn)戰(zhàn)兢兢地,低聲吐出一句話來。
聞聽此言,瘋子立刻,用匕首的把手,狠狠地砸在了那人的后腦勺上,頓時,他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得到了女兒的藏身之地,瘋子宛如瘋了一般,立刻直奔惠民小區(qū)而去,等他到了惠民小區(qū)之后,多年的爭斗經(jīng)驗(yàn),直覺告訴他,這里絕對不同尋常。
他警惕地看著,這個只有三棟樓的破舊小區(qū),院子里安靜到了極致。
這該不會是個套吧?
瘋子想到這里,忽然開始后悔起來,當(dāng)時在廁所外面,抓住那個狗東西的時候,就應(yīng)該仔細(xì)盤問一下,如今卻是進(jìn)退維谷,左右兩難。
略一猶豫,瘋子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在沒有搞清楚事實(shí)真相之前,自己萬萬不能輕舉妄動,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
而此時坐在車?yán)锏尿v子生,忽然接到了三角眼的電話,他拿起電話來,低聲問道,“喂?”
電話那頭的三角眼,立刻說道,“干爹,我發(fā)現(xiàn)了瘋子!
一句話,頓時讓瘋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抓住了沒有?”
“沒有,他只是在小區(qū)門口看了看,然后就走了!比茄壅f道,“我不敢派人追,擔(dān)心打草驚蛇!
走了?
騰子生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心中暗想,這個究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來踩點(diǎn)呢?
沉默了幾秒,騰子生又說道,“暫時不要聲張,我賭他是來踩點(diǎn)的,今天晚上,一定會有驚喜的。
“我明白!比茄壅f完,便掛了電話。
實(shí)話說,三角眼此時正躲在,正對著小區(qū)門口的一套房子內(nèi),他看到瘋子的那一刻,心情無比的激動。
他多么想立刻把這個混蛋抓住,然后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因?yàn)檫@樣的話,陳志霞以后,就只能一心一意地跟自己在一起了。
騰子生的眼睛微瞇,心中暗想,我就不相信,你瘋子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糟蹋,而無動于衷。
隨后,他又掏出電話來,給飛毛腿撥了過去,“告訴兄弟們,一定要加大宣傳力度,最好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瘋子的女兒在我的手上!
“明白的,大哥。”飛毛腿答應(yīng)一聲。
掛斷了電話,將手機(jī)丟在了操控臺上,騰子生心中一陣?yán)湫,麻蛋的,我就不相信,還搞不定你了!
只要抓住瘋子,今天晚上又入洞房,那簡直是雙喜臨門啊。
而此時的喬紅波,也已經(jīng)開車到了,樊華的住所。
推開房門,這是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大平層,房間里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
此時的樊華,身穿一件紅色的鏤空旗袍,旗袍上面繡著一個五彩的鳳凰,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兩個拇指那么大的綠翡翠吊墜,耳朵上帶著珍珠耳環(huán),手上則是一個中指粗細(xì)的白玉手鐲,整個人看起來,散發(fā)著高貴的氣質(zhì)。
她今天,真漂亮!
一時間,喬紅波有些看呆了。
他第一次感覺到,新娘子的美,雖然這個新娘子,并不是周瑾瑜。
“弟弟,你來了,趕緊屋里來!狈A閃過上來,讓喬紅波進(jìn)了門。
走進(jìn)客廳,還沒等喬紅波坐下,樊華就急急地問道,“手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