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給我做主,那真是太好了!”馬姍姍的眼睛里,泛著晶晶亮的神色。
陳鴻飛拍了拍馬姍姍的后背,笑瞇瞇地說道,“去洗澡吧!
馬姍姍一怔,心中暗想,這幸福,來的這么突然嗎?
她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不敢置信地問道,“我去洗澡?”
“快去吧!标慀欙w說著,緩緩地眨了一下眼睛。
馬姍姍立刻小頻率地點了幾下頭,立刻站起身來,徑直向洗手間走去。
盡管她知道,陳鴻飛答應(yīng)幫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她一個女人,又能如何?
能用這半老徐娘的容顏,留住他一時片刻的心,護(hù)佑自己周全,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走進(jìn)洗手間里,馬姍姍脫掉衣服,站在蓮蓬頭下,看著自己已經(jīng)稍顯松弛的肌膚,心中不由的感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吸引陳鴻飛多久。
水珠落在皮膚上,馬姍姍仰起頭來,熱水打在臉上,她緊閉著雙目,心中充滿了希冀和愿景。
惟愿,今夜都能夠俘獲住陳鴻飛的心,讓他多來幾次,免得日后自己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她忽然低下頭,睜開了眼睛,反手關(guān)掉了蓮蓬頭,隨即快步走出淋浴間,拿起一條浴巾,快速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擦拭起來。
不能洗太久了,免得擾了陳鴻飛的興致。
陳鴻飛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這個年齡的男人,興趣就仿佛潮水一般, 來得快去得也快。
時間耽誤的多了,搞不好自己就喪失了這次機會!
圍裹了浴巾,馬姍姍走出門去,目光落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然而此刻,沙發(fā)上哪里還有人?
馬姍姍一怔,心中暗想,陳鴻飛已經(jīng)走了嗎?
說好留下來的,為什么突然變了卦?
這一刻,馬姍姍懊悔地,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讓他來一次,比他媽過年還難,今天走了,下一次還不定哪個猴年馬月才能再來。
那個混蛋,跟蹤自己的頻率越來越高,如果不盡快解決他,只怕以后就沒好日子過了。
呆愣了幾秒,馬姍姍瞳孔一縮,只見茶幾上,赫然擺放著陳鴻飛的手機,和他剛剛留下來的煙盒!
瞬間,馬姍姍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她扭頭看向旋轉(zhuǎn)樓梯,一顆心頓時砰砰砰地劇烈跳動了起來。
快速來到樓梯前,抓著扶手拾階而上,走了幾步,她忽然又停住了。
自己究竟要不要上去,要不要上去?
一時間,他的心里沒有了主意。
如果上去的話,該怎么面對陳鴻飛?
他會不會因此而翻臉?
現(xiàn)在的陳鴻飛,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失去了他,那么自己就仿佛,一個沒有人看管的財富庫。
不行,絕對不能上去。
眼珠晃了晃,她轉(zhuǎn)身又朝著樓下走去。
然而,剛下了三四步臺階,忽然她又停住。
雨晴,還是個孩子, 身為母親,自己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辱?
大人的事情,就應(yīng)該大人承擔(dān),大人就應(yīng)該保護(hù)孩子不受傷害。
如果自己放任不管,那還算個人嗎,還算個母親嗎?
想到這里,馬姍姍立刻向樓上走去,可是剛來到二樓,馬姍姍又停住了腳步。
雨晴,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
她今年十七歲,想想自己當(dāng)年,十六歲出去打工,十七歲認(rèn)識了秦長城,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懷孕生下了雨晴……。
罷了,就讓這一切的委屈,由雨晴來承擔(dān)吧。
想到這里,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